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景行露出一丝笑,“戒了给你买糖。”
颜子意:“......”
谁要吃你的糖。
徐景行揿灭烟蒂站起来,“走吧。”
颜子意在包里掏啊掏的,“奇怪,我的烟呢?”
“什么?”徐景行低头看过来。
猝不及防,她一抬头,踮起脚尖就亲上去,唇瓣轻触,心也跟着碰了一下,随着那轻柔的摩挲碰出一点花火。
颜子意落回来,将捏在手心的香烟递给他,笑得比吃了糖还甜,“亲一下这包烟主动上交,吻的话我房间里的烟都给你,要我以后都不买烟的话...嗯...”
徐景行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到她后脑,将她的欲言又止拍碎成八瓣,提步就走,“跟上。”
颜子意脸上甜甜的笑一丝丝龟裂,碎成齑粉,被一阵夜风吹散。她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拎起包跟上。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市局,灯光亮白如昼,泡面味、香烟味、咖啡味混成一股难以言喻的迷之怪味,徐景行将窗户一扇扇打开,夜风涌进来,卷走各种异味。
韩可腋下夹着文件,剥着棒棒糖低头匆匆走,完全没看到身旁的人,一手掀开糖纸,指尖一滑,棒棒糖没了。
徐景行自然而然地抢了她的糖,侧身就塞进颜子意嘴里,颜子意一愣,张嘴含进去,跟着徐景行这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大长腿走得老快,不忘回头冲韩可挥手谢谢。
韩可保持着剥糖纸的动作愣在原地,嘴巴微张,有些呆,几秒后,她瞪着徐景行的背影手动合上嘴,凶神恶煞地吼了一声:“小黄,咬他!”
黄健翔头也没抬地“汪!”了一声,声气浑厚。
他往桶面里又折了一包袋装方便面,剥了三根火腿肠,一碗面满得快要溢出来,咬着叉子回头,和迎面走来的徐景行撞个正着,立马拿下叉子递上一个笑,“徐队,回来啦。”
再一眼他才认出颜子意,t恤牛仔裤,长发夹在耳后,没化妆,脸蛋白白净净,像个秀美可人的邻家女孩,和屏幕上很不一样。
徐景行将优盘丢给他,“看看能不能鉴定出里面的人是不是电话亭那个。”
韩可又吼了一声:“小黄,咬他!”
“汪,...啊呸!”黄健翔差点咬到舌头,“韩可你给我滚蛋!”
韩可淡定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剥了糖纸塞进嘴里滚蛋了。
徐景行敲了敲桌面,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十分钟后开会,大家把这两天的调查进度汇总整合。”
夜色深沉,城市陷入安睡,疲劳像暗蓝的夜幕一样笼罩着市局,奔波了两天的刑警们挪进会议室,一个个哈欠连天。
徐景行将电脑连上投影仪,几张照片投射在屏幕上,他用激光笔敲了敲桌面,“大家注意过来。”
昏昏欲睡的脑袋慢悠悠地抬起看过去,看着看着不由得开始头皮发麻,睡意都给麻没了。
一共四张照片,死状安详,乍一看和睡着了差不多,可是四张照片摆在一起却十分诡异。青年女性,穿着旗袍,一只高跟鞋,躺着的姿势算得上美观,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可却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徐景行说:“这是从近三年的案卷里整理出来的,和黄思雨的体貌特征、死状相似的案件,死因都被定为自杀。”
会议室瞬间一片哗然,身为刑警,他们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一般的自杀和普通杀人案上不了市局,由分局立案调查,定案后和其他各类冗杂的案件一起上报到市局。这四起案件发生在不同时间,由不同分局负责,死因均被定为自杀,混在每年数不胜数的非刑事案件里,压根不会有人将她们联系在一起。
徐景行接着说:“她们除了被伪装成自杀的样子外,还有一个共同点是她们都生活在灰色地带,或服用可.卡因或从事卖.淫活动,社会关系混乱,很难界定自杀他杀,案发时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卖.淫的女性一般都是外地人,干几年挣够了钱回老家嫁人,这类人就算凭空消失了,老板也是怀疑她们逃走了,加之从事的是非法经营,老板根本不会报案,所以—”韩可打了个寒噤:“我觉得在这四起案件背后不知道还有多少受害的女性。”
“这正是我担心的。”徐景行说:“她们遇害前的最后一通电话,虽然号码不一样,但都来自于170号段的黑卡,黄思雨遇害前约她见面的号码也是170号段的黑卡,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根据这样的体貌特征继续往前整理,”徐景行略一犹豫说:“筛选出近八年燕京市所有女性死亡的案件,尤其关注受害者是不是只穿了一只高跟鞋。”
李由捕捉到“八年”这个词,当年《画魂》剧组的案件他有经手,问:“你是怀疑《画魂》那起案件是开端?”
“从目前的资料来看,最早的类似案情正是那起。”
韩可:“凶手的目标从卖.□□性转为女明星,无疑要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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