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驻足观看,不禁啧啧称奇,这两首诗果然如王东东所说,依旧清晰如故,这两首诗是用刻刀刻在崖壁上的,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字有风干氧化的迹象,乃至于每一点,每一横都如刚刚刻到崖壁上的一般。
赵可不可置信的说道:“不是骗人的吧,这两首诗会不会是为了吸引游客近些年才刻到崖壁上的?”
王东东道:“不会,刚解放的时候就有学者拓印过这两首诗,现在拓印本就在蓝海博物馆里放着呢,这个有证可查。”
众人脸上惊奇之色更浓。
苗雨泽用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崖壁上的古字,一股冰凉之感从指间上传来,他心里暗道:“刻字之人心里仍有执念啊!”
于雪一边辨认这些字体一边轻轻的念出声来:“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另一首诗就刻在这首诗的一拳远处,不过字体略显娟秀,应该为女子所刻,于雪接着念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苗雨泽不禁竖起了大拇指:“学姐有你的,连古字都认识。”
于雪吐了吐舌头:“也没有啦,我只是认出这首诗是陆游和他的前妻唐婉所写的《钗头凤》,其实有许多字我也不认识,只不过是有学过啦,毕竟我是学文的,中国古代诗词一般都涉猎过嘛。”
苗雨泽“哦”了一声:“这两首诗的大概意思是什么呢?”
于雪道:“我记得大概就是表达了对封建体系的控诉,陆游本来和他的前妻感情很好,可是却被陆母反对而被迫分开,然后陆游有一次出去游玩,看见了唐婉和她现在的丈夫赵士程,便题了一首诗,就是我刚才念的前半部分,唐婉看到这首诗后,回家后便失声痛哭,回家后也写了一首诗来回复陆游之作,也就是我刚才念的后半部分,写完这首诗后,不久便因身体有恙而郁郁而终了。”
苗雨泽听后不由得暗自叹气,但是其余几人却兴致高昂,纷纷在崖壁前摆造型拍照或者合影,苗雨泽和于雪难得的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低俗!”
众人看够了之后,便走了回去,屋子里已经暖和了不少,苗雨泽把炉子里的干柴加满,便脱了鞋子爬上了炕头躺了下去,顿时,一种久违的感觉充斥在了心间,使得苗雨泽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
于雪等几个人却不太习惯,她一边嘟囔一边把柜子上面的被褥铺在了炕上:“这么硬呀,别说躺着了,坐着都不舒服。”
被褥也许是长久没有人用的关系,在已经有些热度的炕上一烙,顿时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儿散发了出来,使得于雪的小嘴厥的更高了,但是为了舒服,于雪和宁夏儿还是铺了厚厚的一层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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