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只让他看的心里痒痒,又怕着秦白易气恼,收敛了神色,轻声凑过去问道:“你叫什么啊?”
宋澄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林高义又看了看坐着的秦白易,见秦白易不插话,低头小声道:“我叫......宋澄。”
“宋澄?哪个澄?城墙的城?”
“回公子,是澄清的澄。”
林高义仍旧盯着那张小脸,越是害羞他就越发的觉得有趣,轻声道:“澄清的澄?倒还可以,可是和你不般配,不如我给你改改,叫星辰的辰如何?故此比目鱼,今隔如参辰,我觉得甚好,你说呢?”
宋澄一听这番调戏之语顿时整张脸都红了个透彻,咬唇不语只觉委屈。林高义见他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赶紧收了一脸的调笑样子,要哭不哭,隐忍委屈让他不由心疼了起来,恨不得揉进怀里好好安慰一番,正要开口,秦白易却道:“整天不着正调,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欺负坏了,宋澄,你先下去吧。”
宋澄一听特赦令满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赶紧拱手行礼退了出去,身后林高义还在唤他:“澄儿别走啊还没说喜不喜欢呢!”
秦白易把手上擦汗的巾子一把甩在他的脸上,没好气道:“都被你吓着了,你看看你,这么大的脑袋里整天都想得些什么东西!”
林高义笑着将那巾子放到石桌上道:“我就是逗逗他罢了,不过这么好个人怎么就让你给捡着了,承欢馆的清风、清雨都没他生的好看!”
秦白易斜了他一眼道:“你少去些风月之地吧,没的年纪轻轻就亏了身子,小倌也是能玩的?”
林高义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道:“我也没去过几回,什么亏了身子,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不过是让他们陪着喝几杯罢了,我心里有数的。”
秦白易一听他说着话,放下了心,高义他还是知道的,贪玩是贪玩了些,不过也不会做些过分的事,抿了口茶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林高义弯眼笑道:“我从家里带了两坛南乔欢,现在就在门口的马背上挂着呢,我知道你喜欢那个,特地给你送来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你知道二十年的南乔欢多难得嘛!”
秦白易见他嘟嘴不悦,拱手道:“那就多谢林公子美意了。”
林高义一见他收下,凑近了讨好的笑道:“有件事......”
秦白易桃花目中透过一丝邪气:“我就知道你有事,快说!”
“就是吧,凭栏轩的木樨,最近谱了首新曲,之前我都错过好几首了,今晚她在凭栏轩首弹,好临渊,你就陪我去看看吧~”
“方才还让你少去这些地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
“唉呀~就这一次,求你了~好临渊~”
“不行!我还在孝里,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林高义见他一脸冷漠拒绝的样子,咬牙将心中的杀手锏说出来:“你陪我去,我就帮你把芩儿叫出来,怎么样?”
秦白易不屑的一笑道:“就你?别说你叫不出芩儿,就算你叫得出,为何要你去?我不能自己去吗?”
林高义学着他也邪魅一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被人家哥哥盯上了,又是翻院墙,又是拉拉扯扯,若是你去,指不定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白易脸色一暗,林高义见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越发的得意起来:“怎么样?这个买卖做还是不做?嗯?小侯爷?”
秦白易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淡淡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嘞!我保证没下次了!那我,多谢小侯爷了~你等着啊,我这就去廷尉府,把你的芩儿带出来~”说完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院子。
秦白易只好无奈的随他去。
万芩急吼吼的到了侯府院子里,大冬天的额角冒着细汗,看着好好的秦白易站在自己面前,顿时什么都知道了,转身就拔出墨清要砍一脸欠揍坏笑的人:“林高义!看我不打死你!居然敢骗我!!”
林高义一个腾空飞跃窜到了秦白易的背后,拉着衣角,露出一只眼睛瞄着追来的万芩道:“黑难,你可要救我啊,为了帮你我可是豁出去了!”
秦白易一头雾水,看万芩举着墨清冲过来,急忙回身一躲,将身后的想逃的人一把拉到身前,手脚并用的困住了林高义,“黑难!你忘恩负义!”林高义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心里暗道:他俩明明就是一伙的,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以为黑难会帮自己呢!
秦白易一脸无辜,看着他道:“说吧,你都干了什么?”
“我干什么?我除了帮你!我还能干什么!”林高义扯着脖子吼着。
万芩拿着墨清在他那细皮嫩肉的脸上轻轻蹭着,学着平日里秦白易一脸坏笑的样子道:“你倒是再跑啊,我今天就把你这张脸给划成春日里的红牡丹~”
一听这话前一秒还在奋力反抗的人,后一秒就浑身失了力气,哑声求饶道:“别啊,万大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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