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色变道:“这怎办才好?赵穆必会怂恿王兄使人检查赵倩是否完璧,若发现有问题,定不会放过你。”
项少龙道:“赵穆现在心神大乱,一时可能想不到这点。”接着皱眉道:“你们究竟凭什么知道倩儿是否仍是处子?”
赵雅道:“要是看她的chù_nǚ膜是否完整?”项少龙暗忖原来如此,道:“会由什么人进行检查?”
赵雅道:“应该是由晶王后亲自检视,因为赵倩乃千金之躯,其他人都不可碰触她的身体。”项少龙想起赵王后,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道:“无论如何,先设法使倩儿离开王宫这险地,然后再想如何与赵穆斗法。”
这时陶方已率着乌廷芳和婷芳氏二女赶到,别后重逢,自有一番欣喜。赵妮与小盘正好化妆成婢女下人,混在乌家行列中离开赵雅住处,直驱隐龙居安顿。
在乌家城堡的密室内,举行了项少龙回来后的第一个重要会议。除乌氏倮、乌应元和陶方外,还有子兵的大头领乌卓,现在他已成为了项少龙最亲密和可靠的战友了。
乌氏倮首先表示了对项少龙的赞赏道:“少龙在魏境大展神威,震动朝野,现在无人不视少龙为赵国最有前途的人物。但亦惹起了赵穆派系的嫉忌。”乌应元道:“现在我们已别无选择,惟有投靠秦人,还有活命的机会,否则就只好坐以待毙了。”
各人均心情沉重,秦赵以外的五国中,魏和齐均对项少龙恨之入骨,燕国现在自身难保,正被廉颇率兵进攻,韩国又积弱不振。剩下的楚则太远了,又和乌家没有什么交情,所以投靠秦国便成了唯一的出路。项少龙心中苦笑,自己坐时空机器来到这战国时代,开始时便想到投靠尚落难于此的秦始皇,后来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他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想不到折折转转,最后仍是回到这条老路上。
乌应元道:“我上月曾和图先派来的人接触过。”看到项少龙茫然的样子,解释道:“图先是吕不韦的头号家将,智勇相全,剑术高明,与我的交情相当不错。”接着叹了一口气道:“据图先说:秦国的庄襄王虽名正言顺坐上了王位,但因人人都怀疑孝文王是被他和吕不韦力害死,兼且庄襄王长期作质居于赵,吕不韦暂时仍很难坐上相国之位。”
陶方色变道:“若吕不韦被排挤了出来,我们也完了。”乌氏倮道:“我们现时正在各方面暗助吕不韦,幸好这人非常老谋深算,手段厉害,绝不容易被人扳倒,只要庄襄王仍站在他那一边,事情便有可为。”
乌应元道:“这正是最关键的地方,庄襄王最爱的女人就是朱姬,最疼爱的儿子就是嬴政,只要能把她母子送返咸阳,便可牢牢缚着庄襄王的心,而这事只有我们有可能办到,虽然并不容易。”陶方怕项少龙不了解,道:“朱姬本是吕不韦的爱妾,他为了讨好庄襄王,所以送了她作他的妻子。”
乌氏倮道:“此女天香国色,精通娱媚男人之道,对吕不韦非常忠心,若有她在庄襄王旁,可保证庄襄王不会对吕不韦起异心。”项少龙忍不住问道:“嬴政究竟是吕不韦还是庄襄王的儿子,今年多少岁了?”
乌应元一愕道:“这事恐怕要朱姬自己才知道了。嬴政出生于长平之战前,现在至少也超过十三岁,看样子应是十五、六岁之间。”项少龙真的大惑不解,若照史书,秦始皇几年后登位时才十三岁,史书怎会错得这么厉害?
乌应元道:“我已和图先有协议,设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朱姬母子送返咸阳,所以眼前当务之急,不是杀死赵穆,而是设法联络朱姬母子,看看有什么办法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带离邯郸。”项少龙沉声道:“我们手上有多少可用的人?”
乌卓答道:“我们手下要有两批武士,一批是招揽回来的各国好手,但这些人并不可靠,有起事来说不定临阵倒戈。另一批是乌卓为干爹在各地收养的孤儿和乌家的亲属子,人数在二千间,都是绝对可信任,肯为乌家流血甚至牺牲性命的。”项少龙道:“若要运走朱姬母子,最大的障碍是什么?”
陶方道:“仍是赵穆那奸贼,最大的问题是他哄得嬴政对他死心塌地。”项少龙咬牙切齿道:“又是这奸贼!”
乌氏倮道:“切莫小觑赵穆,这家伙不但控制了孝成王,又与郭纵联成一党﹔这里最大的赵族武士行会和墨者行会都和他同一鼻孔出气,连廉颇、李牧这种握有军权的大将亦不敢过分开罪他,少龙你现在成了他的眼中钉,更要步步为营,否则随时会横死收场。”项少龙一呆道:“什么是武士行会?”
陶方道:“那是专门训练职业武士的场馆,赵族武士行会的场是赵霸,武艺高强,遇上他时要小心点,在邯郸,他的势力很大呢!”众人又商量了一会行事的细节后,项少龙返回他的隐龙居去。陶方陪他一道走,笑道:“我们的人已到桑林村你说的那山谷去把美蚕娘接来了,你们今晚正可好好聚聚。”
项少龙不禁喜出望外,来到这时代已超过一年的时间了,无论人事和感情上都愈陷愈深,悲伤和欢乐交替冲击着他的心情,使二十一世纪离他更遥远了。有时真难分得清楚,这两个时代,那一个更像梦境。又或人生根本就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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