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嫂,你别告诉我妈妈和还有小翠妈妈,好不好?”我一个箭步走过去,抱着月香嫂的腰央求道。
月香嫂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用手推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在我jī_jī上碰了一下,说:“就你这小鬼头精,要我不告诉你们父母也可以,但以后要听我的话。”
“月香嫂,你真好!我们一定听你的话!”我连忙保证道。
第三章 月香嫂
月香嫂的泼辣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怕她。记得有次村里的金和尚开了她一个比较过份的玩笑,被她拿扁担围着村子追了三圈,打的腿过了好几天才好,所以大家一般不敢对她乱说话。
那天与小翠在粮仓的事被月香嫂发现后,我与小翠就很少单独在一起了。小翠似乎也怕被她父母知道,特别是怕月香嫂,整天躲在家里不出来,这样,给我和月香嫂的相处制造了机会。
那天,月香嫂要到地窖里取红薯,但她一个人不方便,便叫我去帮忙,因为小孩子爬进爬出的方便。我当然十分乐意,一来想讨好她,让她不把我和小翠的事告诉我父母;一来我也十分乐意和她呆在一起。月香嫂虽然很泼辣,但对我还是很友好的,不然那天被她抓住时我也不敢去抱她。更主要的是月香嫂在我们这一带还是有名的美女!当初没结婚时,十里八乡到她家求婚的人不说多,至少有我们一个班的人。所以我总以能与月香嫂在一起而感到骄傲!当然,那次她把我的jī_jī掏出来,还确实让我害怕了很久。
当我从地窖里帮月香嫂取出一篮子红薯后,月香嫂要我留在她家吃晚饭,我便欣然同意了。于是,我烧火月香嫂做饭炒菜。记得当时我们在火里烤了一只红薯,烤熟后两人分着吃,我感觉那是我平生吃过的最好吃的一只红薯。其实,我平时很讨厌吃红薯,由于家里穷有时一两个月没有大米饭吃,整天吃红薯,吃的我宁愿饿肚子也不吃而将红薯倒到猪栏里给猪吃,直到现在我一看见红薯就倒胃。
当夜幕降临时,我们终于可以开饭了。由于援朝哥在县城上班,平时很少回来,所以只有我们两人吃饭。我点燃煤油灯(那时候,一年中好像只有在过年时才有电灯,平时我们都点煤油灯),兴奋地说:“月香嫂,我们可以吃饭啰!”那天的饭特别好吃,有我难得一见的腊肉,我吃了三四碗,月香嫂还对我说:“柯桦,喜欢吃就多吃点,你平时很难得有腊肉吃哦!”
我拍着自己胀鼓鼓的肚子笑着说:“月香嫂,你做的菜真好吃,我虽然还想吃,但肚子实在装不下呀!”
月香嫂娇嗔道:“小鬼头,就是嘴甜,月香嫂做菜好吃,你以后就多来陪月香嫂吃吧!”
灯光下,月香嫂白嫩的脸庞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乌黑的眼珠在长长的睫毛下扑闪扑闪的,身上传出阵阵成shú_nǚ性的体香味。我不禁看的呆了,傻傻地说:“月香嫂,你好美!我要一辈子陪你吃饭!”
“好呀!”月香嫂笑吟吟地,“你嘴巴真甜!”
那天晚上在我一再的央求和耍赖下,终于晚上没回家而是跟月香嫂睡的。月香嫂的床特别大、特别香、特别温暖,月香嫂说了好多好多故事给我听后,我才慢慢睡去。
自从那晚后,我就隔三差五地在月香嫂家睡,缠着她说故事给我听。刚开始月香嫂不太愿意,但慢慢的习惯后,我不去她家睡她到睡不着觉了(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期间援朝哥也回来过几次,他不但不反对我偶尔在他家睡觉,反而对我父母说要我常去陪月香嫂,我和弟弟都跟父母睡在一张床上,所以父母听后也是满口答应,我当时觉得援朝哥和月香嫂都是我最喜欢的人
由于我小时候特别顽皮,所以经常挨父母的打,每当这时,我就躲到月香嫂家。
二年级第二期,我从班长降为军体委员(现在叫体育委员),被妈妈恨恨地揍了一顿。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拿着爸爸给我做的小木头手枪,要晓艳的哥哥在枪眼上插上鞭炮点燃,“砰!”的一声爆炸。这时班主任周老师刚好端一盆碗出来洗,听到爆炸声吓了一跳,一盆碗全部掉在地上摔的粉粹。周老师大怒,立马将我的班长撤掉,降为军体委员。我回家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跟母亲说:“妈妈妈妈,我升官了,以前当班长,现在当军长了!”当我母亲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对我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了。
那天晚上当我躺在月香嫂的怀里时,月香嫂眼睛红红的低声说:“那有父母这样打孩子的?!”
我笑着说:“月香嫂,躺在你怀里,我一点也不痛!”
月香嫂“噗”的一声笑道:“你这小滑头,就是该打!”
我将头钻到月香嫂怀里,在丰满的shuāng_rǔ间滚来滚去,嗅着她体香,撒娇道:“月香嫂,你是我妈妈就好啦!”
月香嫂笑道:“小滑头,为什么想要我做你妈妈?我做你媳妇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本来想要你做我老婆的,但怕你骂我,所以才说要你做我妈妈。”我说。
“好,那我做你老婆!来,小老公,我们亲一下!”月香嫂戏谑道。
“嗯。”我将头伸过去,用口压住她的嘴层。
“小坏蛋,你还真的来呀。”月香嫂娇笑捶打我。
我老实不客气地将口紧紧含住月香嫂的嘴唇,用手紧紧搂住她的头,在她的秀发和耳朵间摸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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