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儿,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晰,这更是让女孩儿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著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却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後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著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芦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著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著我会不好意思的。”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没有放过,两支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屋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晰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guī_tóu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却不是真正kǒu_jiāo,女孩儿没有将ròu_bàng含进嘴嘴,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後,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後对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儿抱著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xiǎo_xué都有点儿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jīng_yè从从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跪到她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rǔ_fáng,“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後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ròu_bàng插入了女孩儿的缝儿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ài_yè使yīn_jīng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yīn_dào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xiǎo_xué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chōu_chā。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guī_tóu“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後男人的干,跞淼纳硖逅嬷爱人的chōu_chā而前後的晃动,小嘴儿儿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嘴,“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著用屁股向後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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