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海睛将纪如我带到了自己的别墅,看着躺在床上沉沉睡过去的男人,柏海睛一直坚强的眼底终于有了丝泪意。
为什么?只是一眼,她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他却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难道,她就这么不如安心?
为什么他的心全都扑在了安心身上?
柏海睛在纪如风的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抚上眼前这张英俊的脸上,食指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轻摩挲,手指,慢慢地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扣子。
纪如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看到一张美丽而熟悉的脸庞,眼底顿时聚满了惊喜,抓住了放在他脸上的小手道:“心儿,是你,心儿,真的是你吗?”
柏海睛见纪如风突然睁开眼,先是愣了一会儿,却见男人眼底一道惊喜之色,刚要说话,却被男抓住了手,深情地对她唤道:“心儿,心儿。”
他把她当成了安心,这是多么地可笑啊。
可饶是如此,她也心甘情愿做这个替代品。
她点了点头,眼底泪意更湿。
纪如风双眼通红地一把扯过柏海睛,将她压在了身上,疯狂激烈吻便朝她袭卷而来。
虽然明知道男人此时把她当成了安心,她却依然因为男人的吻而沉迷。
直到身下撒裂般的痛意传来,她痛得紧紧地抓住床单,泪水从她眼眶滑落,浸入了床单中。
虽是深夜,安心却被折磨得无法入睡,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无度需索,令她累得最后哭了出来。
看着她身上虽然已经复原,却还留着淡粉疤痕的身子,欧禹宸眼底有丝淡淡的心痛,终于在安心的连声哭求下放过了她。
至于另一侧房内的殷媛此时却呆呆地,着身子呆望着天花板,在宴会结束前,柏振宇已经离去。
她分开的双腿间有着触目惊心的淤痕,更有恶心的白色液体流出,此时,她呆滞的目光渐渐涌起浓烈的怨恨,温馨优雅的房间顿时阴气森森起来。
很快,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森然地朝浴室走去。
待她出来时,已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袍,只是眼中的那股怨毒却依然丝毫不减。
柏振宇这个混蛋,竟然三番两次地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总有一天,她会叫这个畜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坐在镜子前梳着头发,目光阴冷的殷媛在镜子的照映下,就如同鬼片里的女鬼一般充满怨念,惊悚吓人。
第二天早上,安心几乎是在男人的不断骚扰中醒过来的,当她感到一根粗硬的棍子更抵在她的腰间时,立即惊吓得坐了起来,却立刻又被男人拉回了被子里。
“你……你想干嘛?”安心惊吓地瞪着男人,似乎从昨天晚上起,这个男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干……你。”男人话落,安心再度被压,所有的抗议均被男人的吻吞噬。
当她再底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是当天傍晚时分了。
自从几次三番地离开欧家又被带回,安书涵是彻底不再去上学了。
安心见儿子反正才五岁,送他去幼儿园又不肯,便也不再强求,任他平时在房里捣鼓着。
当她起来时,男人正在书房里看着什么文件,心情似乎极好,嘴角一直勾着淡淡的笑意。
安心看得满头雾水,同时想到现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日子,又苦恼得想死。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决定晚上去找于乐乐。
冲到浴室迅速地冲了个澡,又换了套简单的衣服,抓起包包,就准备出门,却被站在书房门口的男人叫住。
“你要去哪?”
“我去找乐乐,顺便起去孤儿院看看。”安心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可没有这么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刚到楼下,就有辆车停在门口,安心没太在意,又朝门外走去。
可是没过多久,那辆车就跟了上来,停在了她的旁边。
安心顿住脚步,却见欧禹宸摇下了窗户道:“上车。”
上车之后,安心要坐远一点,却被欧禹宸一拉,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样不舒服。”安心动了动,又动不了,只好为难地说道。
男人这才松开了她,改成搂住她的腰。
安心瞪着男人,像看到了外星生物一样的惊奇。
“你今天怎么了?”安心愣愣地问道。
“昨天你取悦了我,所以我决定最近对你好点。”男人早把籍口想好了,既然安心问到,他也就干脆地回答。
可是安心却皱起了眉头,什么叫取悦了他?昨天明明是他强要的好不好?而且,她怎么觉得自己就像只宠物狗一样啊?
一直睡到下午醒来的不止安心,还有纪如风和柏海睛,当纪如风头痛地睁开眼睛时,便看到了枕在自己臂弯里,睡得安稳甜美的柏海睛。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立即震惊地坐了起来。
“嗯……怎么了?”柏海睛想起纪如风的猛烈,脸微微有些泛红,但还是从床上会了起来,不解地问道。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纪如风阴沉着声音问道。
“你昨天喝醉了,我把你带回来的啊!”柏海睛见纪如风没有一丝温情,反而阴沉冰冷,心里也感到委屈不悦,却忍着心里的难过回答道。
“我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为什么?”纪如风终于发狂了,这些年来,不管他身体有多么强烈地渴望,都没有碰过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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