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被梁秋智识排布在第一线的精壮士兵,他们每冲一段距离,就会承受不住四方而来的压力,被生生拖走或者砍成肉泥。
而这个时候,梁秋智识就会果断的放弃掉那个‘附身’的家伙,转而向着后一排的,早已准备好的‘备胎’伸出附身的魔爪。
如此往复循环之后,梁秋智识倒是做到了反复穿插敌人的目的。
这就好像是用电钻钻铁板,找不到足够强的钻头,那就多找几个稍弱的,大家凑活在一起,一个接着一个也勉强能钻透钢板。只是可怜了那些被梁秋智识几乎话忽悠的懵懵懂懂热血沸腾的备胎们了……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控制这些家伙们,梁秋智识从安踏亲王那边出来就一直在配一种短时间内弱化神智和精神力的药物。
他在开战之前终于配好了,被分发给那些被他选作‘备胎’的壮汉们喝了,目的就是削弱地方的主观意识,让梁秋智识容易‘附体’——强如权集驰的大队长,一口气控制四个成年人,分心四用,也是很吃力的。
而当格里菲斯赶着第四师第三军团到达第七军团大营的时候,梁秋智识已经基本完成了穿插工作,正准备做最后的收网。
格里菲斯所有意驱赶的众多失了斗志慌乱的士兵,一涌入第七军团本阵,直接就乱哄哄的挤垮了对方仅存的阵型。
梁秋智识一看格里菲斯来到了,瞬间变换阵型,配合着前者,各种穿凿,各种横扫,直接将对方碾的彻底崩溃,彻底失去军心。
然后格里菲斯和梁秋智识的军队合为一处,驱赶茫茫多被杀破了胆丢盔弃甲的三四千人,往北方博朗城方向而去。
而这个时间里,第四师第三第七方面军大部队,刚刚脱离了比萨跟在屁股之后的围追堵截。
他们已经听到了本阵被攻打的消息,通晓事情轻重缓急的老辣将领选择返身回营,却不料比萨这头之前被杀的如同丧家犬的老狗,在这个时候突然又跳出来,狗皮膏药般,带着临时组织起来的残部,追着他们屁股一通狂砍。
看到这情景,那樱花王国领军的将领气不打一出来。之前藏头露尾的,跟乌龟似的。现今但是勇猛!妈的,要是老子没有时间,绝逼反过来把你们抽筋拔骨了。
他们正这样想的时候,军队已经有一些出了城门,马上便可以返回到本部,对大本营实施救援。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密密麻麻的吵杂吼声徒然之间从城门以南的位置传了过来。
负责临时指挥攻城的将领坐在马背上高高的望过去,随即他便看到了密密麻麻一片火红色的人体如同牛羊畜类般被催赶着,尖叫着,争先恐后的,一瞬间涌过来,在众人都没能反应的时候,挤垮了本部的阵型。
秋天的雨在不知不觉之间下的细密了,哗啦啦的雨声里,乱七八糟的声音,如同蚊子一样,传遍了整片土地。
“中军大帐被攻陷,帅旗倒了……”
“主将……将帅死了……”
“卡菲尔大校殉职了……我们输了啊……”
“博朗援军——援军杀到了!!!”
……
这些负面的言行让临时的联军指挥官脸色铁青,他挥舞着鞭子,骑着马飞快的上前。此时已然看到了汹涌冲击而来的是什么,明显是守在城外的樱花王国士兵的败部。兵败之后,被边杀边定向驱赶过来:“不要让他们靠近,不要让他们冲散了阵型……”
“传我命令,凡擅自靠近军阵者,杀无赦!”
然而,这话在冷冷的雨夜里,却是那样孤单。那主将骑马贮立了,怒目圆睁,大声的喊。他双目通红,已然意识到敌军的意图:“给我挡住他们,杀,杀,杀啊……”
暴雨席卷了连城,穿着冰冷盔甲的男子话语苍白。无数的闲言碎语从那些徒然拥堵而来的败军嘴里连珠炮一样吐出来,他们有些表情上还带着不能置信的迷茫和恐惧——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的同胞。樱花王国的士兵们似乎自己也没有想明白,这大好的形式,为什么只在短短的一刻钟里便发生了如此致命的逆转。
然而,这些情绪像瘟疫般,不动声色的传染开了。
中军大营垮了……主帅死了……
他们咀嚼着这些字眼,眼睛里看着昨日并肩作战的同胞,疯了一样拼命往自己阵营里钻。
而在他们身后,一群装备精良,整齐有序的黑甲军队,正挥舞着短刀长矛,气势如虹的碾过来……
于是从城中调头回转的士兵便被这氛围传染,之前破城的高涨气氛,在面对活生生呈现在眼前的诡异场面,徒然间跌入低谷——自古主帅死,中军破,是最伤士气的事。而且被如猪狗般驱赶冲阵的,是数个小时前还刚与他们把酒言欢的兄弟、亲族。怎能想象短短数个小时,他们经历了什么。狼狈如斯,又怎忍挥刀相向呢?!
只是如若不杀,军阵如何保全。一旦军阵被破,每个人心里都明白,那才是真正的浩劫的开始。
再加上此时第三第七团联军被卡在城门之处,前有升龙活物,携大破中军大帐威势而来的格里菲斯一行。后有比萨收集的城中残余守兵,和众多家破人亡的义愤民众……
前后夹击之下,直接就包了饺子,出城的樱花王国士兵本就处境艰难。此时此景,委实如当头一棒,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当然也有士兵遵循了命令抬刀试着杀的,身边的士兵也大都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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