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趁机踢飞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狞笑说∶“臭婊子,你要死,
老子却不想陪你,你只是一个烂货,早不是黄花闺女,摆什么臭架子,给自己老
子操操屄很委屈你吗?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点,别在这里丢人。别以为你的
丑事没人知道,你的烂底,大喜全给你抖了,还臭什么美?告诉你,如果你想嫁
张有旺那小子,就得听我的。”
我恨很的说∶“老猪狗,我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听你的。”
爹冷笑说∶“你知不知道张有旺老子是谁,如果我告诉你妈,她的杀父仇人
要跟咱们对亲家,你想她会不会让你做那个土改队长的媳妇呢?”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我很早就知道,地主出身的外公,土地改革时被张有
旺父亲误判,最后被当成土豪恶霸枪毙了。这事己过去几十年,而且张有旺父亲
早死,我以为再没有人记起,想不到还是让爹起了底,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
急怒攻心,眼一黑,人象堆烂泥软了下来。
爹得意的淫笑着∶“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身子,老子也不会选你,想不到
你竟然这样贱,未嫁先失身,大喜说我还不相信,一试才知道是真的,那块骚屄
让张有旺那小子操得松垮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跟大喜的宝贝相比,差别天
地,不过胜在年轻,比你妈的老屄耐看,吃上去也算嫩口,将就吃几顿吧,你放
心,老子不会操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身子,老子就放过你。
到时你嫁张有旺也好,李有旺也好,老子一概不理,要是你敢说个不字,老子就
把这事告诉你妈,让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猪狗,最后竟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你这样顺从,就不用问大喜拿
安眠片了,还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药。”这时候我才知道,
爹这老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
大喜,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
刑天问白二喜∶“白金龙qiáng_jiān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白二喜摇摇头∶“没有!这个家庭的人全是畜生,一群行尸走肉的猪狗,不
但不会同情,相反会骂我yín_jiàn,既然这样,何必要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的忍受,
希望早日脱离苦海,离开这个吃人的淫窝。
半年后,姐夫腿伤痊愈回供销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腻了,不再
感觉新鲜。所以,姐夫前脚刚出门,那老yín_chóng后脚便伸进大喜的家门。
不久,我也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嫁进张家大门,幸亏我与丈夫早已发生关系,
所以虽然委身淫父大半年,但身体却没甚变化,总算蒙混过关,看到满心欢喜的
丈夫,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也终于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你结婚后白金龙还有没有骚扰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赶了出门,我已经是张家的人,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
畜生贼心不死,每隔三天五日便往我家钻,大概和大喜时间太久,玩腻了,想找
我换下口味,我对他恨之入骨,见到便恶心,自然不会好脸色对他。
有一回,中午时分,我正在灶房煮饭,爹悄悄溜了进来,拦腰抱住我,双手
发狂的揉我rǔ_fáng,我气得脸色发白,摔开他,抄起一把柴刀,护着胸口大声骂
道∶“老猪狗,滚!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
爹轻蔑的说∶“骚婊子,拿起把破刀就想吓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
子怎样。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操腻了的烂货,在我面前
扮什么贞洁。”说着张开双手向我迎面扑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恶向胆边生,举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惊,想不到我
敢真砍,吓了一跳,本能的举手阻挡。咔的一声,锋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
几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脸无血色,望着鲜血淋漓的手,满脸疑惑。
我收起刀护着胸口,铁青着脸∶“滚!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后我再亦
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我跟你的父女关系,这刻开始,一刀两
断,以后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对我不轨,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
人。”
爹满脸恐惧,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再没有踏足我家半步,
直至到死,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面。”
刑天问∶“张有旺意图qiáng_jiān白三喜一事,你知情吗?”
白二喜面部表情古怪,肌肉不停抽动,回答说∶“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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