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知道错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她说着,张开嘴巴,把雾须子的脚捧在手里,一寸寸的舔了上去,像是生怕
残留下一点污秽,每舔完一处,就用嘴唇用力的吸吮一下。
麻野冷冷的看着典子把雾须子的脚尖舔吸干净,慢慢站起来,绕到典子的身
后,弯腰伸手捏住了她rǔ_tóu上的银环,柔声说:「作为奴隶,只要犯错,就该受
到惩罚。」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典子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
左边的rǔ_fáng倒在地上,半死的鲤鱼一样猛挺了几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麻野拿着手上的银环,不屑的看着上面的血迹,仿佛扯掉的只不过是玩具上
多余的部件一样,随手丢在了典子身上,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淡淡说:「妈
妈,我想去休息一会儿。你陪我么?」
雾须子漠然的看着昏迷的女人,没有一点关心的表示。她全部的感情,都已
经被麻野占据,仅有的一点同情,也在麻野温柔的询问后立刻被柔情取代,她走
向麻野身边,温柔的点了点头。
只有在她的怀里,麻野才能安心的入眠。
那张正对床头的相片,在雾须子的坚持下,又被立了起来,美丽而哀愁的妇
人,从那张被剪成一半的相片里,悲伤的注视着床上的母子。
麻野孩子气的含着雾须子的rǔ_tóu,整个头压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摸在另一边
rǔ_fáng上,另一只手象是霸占玩具一样紧紧捂着她的下体。
他睡得很香,她却醒着。她已经很习惯这样抱着他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她
无法忍受他独自一人的时候,那种蜷曲成胎儿一样的睡姿,那种寂寞而不安的姿
势,让她从心里感到悲伤。
她侧眼看向麻野的亲生母亲,两人的视线穿过不同的时空,在冥冥中交汇在
一起。
你是他的妈妈,我也是他的妈妈。你爱他,还是我更爱他?他爱我,还是更
爱你?麻野想要的母亲,你给不了,而我在努力,你死了,而我还活着。我会完
全的代替你的,除了,我无法让麻野从我体内再次出生一次……
不知不觉,雾须子也陷入了梦乡。再醒来的时候,麻野已经不在了,雾须子
有些惊讶,毕竟将近一个月来,麻野都像年幼的孩子一样一直粘在自己身边。
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对面的照片不见了。她奇怪的皱了皱眉,穿上拖鞋,
已经很习惯赤身luǒ_tǐ的生活,完全没有穿衣服的打算,就这么往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门缝里就伸进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一套她以前的家居服,和完整
的内衣裤,伴随着唯有些担忧的声音:「夫人,他回来了。」
「谁?」雾须子一边穿好衣服,一边疑惑的问。
门外却没了声音,她只有穿戴整齐,走出去自己去看。
走到楼梯口,她就顿住了脚步,视线瞬间聚焦在了大厅的沙发上。那个依然
显得忧郁而帅气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有些愤怒的表情,双手交叉握着,坐在那
里,美野里坐在他的对面,带着一些鄙夷的神情望着他。
羽叶健一郎,那个给了雾须子虚伪的爱情,让她陷入背德与情欲的泥沼之中
的男人,竟然显得憔悴了许多。
曾经的浓浓爱意,此刻全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愤怒。她冲下楼梯,在最后几阶
差点摔倒。一直冲到了健一郎的面前,她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在错愕的他面
前,突然崩溃了一直严守的防线,哭泣着大喊了出来:「健一郎!你究竟为什么
娶我!……我恨你!」
原本被完全扭曲了的爱在遇到了原本的爱人后出现了极大的波动,雾须子一
直以来被麻野压抑的情感激烈的爆发出来,她生命中头一次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母狮子一样狠狠的抓住了健一郎的衣领:「你说话啊!你没什么要说的么!」
健一郎张了张嘴,看了看旁边的美野里,没有说话。
美野里哼了一声,起身走开。
「雾须子……我……其实真的爱你的。」健一郎痛苦的垂下头,双手握得很
用力:「我开始的确是为了麻野,因为……只要他说一句话,我就会变得一无所
有。后来,」他顿了顿,像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真爱上了你。新婚之夜,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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