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等闲将手中的蓝色干花交给张老管家。
“这是?”管家多了句嘴,因为二少爷从来不会带花回家。
“超市买的。”逛超市时,乔流火买了两束干花,硬是塞给他一束,说是时常看看花,心情也会变好。
张老管家接过花愣了一瞬。
最近的二少爷太不对劲了,先是口味开始改变,从饮食清淡到逼着自己吃辣,然后又开始逛超市。要知道,这二少爷最是讨厌人多的地方,但凡有需要的东西,尽可能选择网购,网上实在找不到,也会托人去买,自己显少亲自出门挑选。
老管家捧着干花去找花瓶,一路上边摇头边百思不得其解,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二少爷冷淡了快三十年,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具有烟火气息?
就连最近跟他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吩咐小厨房做好少爷爱吃的茄汁意面后,他亲自端着银质托盘上楼。
二少爷不喜欢陌生人进他的房间,只有老管家能够近身服侍他。
敲门进入后,二少爷正在跟人打电话,他便立在一旁静候着。
易等闲跟乔流火打电话是为了确认她明早上课的时间。
她似乎很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明天毕竟倒霉,是一二节课,早上八点半之前我得赶到学校。
易等闲:“到你学校也就二十分钟左右,那我明天七点半起床,应该来得及。”
乔流火:“好的呀,那我先挂了,好困好困。”
易等闲温柔地说:“睡个好觉,晚安。”
乔流火:“晚安,易叔叔。”
挂断电话,他嘴角还残留着温暖的笑意。
张老管家很是吃惊,他不是没有见过二少爷笑,只是没见过他笑得如此柔软,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一片和煦的日光之中。
易等闲特意定了六点半的闹钟,然后又嘱咐老管家:“如果我明天七点还没出门,你就上楼来喊我,即使我在睡觉,也无需避讳。”
“好的,少爷。”
老管家虽然一口应下,心里却觉得奇怪。
他刚刚明明听见少爷同电话那头的人说七点半起床,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必须在七点之前出门?但作为下人,主子的事他不该过问,便没再开口。
翌日清晨。
闹钟刚响了两声,易等闲就爬起来,二十分钟内梳洗完毕,在管家的目送下开车离开。
他瞥了眼手表,时间还很充足。
从城南的别墅到扶和小区也就四十分钟车程,扶和小区到小丫头的学校是二十分钟,满打满算,一个半小时怎么也够了。
乔流火只让易等闲将自己送到张记包子铺,这样既不耽误他的时间,自己也不会因为从保时捷上下车遭到同学的非议。
目送乔流火走远后,易等闲并没有下车买小笼包,而是调转车头,直接返回了城南。
回到房间,还没坐下休息,他就接到侄子易澄的电话。
这小子给他打电话,准没好事。
易等闲还是摁下接听键:“喂?”
易澄立刻开始套近乎:“小叔叔,最近在干什么呢?”
易等闲瞥了眼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车钥匙,不咸不淡道:“当司机。”
那边明显愣了下,隔了好几秒才开始说话。
易澄很是纳闷:“小叔叔你什么时候开始改行了?当司机,这要是被爷爷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易等闲不怒反笑:“你说,我要是把你当练习生的事情告诉你爸,他会不会比你爷爷先气死?”
“哎,别别别。”易澄立刻软下来,开始求饶,“小叔叔你别再提这事了,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万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易等闲懒得理他,直奔主题:“说吧,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易澄笑嘻嘻地撒娇道:“也没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有点想你了吗,打电话来问问你最近好不好。”
“哦,谢谢挂念,我最近很好。”
说完这句话,易等闲就立马挂断了电话,但却没有放下手机。
不到一分钟,他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致电方依旧还是他那个油嘴滑舌的侄子易澄。
“小叔叔,你明知道我有事找你,你还挂电话。”
“我不知道。你如果有事,直说便可,绕那么一大圈子作甚么?”
“小叔叔你也太没情商了吧,哪有人一打电话来就直接求人帮忙的。”
“易澄,如果你是有事找我,就赶紧说,否则,我照挂无误。”
电话那头的易澄秒怂,颇为哀怨道:“好好好,我这就说。”
易等闲听他絮絮叨叨念了三分多钟,才总算听明白。易澄所在的娱乐公司副总是个珠宝收藏家,尤其喜欢翡翠玉石,听说近日在w市将举办“第三届翡翠赌石文化节”,十分感兴趣,易澄便投其所好,自荐家里有位叔叔是个中高手,可以帮忙参考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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