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麽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麽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麽,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後,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後,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後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麽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麽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yīn_hù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jī_bā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yīn_hù,可是突然发现那个yīn_hù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jī_bā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後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yīn_hù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麽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xìng_jiāo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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