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整个人美的水灵,让男人捧着她久久不能自己。
“来了这大半年,还是第一次在外面?”他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含舔。“没想到你比平常还紧。”
“……”是比平常还紧、张好吗?
“想想,我每次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把你抱起来,全身爱抚。”他说。
“流氓。”她羞愤低斥。
“知道我怎么记得路的吗?”他说。“看过的每一个风景,就是我想着怎么把你摁倒的场景。”
“……qín_shòu。”
“流氓?qín_shòu?”他咬着她的耳肉,色气呢喃。“也是你惯的。”
她羞愤的用手肘往后撞了男人腹部,岂料这小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欲。
“……”此时她才意识到,她跟他还连着东西。
天大地大,某人也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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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周是靳夫人的生日,相音沛跟靳笙也打算回家住一阵子。
顺道去了趟一禅寺,正巧碰上念经的课,于是他们就先去了厢房等,房间依然干净,看来仇辉也定期让人打扫他们住过的房间。
“对了,这次回去我想带妈上来山上走走,她腿脚不好,我觉得是在家里待太久了。”她说。“陆馨养胎,司宇要顾着,妈也不可能真的麻烦他们,还是我们回去好一点。”
靳笙温柔一笑:“嗯,听你的。”
“我要去趟银行结算我们俩的帐户,顺便确认这几次买的几个投资状况,交给连放处理的好处就是放心,可坏处就是太保守。”
“能有人可以放心托付,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这倒也是,不过撇开那几支股票,连放在艺术品拍卖这里还是不够。”她淡淡地说。“前阵子他给我传了张清乾隆时期的瓷盘,说问了六个老师傅,有一个认为是假的,连放认为可以买,我当下就让他不要买,后来给另外一个人买去,之后听说怎么样都脱不了手。”
“哦?你知道这卖不出去?”
“艺术品的价值浮动很大,一个保存良好的东西可以千万出售,但只要有一点点伤口,就只有百万的价值,我之所以买进来的收藏品都能价格稳定,是因为我看到新物件,一定会咨询专家,但凡有一个人有歧异,我就不会买,宁缺勿滥,我只收藏最好的那个。”
靳笙笑了笑,忍不住说:“想想,我以为你变了,现在才发现你其实没变。”
“什么意思?”
“这半年在山上,我们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任何方便取得外在资讯的东西干扰,打个电话还要去村长办公室,偶尔从我口中听到外面的事,你的反应也很平静,所以我以为你早就对这些没有兴趣,甚至忘记了。”他说。“但我现在才知道,你不是忘记,你只是潜伏,远离是非之地的时候你做农妇,但现在准备回去,你张扬的气势又出现了。”
她扬眉,淡淡地说:“若我真得活得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惜我目前没这选择,这次回去我只能装天真善良的普通农妇,有心之人或许会相信,但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我必须要谨慎。”
他莞尔:“相爷又回来了。”
她没说话,却扬起嘴角。
门口传来敲门声,相音沛去开门,才看到是沈汉。
“你怎么过来这?”
“老仇那家伙先让我过来看看你们。”沈汉先走到相音沛面前,抬头打量几秒,点点头。“靳少夫人气色不错,不过这大半年了,怎么个孩子都没有?”
她淡淡一笑:“现在还不适合有,孩子的舅舅可是个不.定.时.炸.弹。”
“这倒是,不过他最近也踢到铁板了。”沈汉说。“相彧把相家整个搞砸了,这件事你知道吧?”
她挑眉,摇头。
“我怀疑相彧回来相家的真正目的,是要把这个家搞得四分五裂。”沈汉缓缓说道。“你避居的时候,相彧有一阵子疯狂地找你,甚至也来过一禅寺好几次,老仇这里当然半点消息都没漏,后来回去就像发泄一样,先找你二堂叔、三堂叔开刀,设了个局让他们手下两家公司倒闭,接着装无辜吸收他们的人马来自己公司,从中掌握了他们的秘密,以此作要胁。”
“当初他们对我再怎么不屑,我也公私分明。”她淡淡地说。“我还在的时候,他们当着我的面说相彧更好,如今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引狼入室。”
“这还不只,知道他们负债,还暗中放高利贷给他们借,利滚利下来逼得人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她皱眉。“所以他们怎么了?”
“那两个蠢货也是被逼急了,居然找了个不入流的杀手想搞暗杀,最后还被逮个正着。”沈汉无奈笑道。“教唆杀人、杀人未遂这两条可不轻。”
“这是相彧惯用的手法,先让人很信任,接着给一两次甜头让别人坚信不移,最后再狠狠倒打一耙。”她说。“面对像我二堂叔那样的人,意志不够坚定就很容易上当。”
“不过相彧也没这么顺利,从你手上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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