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她如此温娴和半色诱的状态下稀里糊涂喝光。
“牛奶有点烫,我等一会儿凉了再喝。”趁着妈妈视线没有停留在我这里的
片刻,我抓紧时机将牛奶倒进了早已备好的空瓶里,然后作势一饮而尽。
妈妈并没有起疑,一面催我回房睡觉,一面把空杯子收走。听着她在厨房洗
杯子时,不自觉地哼着轻快的歌,我的胸口就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堵着,恨不得现
在就冲进厨房。可是我是个有耐心的人,有耐心的人往往可以吃到最好的一块肉。
也不知这药性多久会发作,反正我就躺在被窝里闭目养神。妈妈并没有进房
察看我是否睡着,可能是太过放心这药力的作用。我仔细倾听房间外的动静,
“趿拉趿拉”声是妈妈走路的响动:“吧嗒”声应该是妈妈关掉客厅灯的声音:
“咣当”有些回音的关门声,应该是妈妈关上浴室门的声音。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随手拿起枕头塞进了被窝,做出了一个隆起的人形。
估摸着不开灯细看的话,是看不出真假的。蹑手蹑脚穿过客厅,当路过浴室外时,
我能清楚地听见水声中还有妈妈唱着只有高兴时才会唱的流行歌曲。
‘贱人’所骂的话现在只能在心里骂,我继续潜行。手一推大门,果然门虚
掩着,没有上锁。我悄然推门出去,在安全楼梯处拨打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大概响了一分钟后,才被接通。“贱人,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
“我正在洗澡,听见后急忙赶出来。”妈妈的语气和今早被我凌辱后没有任
何区别,一样的恭顺和谦卑,似乎生怕惹怒了我这个新主人。
“我已经在你家楼下,大概一分钟后我就到了。”
“等一下,请您多等一分钟,我想做点准备。”
“准备?难道你想报警?”
“我是想……”
“你想什么?你现在只有一分钟,一分钟后我就来。”我粗暴的打断了妈妈
的请求,我不是怕妈妈会去真的报警,而是怕她进我房间发现我不在,这样就不
好玩了。
一分钟后,我准时推开了自家的房门。屋里一片漆黑,除了客厅处。用眼罩
遮住眼睛的妈妈静静地躺在客厅的茶几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身上的水珠还未
拭去。茶几上妈妈脸庞的两侧,各摆放着一支烛台,上面插着点燃的蜡烛。火苗
不大,但是所产生的光刚好能照亮妈妈附近这一小片地方。
“你来了?”妈妈听见了我故意发出大门关上的声音。“我的眼睛已经蒙住
了,所以你尽可以放心。”
废话不再多了,我走进妈妈的身边。从头到脚就像欣赏油画一般扫了一遍,
看的时候嘴里还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贱人,你还挺懂得如何诱惑男人的。”
的确,妈妈平时只是不愿意在学生面前画多浓的妆。但是化妆毕竟是女人的
本能天性,虽没有下午那浓妆艳抹,但只是淡淡的几笔描的细眉,却将她典雅的
东方女性美烘托至了最高峰。唇膏抹的水精彩,在摇晃的火烛下照样闪耀着诱人
的光泽。
幼滑白皙的雪肤在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散发着成shú_nǚ人独有的魅力,高耸的乳
房,还有大腿上那两朵争艳盛开的莲花,妈妈今晚真的很美。
我今晚不是鉴赏家,我只是一个想要发泄yù_wàng的恶魔。
我的老二才刚送到她的嘴边,一触到她柔软的嘴唇,她便主动张开嘴。用舌
头,用齿间,用腮帮的肌肉,用尽她嘴里每一寸的魅功,只是想要渴求我年轻的
jīng_yè。既然她这么诚恳地想要,我又是个好孩子。接下来的一整夜,妈妈的pì_yǎn,
肥穴,重又回到小嘴,轮流的被我新鲜火热的jīng_yè注入。
一夜的荒唐,妈妈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茶几上,只知道用嘴巴喘着气。而我
也好不到哪里去,腰酸背痛,双腿发软。可是游戏还没结束,高潮的部分才刚要
开始。
我凑在妈妈的耳边,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语调,轻声说:“亲爱的妈妈,是我,
你的儿子同样也是你的主人。”
妈妈的身子一震,能清楚地看见两行泪珠从眼罩的缝隙处流了出来,但也仅
此而已。果不其然,妈妈似乎早就知道所谓的新主人就是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原因,还只是单纯的回避现实。可我偏偏要揭开这最后一层透明的纱纸,因为只
有这样我才能彻彻底底的将妈妈从别人手中抢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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