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善的存在苏如琴并不知情,芝善的妈妈怀了芝善之后就出国了,从此之后再没回来过。
余奕鑫每年在芝善生日的时候,过去和他们母女团聚,以尽父亲之责。
芝善后来对云樵说:“你说你喜欢我的自信独立,可是你不知道,这种自信恰恰是源于自卑,怕别人知道我是个私生女,逼着自己事事要强,不容许自己脆弱。”
云樵和芝善的爱情遇到了阻力。
一帆一直不大管一对儿女的事情,在终身大事上,他也曾说过,两人互有好感,愿意携手一生就好。可是,这次是芝善,是余奕鑫的女儿,他不得不三思了。
初音说:“芝善和余奕鑫没多少关系,余奕鑫对她有父亲之名罢了。”
一帆不这样认为:“比较是他的亲生女儿,余家背景太复杂,还是少惹为妙。”
“可云樵这次动了真心,怕是不容易放弃。”
“这些年他也算万花丛中过,我就不信我云一帆的儿子会这样放不下!”
“还是和云樵谈谈。”
夫妻找云樵谈话。
一帆很冷静得分析了余家如今的商业地位,已经他们家负责的社会关系,政治生态。
一帆说得很诚恳:“云樵,我们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也不求叱咤风云,只求偏安一隅。余家对我们来说,实在太过复杂,咱们惹不起。”
云樵不听:“余家是余家,芝善是芝善,爸爸不要混为一谈。”
“这不是混为一谈,如果你像以前一样只是随便玩玩,我可以不管。不对,随便玩玩也不可以,余家这样的家庭怎么容你和他们的女儿随便玩玩。既然不能随便玩玩,就要谈婚论嫁,谈婚论嫁就不是你和芝善两人的关系。奕鑫集团能走到今天,和许多权钱交易分不开。他们家现在就如钟鸣鼎食的贾府,但是红楼梦的结局谁都知道。咱家没必要依附这样的家庭,也不能陪绑在这样的家庭。”
云樵说:“如果我和芝善结婚,我们会搬出去住,不在云家,也不在余家,我们可以自食其力。”
“血肉关系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芝善母亲一直在国外,因为大房不容不敢回来。余奕鑫每年去看她们母女一次,能有什么感情?可他为什么还要去?因为芝善是余家的骨肉。对余家来说,既然流着他家的血液,就不能和余家真正切割开来。”
初音劝道:“云樵,听爸爸的话,天下好女孩这么多,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云樵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云樵不听劝告,让云氏夫妻很担心。
初音安慰云一帆:“两孩子是真心的,咱们就成全他们,也许余奕鑫根本就不在意这个生在外面的女儿会找什么样的夫婿!”
一帆摇头:“你不了解余奕鑫,他在自己的王国里呼风唤雨已经习惯,是容不得别人违抗他的意志的。他正房生的三个女儿,全都是商业联姻,这个女儿想来也不是能嫁给爱情的。”
初音说:“会不会是你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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