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交好了。刚还发我微信和我显摆呢,说是她媳妇长得贼漂亮,妈的。”
裴邺坤给她擦脚,去陆北那捞回拖鞋给她套上,问道:“睡不睡?”
李蔓:“那蛋糕......”
陆北撕咬鸭腿,去拆蛋糕,点蜡烛,说:“坤哥你太没情趣了,睡个屁,咱们先唱个生日快乐歌!”
两人性格热闹,说唱就唱,唱的应天响。
二十九的蜡烛亮着小小的光芒,蛋糕上盛开的花朵像是春天的芬芳草原,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无法溜进,一下又一下,顺着玻璃滑落。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和嫂子天天快乐!祝你快点整个大胖小子出来——”
“走调了!”
“祝你...哈哈哈哈.......”
陆北把蛋糕递到裴邺坤面前,“来,许愿吹一个!”
裴邺坤眉头一皱,嫌弃的躲开,“老子不搞这套,肉麻死了。”
“蒋城,上,把人给我按过来。”
裴邺坤半推半就被蒋城赶鸭子上架,特别有逼格的一吹,刚抬头就被抹了一脸的奶油。
陆北笑得幸灾乐祸,护好剩余的蛋糕,说:“好了,弄点奶油搞搞就行了,剩余的我要吃的,不许动啊!”
李蔓站在边上忍笑,拿毛巾给他擦脸,扑面而来的奶油香,她踮起脚尖闻了闻,香甜的想让人吻他。
“你们俩小子,下回等着。”
蒋城是真饿了,吃的狼吞虎咽。陆北知道裴邺坤身体不适,小闹一下就够了,开心开心。
裴邺坤让李蔓上床睡觉,小小的铁床正好能挤下两个人,她睡在里床。
熄灯的时候陆北和蒋城都没吱声,只是咳嗽几声,李蔓听到他们的笑声了,转个身背对裴邺坤,想了想说对陆北他们说:“今天打扰你们休息了。”
陆北:“没事,都自家人,难得这么开心。”
裴邺坤从后抱住她,将被子给她塞好,厚实高大的身躯将她包围,李蔓像陷在沙子里一样。
他亲她额头,唇瓣滚烫干涸,李蔓摸他额头,又对比了自己的,轻声问道:“还晕吗?感觉还是有点烫。”
“还好,估计今晚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可刚才你接我吹了风。”
“这有啥。”
“我怕——”
“怕什么,不就小感冒,不碍事,紧张成这样,就这么喜欢我?”
李蔓隔着黑暗摸到他下巴,有胡渣,她攀附而上,摸他脸颊,说:“我当然会紧张你。”
裴邺坤抱紧她,“这话窝心。”
陆北干咳两声,“大半夜的,夫妻夜话这么虐狗?”
李蔓道歉道:“吵到你们睡觉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没女朋友,羡慕嫉妒恨,诶,嫂子,你要是有什么朋友单身给我们介绍介绍。”
“好。”
裴邺坤嗤笑一声,“等她给你们介绍还不如去当和尚,她圈子小,哪认识什么人,还单身。”
陆北:“连个盼头都不给,真残忍。”
李蔓笑了笑,上前亲了他一下,小声道:“我睡了,晚安。”
他脑袋靠在她后脑勺那里,沉沉道:“睡吧。”
他风里走了一趟,脑袋越发晕乎了。
李蔓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别乱动,脑袋晕可是心在躁动。
他低低笑着,胸腔在震动,那句睡吧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他长腿压着李蔓,被窝里拱起一小块,灼热的体温像火炉,紧紧围绕李蔓。
腰,腿,都被他禁锢的死死的,她像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静谧的夜静静流淌,黑稠的雨在外张牙舞爪,雨量惊人,堆积的雨水从顶楼的排水管哗哗的倾泻而下,偶尔有几声秋蝉的哀鸣,有声似无声,李蔓动一动,被子的窸窣声犹如惊天巨雷响彻在这间屋里,如果太明显,只怕让陆北和蒋城看出来。
她绷紧身子,就像一根笔直的筷子。
裴邺坤无声的笑着,他的手穿过李蔓的后脖颈,让她与自己贴的更紧,裴邺坤闭着眼,没力气思考,只想好好抱抱她。
李蔓暗暗推他大腿,推不动,硬得就像晒干的腊肉。
外面枪林弹雨,里头也是。
小铁床因为微小的动力咯吱了几下,李蔓脚趾蜷缩,死死扣着他脚背。
隐隐有了水声,实在刺耳,李蔓握住他手腕,抗议。
可她哪玩的过他,他轻而易举就攻破她的城池,真的是‘玩弄于股掌之间’,宛如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他一直阖着眼,表面上那样平静。
十点四十五的时候陆北的闹钟响,两个人起床洗漱去干活,就眯了一小会,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点动静,心照不宣的事情。
陆北洗漱打开了灯,骤然一亮,李蔓不敢动了,紧紧闭着眼。
没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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