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泣半诉地说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头看着他:“孟哲,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如果儿子真的也不认我这个yín_jiàn的母亲了,你……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当然愿意照顾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
“不过什么?”我惊惶地看着他。
“嗯……你也知道我有严重的淫妻癖……假如……嗯……如果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陪我一起参加夫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干!?”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xìng_yóu_xì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么激动严肃吧。”
“我……”
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嗯……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唔……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经意回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
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
※※※
没想到离家的风波,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回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
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甚至放话说,打算对他提出‘通奸’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于无法承受三个家族联施加的压力,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
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铁返回北部。然而,当我心情复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于是我只好拜托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而逃的孟哲。
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你)变瘦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回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于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jī_bā,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yín_xué。
“喔……老公……大jī_bā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我半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yín_dàng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jī_bā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xìng_ài滋味的yín_xué,被他粗长的ròu_bàng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淫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他的挞伐。
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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