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楚氏一族毒辣异常,他便是一刻不得安稳。心急如焚,想要尽早知道小云的下落。
燕佩风哀叹一声,真是拿这小祖宗没办法。同小时候一样,每次自己去看虞莺,齐敏便是像眼中冒着绿光,似将自己吞噬。
门前传来一阵窸窣声,众人齐齐将头探了出。
先入门的是一身黑色劲装的月关,其次是一身洁白云裳,芝兰玉树,翩然若仙的燕云逸。齐敏大喜,跨出一步,却看到燕云逸还搀扶着一人,不由停下了脚步,紧皱眉头。
“小云他是何人?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怎么一声不吭的没有消息?”齐敏眼巴巴的跟上他,满肚子疑问像是竹筒倒豆子。
燕云逸将凌覃扶着到软塌上。“月关你先取些冰块来,为凌覃消肿。”
“是”月关退下。
“对啊,逸儿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可让殿下一番担心,这三番两次来家中寻你。”燕佩风不由道。他实则头痛的紧,每次齐敏来到府上,就要使劲的逼问自己,可是自己也不知逸儿身在何处。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年轻人折腾。
燕云逸将冰块用纱布包裹住,轻轻的敷在凌覃的脚踝。“父亲,敏儿你们过分担心了,我是有要事办理,处理好自是回来了。日后你二人不必过分担心!”
说完此番话,齐敏闻言震怒不已,自己提心吊胆的担心他。好心当成驴肝肺,指着凌覃。“你说的要事便是他!”
正文 r175归期(九)
燕云逸有些不知所措,抬起头,不知何事触犯了齐敏。他在外奔波了几日,未曾好好阖眼,再加上凌覃腿伤因他所至,内疚不已,一时不知为何齐敏大为生气。
齐敏抱着手臂,狠狠的盯了两人一眼,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什么凌覃也不知从何冒出来的,虽是看似单纯,但他眉梢间暗藏杀机,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没错,是我自作多情,这就不打扰世子。小豆子我们走!”一肚子怨气,却也没处撒火,自己明明关心了那人一天一夜,几乎望眼欲穿。谁料那人风风火火回到府衙,对自己的关心不以为意不说,还对一个来历不明之人呵护备至。单薄身形的少年,姿容娇丽,不逊花色,更是让他一肚子窝火。
燕云逸只是沉沉的望了齐敏一眼,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齐敏冷哼一声,拂袖大步流星就要离去。
“哎,我说殿下不一起用了晚膳再走?这都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燕佩风望着那急速离去的身影道。他实是琢磨不透这公子敏的心思,方才还挂念着逸儿这会见到自家逸儿却不好脸色,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去。哀叹了一口气又看向自家的宝贝儿子。“你说方才莫不是那处得罪了公子敏?要不要去劝劝?”燕云逸接下月关递上的湿巾,洁净了手。
“父亲大人不必忧心,敏儿向来性子直,没有大碍。父亲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已然回来,自是无事。”燕云逸不动声色。
燕佩风也不多问,知他自小有主张,不愿意说必是有隐情。“也罢,楚太后下了恩典,明日公子敏从宣武门入宫,正式入祠堂。看来我的转机来了!”只要公子敏正式对外承认为王室贵胄,最好动静响烈,惹得燕阴城民皆已悉知,名声大噪,便离他们的目的更近一步。
“父亲我乏了,此事我早已安排妥当,确保明日万无一失。”燕云逸实是疲惫至极,奔波了数日还未曾有一日安歇。
“月关,好生照顾逸儿,那为父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凌公子且随老夫来,已命下人为你打扫好了客房。”凌覃颔首,望了一眼燕云逸,便一瘸一拐的跟随在燕佩风身侧。
“凌公子,这边请——”
眼见两人越走越远,佯装疲惫的燕云逸忽而精神起来。
“月关你查查这个凌覃,此人不偏不倚正好出现在醉逸轩,还恰巧被我撞伤脚踝。这当中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他实为有心为之!”如今他们入了了燕阴城,楚太后一行人对他们更是虎视眈眈,稍有不慎将跌入万劫不复之地。身边所遇之人更是要严加排查,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月关点头,领命,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据内侍小豆子说,公子敏担心世子你安慰,已有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方才又是那般大动肝火,气冲冲的离去属下真害怕殿下气大伤身。
“恩?”燕云逸蝶翼般的睫毛微颤,眼前浮现那人晶亮的眸子,以及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命厨房准备些清淡的素菜,送到平阳公主府中。对了还要多准备些参汤,安神凝气。”方才只是因凌覃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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