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决定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先教,结果雨泽赢了。
雨泽抓架,让云朵上车,云朵一只脚蹬在踏脚板上,一只脚还没上去,车子就朝一边倒去,她吓得不敢上去了。
“没事,我在后面扶着你呢。”雨泽鼓励她。
“摔跤了怎么办?”
“不会摔跤的,有我呢?”
云朵看着雨泽的眼神,那双眼睛有神秘的引力,让人不知不觉就对它的主人深信不疑。
云朵终于坐上了坐凳,两只脚都踩在了踏脚板上,车子摇摇晃晃,像随时要倒下了:“怎么办呢,现在怎么办呢?”慌乱中她一迭连声地叫着。
雨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怕我在后面呢。听我的,眼睛看着前面,手稳住,无需太用力,脚往前面蹬,对就是这样。”
车子慢慢跑起来,越来越稳,越来越稳。云朵开心地笑了,盛夏的阳光虽然炎热,但她能感觉到风吹着她的脸颊,拂着她的长发,暖暖的,柔柔的。
“雨泽哥,我觉得自己在飞。”
雨泽没有回答,她一回头,看到雨泽跟在后面跑,原来他早已放了手。云朵一看雨泽并没有扶着她,心里一慌,想下车,可不知道怎么让车停下来,情急之下往下一跳,车子依着惯性还在往前,她整个人向旁边的玫瑰花丛中倒去。就在这个时候,雨泽一个飞跃,一把抱住了云朵,两人双双倒在玫瑰花丛中,只是雨泽再次成了云朵的垫背。
云朵急忙爬起身,心突突跳着,去检查雨泽的右手:“我没碰到你的右手吧,你受伤了吗?”
雨泽摇头:“肯定没断手,只是这玫瑰花的刺”
一句话提醒了云朵,急忙把雨泽拉起来,夏天衣服不多,玫瑰刺又尖有硬,整个人倒在玫瑰上,恐怕要被扎成筛子了。
云朵急得在雨泽周围团团转,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有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疼的,我倒看不出哪里出了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扎到肉里的。”
“没关系,就当针灸了。”雨泽和云朵开玩笑。
“你还笑呢,我上次看新闻说一个人脑袋里插了一根针,好多年都不知道,只是时不时说头疼,还以为是什么顽疾。结果一天实在疼得厉害,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居然有根绣花针在脑子里。”
“我想我没这么大面子让老天爷跟我开这种玩笑。”
“不行,我去打电话叫周医生来。”云朵跑进屋去打电话。
雨泽扶起地上的自行车,浑身隐隐作痛。
云樵跑过来,还幸灾乐祸:“你刚刚那一跃堪比黄飞鸿,只知道你书读得好从不知道你武功也练得不错,何时练的?”
“对啊,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厉害。”雨泽看着云樵不给他任何看笑话的机会,“看来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你好好加油,要相信自己。”
云樵讨了个没趣,怏怏地跟在雨泽身后。
初音走到雨泽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问:“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我已经打电话给周医生了,他说半小时之后会到。”云朵从屋里跑出来。
“其实不必的。”雨泽不想兴师动众。
初音说:“还是检查一下好,我们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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