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刑警队长猝不及防,不由得惊呆了,还保持着一条腿高抬的僵硬姿势,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苏忠平含泪扑过去,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气不打一处的冲着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颜面荡然无存,石冰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她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不忍之意。
“冰兰……”
苏忠平的眼眶也红了,心里的怜惜重占上风,忙把妻子抱了起来,大步奔回了卧室。
并肩躺在床上,经过他的再三追问,石冰兰终于抽泣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时,sè_mó一直都用各种羞耻的方法来强迫她排尿,摆出这种母狗撒尿的姿势就是其中的“必修课”。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排泄过了,久而久之下来竟然养成了习惯,尿道括约肌只有在摆出这种姿势时才能收缩,否则就焦虑紧张的尿不出来。
“我已经努力尝试了很久……可是,我刚才就是做不到……”石冰兰像是崩溃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会的……你没有完,没有!”
苏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动,紧紧的搂着柔弱无助的妻子,连声安慰着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经放松下来,一定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忠平……你对我太好了……”
女刑警队长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靠在丈夫臂弯里尽情的哭着,仿佛想要把全部的委屈、悲伤和恐惧都在这一刻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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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专案组的成员们正在开紧张的讨论着案情。
“……根据石队长的回忆,sè_mó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身体强壮又结实,声音比较嘶哑……但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看到sè_mó的脸……”
警官老田手拿记录本,正一句句的念给与会的诸人听,但刚念到这里就被组长李天明给打断了。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sè_mó在自己的老巢里也从不摘下面具?”
“石队长确实是这样说的……”老田简单的道。
“哈,这么说sè_mó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语气充满嘲讽,“他预先就知道石队长能逃出来,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内鸦雀无声了几秒钟。老田皱眉道:“石队长本人对此的解释是,sè_mó很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种缺陷,比如潜意识里强烈的孤独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来逃避现实……”
听了这话干警们人人都在点头,显然是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个人露出不以为然的冷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实在没想到,石冰兰竟然能够从sè_mó的掌心中逃脱,跟其他干警的惊喜不同,李天明感到的却是紧张。他知道自己对她的被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当初刚愎自用的忽视石冰兰的判断,拒绝派更多人手跟随她一起去香溪村调查,这起悲剧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于之前误以为女刑警队长不可能再生还,他对大家谎称是石冰兰自己坚持单独行动的,以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现在可要露馅了。惟今之计只有尽量打击这个大奶娘们的威信,让她的声誉继续一落千丈,以免造成对自己地位的威胁。
“别墅已经烧的干干净净,户主港商那边的线索也断了……”李天明发牢骚道,“本来指望惟一跟sè_mó近距离接触过的石队长,可以提供出具有决定性作用的线索,可是她竟然……唉!”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对石冰兰颇感失望,不过想到她的悲惨遭遇,又都不愿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啦!老田,你继续汇报吧!”
眼见效果已经达到,李天明也见好就收了,于是会议室里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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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儿子……你在哪里?在哪里……”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声在身后响起,阿威赶忙抛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香兰身边抱住她。
“我已经挖到边缘了……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重见光明!”
男人的语气疲惫而兴奋,但怀里的美女却只是迷恋的望着他,仿佛对其他任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饿了吧……来,吃奶呀……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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