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衣如云,曳过红毯,嫣然起步,飞旋纵送,如娇花初绽,鸾凤振翼;直将人看的眼缭乱,西厢的水池中摆设着酒肉瓜果一类,馥郁芬芳,让人垂涎不已。
“美人……美人……我的好可人儿你究竟是到了那里,可是让本王一阵好找……你便是饶了本王吧快些现身。”一身材肥硕的青年男子,着玄龙袍服,穿梭在众宫女中,眼上系着白纱,跌跌撞撞的寻觅一人。
面容娇媚的女子发出悦耳的笑声,丝帕掩面,嗤嗤的笑着。“王上,奴家在这儿呢,快来啊……”声声像是羽毛般撩拨的人不能自持。齐腾闻言,喉结翻滚,直饿狼扑羊般循着声源的方向,女子精怪,一个闪身,齐腾扑空,肥硕的身子将小桥震了震。
“美人,好美人,若是让本王寻找到你可是要狠狠惩戒一番……”齐腾在半空中摸索着,忽而触碰到一人,顺势将其搂在怀中,深吸一口气,轻嗅美人脖颈“美人你身上可真香啊……不过这身子怎么硬邦邦的?手也有些粗糙!”白纱落地,齐腾方看清怀中人,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哆嗦着头磕的作响。“母后……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莺莺燕燕的宫婢纷纷跪倒一地,皆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楚萱凤眸斜扬,脸色怖人。“腾儿你也太不成体统,青天白日,不务政事。竟在这大殿之上竟嬉笑玩闹,北方涝灾,南方兵祸,百姓流离失所,你身为一国王上却不过问分毫,在此玩闹,毫无愧色吗?”
楚萱呵斥毫不留情面的呵斥齐腾,对他失望至极,自己生的这个儿子,从小骄纵惯养,如今为一国王上却还不自知,时常做些小孩之事。凤眸微敛,忽而盯向一人,那人迎上楚萱的狠厉凤眸不由抖索身子,将头埋了下去。
“简直就是胡闹至极,腾儿你太令母后失望了!”楚萱痛心疾首,她这半生在后宫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手上沾满鲜血,为的就是能培将齐腾推上王位,如今终是如愿以偿,只是让那她未曾料到的是齐腾不思进取,全然没有为君之道,越来越让她失望。
“孩儿知错,还望母后息怒。今日下了早朝,孩儿偶尔感倦意,适才桑美人才想来此法让儿臣放松,母后言辞犀利,说的过于严重。”齐腾向来知道楚萱的手段凌厉,方才亦被吓的半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桑美人被点名,迈着莲步轻移到齐腾身旁。“太后息怒,都是臣妾之罪,出这等馊主意,王上心系临照,这时日寝食难安。臣妾心中不忍,这才想到为王上排忧,倒是惹得太后震怒。还望太后宽恕桑柔的冒失。”桑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眸中半含烟雾,分外楚楚。
楚萱怒目而视,扬手便落在桑美人脸上,顿时映现五指印痕。桑美人弱不禁风,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唇角顿时印现血迹。
双目无措,瘫软在地。
齐腾一个箭步上前,将桑美人护在怀中。
“母后你有什么怨便冲着儿臣来,为何要如此对待柔儿?”齐腾望着怀中美人,心疼至极。桑美人直嘤嘤的哭着,委屈异常。
楚萱望着桑美人满目鄙夷,犹如眼中钉肉中刺。“区区一介贱婢,也妄想爬上我儿的龙床。腾儿的所作所为怕都是被你这贱人所引导!来人,禁军将这贱人乱棍打死,以免诱使我儿万劫不复!”她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遮什么桑美人她早就齐腾新宠,巧言令色,很会一套拿捏男人的办法,令齐腾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荒废了政业,耽溺后宫,楚萱早就忍无可忍。
齐腾挺身,挡在桑美人面前。“母后何苦大动肝火,言辞犀利,手段残酷无情,柔儿只是为了讨我欢心,我承认我碌碌无为,玩物尚志,幸得母后扶持才登上王位。实是不配当这临照之王,母亲若是要杀死柔儿,便连着儿臣一起乱棍打死,以消母亲心头怒火!”
自他登上王位,处处受楚太后制衡,不能再如为公子时随心所欲,整日都要同那些大臣商议国家大事,他实是烦透了这种生活,无奈楚太后手段凌厉,将自己同王座紧紧捆绑在一起。直到他碰到桑柔,桑柔善解人意,三言两语便道破他心中所惑,只有和桑柔在一起他才能忘记所以的烦恼,偌大的王城之中不再的孤独一人,终有人愿陪着他渡过余生。
“你简直的入了魔障!贱人你究竟给我儿灌了什么mí_hún汤,有我一天绝不会让你好过!”楚萱险些被齐腾气的昏厥,幸而卫兰伸手扶着她,齐腾见状,哪里还敢造次,趁乱命宫婢将桑柔带了下去,母亲虽是强势些,但自己软磨硬泡,想必母亲也不会将他二人逼上绝路。
入眼的是一双晶莹的指尖,还泛着细碎银光。端着一精致的茶盏,朝着齐腾示意了下,齐腾木然片刻,全然被那双细腻如玉吸引,即便的女子也莫若能及,眉目如画,即便是世间最为出色的画师也难摹难绘,水墨丹青,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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