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连这位的言行举止都不怎么正常。
“歧路,你丫有点儿奇怪。”涤非鉴定道,“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叶歧路扭过脸面对着涤非——涤非和叶歧路铁瓷儿了这么多年,几乎都没见过歧路像现在这般烦躁且不耐烦的样子——“大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甭问了成吗?”
“好好好,我不问。”涤非拍了拍叶歧路的肩膀,强行安慰他,“没事儿的,你现在是高考综合症,等入取了,一切尘埃落定了就好了啊~~”
“我想去港大,不想留在北京——”叶歧路问涤非,“我有错吗?”
“没错啊!”涤非高扬起眉毛,“试是你考的,书是你读的,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有什么错!”
叶歧路深深地叹了口气。
涤非仔细回想了一遍叶歧路刚刚的问话,“不过话又说回来,歧路,你丫为什么不想留在北京啊?香港有什么好的啊?没看出来哪块儿比我们大北京带劲儿的,哦,除了一个左珊——可左珊也是咱们北京大妞儿啊!”
怎么又扯出来左珊了……
叶歧路猛地站了起来,拉起涤非就往外推,“去去去,甭裹乱,赶紧回你自个儿家睡觉去——”
涤非:“…………”
一言不合就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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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的时间,叶歧路都没有再见到易云舒。
那天晚上的争吵好像酿成了很严重的后果。
叶歧路不知道易云舒是不是准备就这样儿跟他彻底掰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晚上涤非喊叶歧路去东四隆福寺玩儿。
到了东四,他们就顺理成章地去了一家歌舞厅。
叶歧路和涤非在那儿遇到了傅传心和陈克。
“你丫什么时候回京的?”叶歧路和涤非异口同声。
“就今儿啊!”傅传心笑了起来。
叶歧路意味深长地看着傅传心和陈克,笑了一下。
傅传心当然知道叶歧路表情之下的深层意思,他也笑了,轻声说:“这还得多谢云舒哥呢。”
他们两个竟然真的因为大年三十儿的时候,易云舒那个扯淡之极的撮合重新在一起了。
叶歧路“…………”几秒,又因为涤非在,不好多说什么,他再次笑了起来,然后开玩笑地做了一个“差劲”的手势。
傅传心给涤非和陈克互相介绍了一下。
“对了,哥,”他又转头问叶歧路,“你考的怎么样啊?快报考了吧?准备去哪儿?”
“嗨呀。”涤非抢着说,“大学霸,考什么样儿你还用再问啊?”说着涤非竖起大拇指,一脸自豪地说,“强,无敌!准备报考香港大学!”
“哇!港大!”没等傅传心表态,陈克先惊叫了起来,“太牛逼了!不过粤语……真听不懂啊,我和传心在广州的时候,感觉周围都是外国人。”
“甭!”傅传心笑了起来,“那是你!我都在那边儿呆了那么久,粤语都快成第二语言了,我哥这么强,无敌——”他学着涤非竖了下拇指,用同样的口气继续说,“小小粤语而已,在那样儿的语言环境里呆上两儿月,全都无师自通了。”
“快拉倒吧!”叶歧路大笑了一声,“你们见天儿的瞎乱吹,我他妈都快成灯泡儿了!滚丫的,甭败我人品!”
一下子将其他三个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过了大约只有半分钟,就听到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大老远儿就听到你们几个隔这儿嘻嘻哈哈的,有什么好笑的?说来给我也笑笑!”
涤非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用力地挥手,大叫道:“小白!小白!”
顾小白和他们每个人微微点头示意后,打趣地拍了下涤非的后背,“走啊,喝酒去!”
“去哪儿啊?”涤非问。
“这都到东四了,还能哪儿啊!”顾小白捅了下涤非的胳膊,“你丫傻啊?就常去的那家儿小饭馆啊,没外人,都让他们包圆儿了!跟我去玩儿!”
傅传心一下子就知道是哪家小饭馆了!
就是当时他戳着易云舒说对方喜欢叶歧路的那家!
顾小白转身对叶歧路和傅传心他们说,“走,大家一起去!”
难得顾小白这么热情一次,大家也不好直接打他的脸,尽管大家各自心事重重,但依然去了那家对他们每个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小饭馆。
小饭馆果然已经被包场儿了。
偌大的堂厅只有一桌客人。
满桌的山珍海味基本上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儿,但酒瓶子倒是桌子上、地板上,丢的到处都是。
一共有三个人。
一个已经醉倒了,趴在饭桌边乱划动着一支筷子。
剩下两个坐在他的对面,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看起来最多只是微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话题。
其中卫武发现了进来的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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