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间还是莫要在书房睡了。”这是秦婉容回房间时说的第一句话。
陈重微微点了点头,此事即便秦婉容不跟他提起,恐怕他也要跟秦婉容提起了,毕竟府内人事复杂,若是自己天天住在书房之中,恐怕闲言碎语就要如期而至了。
将秦婉容送回了房间,接着陈重又去了书房,想着将书房中的被褥带到秦婉容房中去,虽然两人现在是夫妻,不过若是没有解开秦婉容心中的死结,他还是很难下决心掏枪。
举目望天,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这一刻陈重心中没有纠结和忧愁的情绪,倒是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十分的平和,不管这种平和何事会被打破,但是当下还是好好的享受这平和吧。
来到书房外面,正瞧见房内烛火通明,这个时候会在书房中点烛的,恐怕也只有自己的书童来福了。
他微微愣了愣,推开了房门,瞧见来福正趴在桌子上,满脸的苦色。
“少爷,你回来了!”来福见他推门而入,立马站了起来。
陈重瞧他一脸苦色,脸上还挂着半点墨汁,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少爷,今日六艺书馆发来了请柬,让你明日去参加书馆的庆典。”来福又拿来一张红色请柬递到了他手里。
陈重打开请柬微微看了一眼便合上了,这六艺书馆他脑子里是有印象的,是一群柳城才子聚会的地方,这庆典应该是书馆成立的周年庆。
“哦,此事我知道了,咦,你刚才在书房做什么?”陈重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脱下厚重外衣。
来福赶紧走过来,替他将外衣收好,皱了皱眉头道:“少爷,我……我在作诗!”
作湿?这天天下雨的,还嫌不够湿,这古代人真是湿中高手!
陈重不免好奇,放下茶杯,走到书桌前看了看,那白纸上却是半个字都没有。
“你这为何想起来要作诗?”
来福叹了口气,喟然长叹道:“只因明日是府中一位丫鬟姐姐的生日,我也没什么可送的,本想作首诗送她,可惜思量了一下午,却是半点愁绪也没有。”
“哦,原来如此!”陈重好笑的看了一眼来福,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你是不是对这丫鬟颇具好感?”
“少爷……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在府内乱搞男女关系,我们是清白的。”来福忽然惊吓一声,脸上泛起一堆愁容。
“通常做贼的都说自己是清白的,诚实的告诉少爷,你拉过这丫鬟的手了没?”
“额……好像拉过。”
“那亲过嘴没有?”
“她上次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太不检点了,下次这种好事记得叫上少爷!”
来福微微发愣:“少爷,难道你也想?”
“废话!”陈重叹了口气道:“那么你对这丫鬟是何感觉?”
来福微微愣了愣道:“这个感觉就是有时候见不着她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丁点的想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时常能梦到她……”
这小子发春了……
陈重叹了口气,没有言语,提起狼毫,在纸上沙沙写下一行诗句。
“就将此诗送予你的那位丫鬟姐姐吧。”半晌过去,陈重将白纸递给来福,悠悠叹了口气,又将床上的被褥收拾一翻,离开了房门。
来福怔怔的望着这白纸上的两行诗句,眼中泛出欣喜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语:“穿过了你的黑发我的手,所以咱们约会吧!”
这是诗吗?来福不知!
陈重随身带着些被褥,穿过长廊,来到秦婉容的房间门口,他轻轻吁了口气,很有风度的敲响了房门。
房内一阵轻微脚步声,接着房门打开了……
“你这是做什么?”开门的自然是秦婉容,当她看到陈重抱着一堆被褥的时候,心中不禁泛起疑色。
陈重微微笑了笑:“这个你睡床上,我在地上铺上被褥就可以睡了。”
陈重这一刻将正人君子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连秦婉容也被他这样有风度的举动触动了。
秦婉容微微愣了愣,这人已经走进了房间,然后接着就是看他拿了一块抹布,在地上稍稍擦了擦,接着便将自己随身带来的被褥铺在了地上。
大功告成之时,这人似乎对自己方才做的这番努力还十分满意,脸上浮起微微笑意。
“其实你不必如此的……”秦婉容低头蹙眉,微微叹了口气。
“婉容,你不必说了,不解决你心中的结,我是不会与你行房的。”陈重面不改色,脱了靴子,直接躺倒在被褥覆盖的地板上。
秦婉容皱了皱眉头,也躺倒在床上,熄灭蜡烛之后,秦婉容辗转反侧,觉得很痛恨自己,为何自己不能像个寻常女子一般,抛去所有的不干,接受眼前的丈夫,况且眼前这个丈夫并非不优秀。
越想越是挣扎,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太过苛刻……
挣扎良久,秦婉容还是爬了起来,看着这个熟睡的人儿,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只觉得这一刻他是那么的可爱……
“你还是睡到床上来吧,地板上太凉了!”秦婉容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
其实陈重一直都没睡着,因为地板确实太凉了!
他耸了耸身子,微微喃呢一声,又摇头:“这不太好吧,我有我的原则,说过不解决你心中死结,是不会与你行房的,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啊!”
秦婉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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