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
秋花被爹说的羞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
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
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迫不及待地和她这
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是他亲生的爹,
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束父女之间的关
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个基础上建立,
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承认你这是和自
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
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行房」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
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当然他是她的
新郎,今夜他就要和她,和自己的闺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儿的洞房,然后和她同
房、行房,作更多的房事。
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做了亲生
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像婴儿
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
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
开成等候的状态。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
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他摸、调情。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
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
的jī_bā。
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
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
动着。
听着爹一口一个男人地让她叫,她的心颤成一块,不由她不摸,爹已经把她
的手圈成环状,然后钻进来,和她一起摆弄着马口,捏成小嘴状,「秋花,你就
是从这里出来的,嘻嘻,」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跑到你娘那里,今晚,爹要到
你那里面。」他扣着她的。
她触到爹硬硬的东西上,吓得缩回手,又被爹拉回来。
「怕什么?你娘都是摸不够的。」他把手慢慢地触到秋花的腿间,「爹看看
你的,」从夹紧的大腿间摸过去,触到秋花湿漉漉的裂缝,秋花紧张地蜷起腿,
却被爹把手指横插进裂缝中间,做成含住的姿势,顺着那条缝插。「都湿了,湿
成这样子了。」
秋花就尴尬地脸上皱了一下,爹却熟练地在里面扣扯着,摸她滑滑的肉舌。
「爹……」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爹的jī_bā在她手里猛钻出去,她紧紧地攥住了,象抓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撸,用力撸。」
爹畅快地看着她,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她里面掘动。
不由秋花不掳,爹的东西在她小巧的手里被撸得翻了一层皮,紫愣着头跳起
来。
「好大!」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起前几次爹粗暴地进入,她疼得一扎
煞,可爹更猛地象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到小肚子有点酸胀。
「好好看看它……」爹说道,「以后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会让你夜夜睡不
着,会让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
爹炫耀似的抽拉着屁股在她手掌里钻,寿秋花用指肚捏着它,那东西张着马
口,吐出一丝粘涎,看得秋花心痒痒的,下面不知怎么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
快意地伸进她的洞里。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他像一根钻一样慢慢往里
钻,钻得秋花张嘴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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