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躺下来,手里牵着我的东西就往yīn_dào里塞。
我的东西一下子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哎,ròu_gùn进ròu_dòng真好。”
嘴里说着就开始拼命地chōu_chā起来。
岳母一边努力抬起臀部迎击,一边叫唤:“哎唷!好,用力,使劲弄!妈以后随便你玩,随便你怎么折腾!你劲大,我反抗不了,我的毛也给剃了,剃得光光的,扎扎的。你把我捆起来,把脑门也剃光,剃个青青的光头,这样我就出不了门了,就只能在家里侍侯你了。啊!把我脑袋剃光,剃个阴阳头,像文革时的臭老九。哎哟……哎哟……我也是臭老九,我不要脸。文革的时候看见批斗反革命,剃着个阴阳头,我还一边喊口号一边流坏水,还回家躲起来shǒu_yín!你批斗我吧,抽死我,我是女特务,啊受不了了。”
岳母已经陷入迷乱的性幻想中了。我听得血脉沸腾,随手抓起皮鞭,照着岳母向两面塌陷的肥大rǔ_fáng就抽了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强姦了!死劲抽,拧死我,我是个下贱的女特务,老婊子,母狗,破鞋,妈的!你操死我吧,用你的ròu_gùn捅烂这臭屄吧,这屄我不要了,操烂它,啊!不要了,啊……哎哟……哎哟,受不了了,来了,坏水又来了。”说着双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双眼像死鱼般的反着白眼,yīn_dào又开始一跳一跳收缩。
我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岩浆如火山爆发一样狂喷个不停,和岳母大人再一次踏进了天堂。
第05章
天地间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停顿了,过了一会儿,我从岳母身上爬下来,拿起枕巾擦着汗水。
好一会,岳母才从半休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哼”的一声埋下头去,用舌头仔细地帮我清洁yīn_jīng上的污渍,幽幽地说:“现在我们俩人都成畜生了,做下天地不容的luàn_lún事情,你可要好生对待我们母女俩,千万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不然我着老脸望哪搁。”
“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要脸的老婊子吗,怎么现在又不认帐了?”
“去你的小牲口,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以为老娘这么好睡的,以后你不变着法子把老娘侍侯得死去活来,小心我等你睡着了用剪刀把那害人的东西割掉。”
“割掉了你就没的快活了,你捨不得的“。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调情,不觉就到了中午。马上起床收拾好东西,把所有刑具和自拍的影带都放好,岳母还细心地把掉在床上的yīn_máo清理干净,然后就这么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把我送出家门。
晚上回到家,我们两人都心照不宣,时不时还心怀鬼胎地眉来眼去。
晚饭时妻子突然宣布了一个我和岳母都惊喜万分的消息:下星期她要和公司的老总到北京出差,为期10天,但这几天就要在家里准备资料。
我和岳母对望了一眼,强按着心头的狂喜,露出捨不得的表情:“一下子就去这么多天,我可要得相思病的。”
妻子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得了吧,你以为你是省油的灯?我走了以后你得给我小心着点,晚上就在家乖乖地待着,别到外头去沾花惹草的,我会打电话回来检查的,要是找不到你,等出差回来就割掉你那牛牛。”
(天啊!难道这母女俩前辈子是管宫廷里太监的宫刑的?怎么都一个德行。
“妈,你可要帮我看紧他了,别让他给外面的狐狸精叼跑了!”
岳母答道:“放心,有我在,外面的狐狸精碰不了你老公一根毛。”
我心里想:当然碰不了了,家里有只老狐狸精在,我这弱小的小鸡怕要把毛丢光了。
接下来是度日如年的几天时间,我和岳母都心急如焚,做什么是都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等到那天,送妻子上飞机,立马赶回家,拉着岳母就要剥衣服。岳母挣脱了手:“看你急得像饿鬼似的,再忍忍,晚上再随便你怎么折腾,现在先吃饭,等吃饱才有力气干重活呢。”
岳母大人真的是想害死我,做饭的时候她竟然全身赤裸,只围着一个做饭用的长围裙,胯下还系了一条以前老式的月经带(岳母早就停经了,是专门用来引诱我的。害得我一直到吃饭,下面都直直的竖着根旗杆。
饭只是随便地拨拉了几口,就把岳母拽进了浴室。匆匆洗了一下,就用早就准备好的狗带套到岳母的脖子上,让她坐在浴缸边上把狗链栓在窗台上,又叫岳母向上举起双手,用手铐铐在挂浴帘的横杆上,岳母这个姿势马上就露出曲卷浓密的腋毛。
我把硬邦邦的yīn_jīng涂上香皂,贴着厚重柔软的腋毛就蹭起来。蹭一会儿,就塞到岳母嘴里捅一会儿,差不多射了就马上停下来。我蹲下身子,给岳母的下身也涂上香皂,然后就用剃须刀刮起yīn_máo来。岳母开始受不了了,浑身达着振呻吟叫唤起来:“哎哟!不行了,受不了我被自己的好女婿强姦了,女婿在剃我的毛,剃了毛我没脸见人了!呜……”
两三下我就把岳母的yīn_bù剃得光秃秃的,用毛巾擦干净,解下手铐,命令岳母:“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母狗,不能站起来走,只能四脚爬着走,知道吗?”
“知道,但为什么不把我的腋毛也剃光!”
我一听就火了,随手就在她肥厚的肉背上抽了一鞭:“妈了个屄,老子就喜欢看腋毛,待会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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