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取下嘴嘴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著舞伴儿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後。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影,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儿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著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rǔ_fáng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女人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心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lún_lǐ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怀了。
侯龙涛轻缓的抚弄著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著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别这么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yín_dàng的女……”“闭嘴……”“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子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两步,有点儿站立不稳。“这么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她,搂著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儿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学过啊?”
贴面舞哪儿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儿,侯龙涛这么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的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何莉萍闭著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著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儿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後您就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儿,“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就不寂寞吗?”“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著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
“诺诺刚出世没多久……”何莉萍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她想起这些事儿的,但为了她今後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儿了,“龙涛,我最後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来呢?”何莉萍说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支手。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怕那么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的抚摸著,“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後,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对你有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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