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在书房中打字。自从成为家庭妇女之后,简的主要兴趣就是写作。写得还不错,迄今已经出版了两部小说,虽未大卖,但评论界的评价还不低。对于这工作,杨才声举双手赞成。因为沉浸在构思中的简,会暂时忘掉他的那两个老婆。
杨才声:“亲爱的,我要出一趟差,到苏联去一趟。”
简:“别打断我,晚饭时候再说。”
杨才声:“事情比较急,我不能等晚饭了,我得马上走,大使馆已经联系好了飞机。”
简:“那要不要我给你收拾一下行李?”
杨才声:“不用,我提着我的应急包就行。”
杨才声因为是武官,要经常去几个防务企业联系事情,所以自己准备了一个包,有事提上就走,颇有点军人作风。
简:“那好吧。”伸出脸来让杨才声亲了一下,又继续打她的字。
好容易应付完两个女儿,杨才声坐大使馆的车赶到机场。因为事情急,也不可能等航班,大使馆联系了一趟给苏俄送邮件的邮政飞机。杨才声匆匆赶到,飞机马上就起飞了。
【莫斯科机场】
杨才声在候机楼给邓文以打了电话,一个多小时后邓文以坐车赶到。两个老朋友亲热的抱在一起,邓文以说:“我想着你后天才能到,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
杨才声:“大使说,有委座交办的急事,我怎么可能等国际航班呢,还有两天才有一班到莫斯科的。”
杨才声:“到底什么事,要大老远把我从美国叫过来?”
邓文以环视了一下周围:“回去说。”
上车以后,杨才声还想再问,邓文以以手指示意噤声,指指司机。
【莫斯科,中国大使馆】
到了使馆以后,邓文以示意杨才声不要急,两个人一直走到里边的一个保密室内,邓文以才开腔:“光远兄,有一个急事,委座指示我要联系上**的王名。可我去了共产国际好几次,王名都不见我。没办法我才向国内请示,要求把你调过来。委座已经同意了。”
杨才声:“你狗日的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你怕委员长忘了我当过**?我怎么能有你这样的同学呢,不互相帮衬反而互相拆台!”
邓文以:“切!咱们国民党里边,当过**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以为委座会拿着这破事儿当回事?”
杨才声:“妈的我能和别人一样吗?我不受副总参谋长的时候,委座就气得要命,说我还惦记着**,对挡国心不诚。我好不容易在美国混了这几年,指望着委座把我当个屁放了。你倒好,巴巴的在这当口提醒一下委座的记忆力。我怎么会有你这号损友!”
邓文以鄙夷的说:“我不提醒委座就把你忘了?前几次围剿损兵折将,委座不知道多少次叹气。说你在就好了,不至于打着打着就成了笑话。”
尽管希望委员长把自己遗忘了,听到这些杨才声仍然心中一热。说到底谁希望领袖对自己弃如敝履,扔在一边不闻不问。要是打内战,杨才声相信自己仍然会据理力争。但现在委座既然已经改弦更张,那么自己就应当诚心诚意的为委员长办好这件事。这也是杨才声几年来的心病,总盼着全国结束这种一盘散沙的局面,好好的和日本人扛一扛。再这样屈辱的凑活着,杨才声越来越觉得美国人眼中的鄙夷一天一天的加深,简直让人有些无法呼吸了。
杨才声:“王名我是比你熟一点,可是没有交情啊,你不会忘了我当年还和王名发生过冲突呢?”
邓文以:“你那时候在食堂和王名的大辩论,说实话那盛况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不管有没有冲突,你总该承认你们之间比我熟吧。这小子现在不见我,我横不能打进去吧?”
杨才声:“打进去?你当心那些**正好切了你下酒。你小子前几年可是剿匪积极分子。”
杨才声相信邓文以说的有很大的可信度。毕竟,作为委座的侍从秘书,邓文以的炙手可热在当年算是一段真正的传奇。委员长说没说过自己,这小子一定门清。
邓文以:“我怕他们!借他们两个胆,敢动我试试!”
这一点杨才声倒是有同感。要说这个苏俄,才是真正的奇葩。它先是支持国民革命,非要**加入国民党。后来两党破裂以后,它一方面支持**,另一方面又支持国民党,算是在**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在莫斯科,共产国际绝对不敢找中国大使馆的茬,有苏俄保护着呢。杨才声也看不明白,这到底是革命呢,还是革命呢。
杨才声:“我还没问你呢,你咋跑到莫斯科当武官,怎么了,失宠了?”
提起这事,邓文以马上无精打采的:“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吃了代力这小子的一记暗镖。算了,别再说这事了,好几年没见,没的破坏我的兴致。不过我跟你说,代力这小子可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以后你回去了,也得小心点。”
杨才声叹道:“你觉得我还回得去吗?委座又要在陕西剿匪,我可不看好张雪良,更不看好东北军的战力。我这当口跑回去,不正好撞委员长枪口上?要是他真的以为我悔过了,我是哭都没眼泪了。”
邓文以:“你不觉得有点杞人忧天吗?委座这次派的任务,就说明委座已经有些厌倦这剿匪了。也是的,这**就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打来打去总也打不死,日本人又步步紧逼。委座原来总想着先把**灭了再对付日本人,可这**总也灭不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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