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此倘佯交欢许久,项少龙感觉琴清花心收缩越来越快,体内高潮越来越强烈,自己也觉全身阵阵酥麻乱窜,一直压抑住的电流快感即将决堤。随即抱紧琴清娇躯,下身猛挺十数下,与琴清同时崩溃泛滥,两人jīng_yè爱水狂喷疾涌,满溢于琴清子宫之内,琴清登时被送入极限巅峰,竟不可自制地狂喊嘶吼,全身紧绷抖搐,十指用力过度,尽皆扣入项少龙背脊之中。两人屏息相拥良久之后,才双双吐出一口长气,瘫软睡去。
项少龙醒过来时,天已入黑。琴清美丽的娇躯,仍是和他身体交缠,难分难解。项少龙忍不住双手又不规矩起来,琴清悠然醒来,发觉项少龙向她施展怪手,正羞得无地自容,不可开交时,骇然坐了起来,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大嗔道:“糟了!都是你害人,连晚膳时间都错过了,人家怎还有脸见嫣然她们呢?”
项少龙笑嘻嘻坐了起来,把她拥入怀内,柔声道:“男欢女爱乃人伦之常,谁敢笑我们的琴太傅,来!待我为太傅穿衣吧。琴太傅的衣服是我脱的,项某人自须有始有终,负上全责。”琴清虽与他有了ròu_tǐ关系,仍是吃不消,嗔道:“你给人家滚出去,探听清楚,才准进来报告。”
项少龙一声领命,跳下床去,匆匆穿衣,一会后进来时,琴清正坐在铜镜前整理秀发。给项少龙抓着她的手道:“不要梳理了,我最爱看琴太傅秀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诱人样儿。何况所有人早睡觉去了,只有田贞姊妹仍撑着眼皮在伺候我们。我吩咐了她们把晚膳捧进房来。琴太傅可免去见人之窘了。”
这时田贞、田凤两女嘴角含笑推门进来。为两人布置好膳食,退了出去。琴清“嘤咛”一声,倒入了项少龙怀里,娇吟道:“项少龙呵,人家给你累惨了!”项少龙奇道:“我怎样累惨你呢?”
琴清眼中射出万缕柔情,含羞道:“还不累人吗?以后琴清没有你在身旁时,日子会很难度过哩!”项少龙听了这世上最甜蜜的情话,抱起她到了摆满佳肴美酒的长几前,蓆地坐下,笑道:“小别胜新婚,那才是情深之处呢。”
琴清呆了一呆,喃喃念了“小别胜新婚”后,叹道:“难怪以嫣然之才,对你仍要情不自禁,项郎说的话是世上最动听的了。”项少龙心叫惭愧,柔声道:“让我喂琴太傅吃东西好吗?”琴清赧然点头,接着自是一室皆春,此时真个无声有声了。
接着的十多天,项少龙,以最大的自制力克制情欲,怀着对琴清的满腔爱意专心刀道,进步更是神速。这天与十八铁卫逐一较量,打得他们甘拜下风后,纪嫣然神神秘秘的把众人拉了到牧场外。到了河旁时,停下马来,煞有介事道:“近日河里出现了一条黑色蛟龙,夫君大人敢否入水除害?”旁边的滕翼笑道“假设真除了这蛟龙,看清叔肯否放过你们?”
项少龙大喜道:“黑龙制成了吗?”琴清叫道:“看!”
众人连忙望去,只见一个怪头蓦地由水面冒了起来,两眼生光,接着长达十多丈的龙脊现在龙头之后,确教人见之心寒。岂知黑龙的威势保持不到半刻钟,尚未游过来,已断成两截,溃不成龙。纪嫣然大嗔道:“没用的家伙们!”
黑龙散成十多段,水花四溅中,龙内的人纷纷往岸旁游过来。乌廷芳等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掉下马来。滕翼苦忍着笑道:“不用担心。那是龙身间的勾子出了问题,天气也太冷了点,多练习几次就成了。”
项少龙已大感满意,夸奖了纪嫣然两句,策马归家时叹道:“这个多月真若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想到要返去面对那臭仲父,连食欲都失去了。”滕翼道:“小俊刚好相反,要他留在牧场却是千万个不情愿。”
乌廷芳笑道:“当然哩:没有了鹿丹儿,他还有何乐趣哩!”纪嫣然道:“现在离吕不韦大寿尚有十天,夫君大人准备何时回去见见赢大小姐呢?”
项少龙想了想道:“就后天吧!”琴清道:“小心吕不韦会在路上偷袭我们。”
项少龙道:“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但琴太傅说得对,仍是小心点好。”滕翼傲然道:“此事我早有安排,今次返咸阳的路线将舍近取远。事先更会派人踩清楚路上的情况,包在我身上好了。”
赵致回头笑道:“今趟我怎也要去看项郎大展神威,把管中邪这恶贼宰了。”乌廷芳拍掌赞成。纪嫣然皱眉道:“假设吕不韦真要把女儿嫁给夫君大人,那怎办才好呢?”
琴清笑道:“这正是吕不韦要遣众来攻牧场的原因,所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吕不韦也怕管中邪会输的。所以可知即管项太傅嬴了,吕不韦也会设法不把女儿许配给项太傅的。”
项少龙拍马冲出,大笑道:“谁管得那么多,至紧要先宰了管中邪。其他一切到时候再头痛好了。”豪情纷涌中,众人纷纷拍马急追,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蹄印。得到了战宝刀后,项少龙对任何人都一无所惧了。
(卷十七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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