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呃,皇上,还是算了吧,我没念过多少书,脾气也一般,跟我爹比差远了,宰相铁定做不了。”
皇帝一笑,道:“这借口不是实话,你说吧,为什么不想做官?”
沈勇伸手搔了搔腮帮子,放下手,抓着方一勺的手,老实说:“我不想做麒麟我想做鸳鸯,我不想做宰相,我想和娘子回家种地带孩子。”
“呵......”
身后景逸倒抽了一口气,骂道:“沈勇,你怎么一点儿报复都没有?”
沈勇一挑眉:“谁说的?我想跟娘子生十个娃呢......哎呀。”话没说完,被方一勺狠狠踹了一脚小腿肚,沈勇揉揉腿肚子。对方一勺道:“娘子你想要几个?咱等没人了好好商量商量。”
“你还说!”方一勺脸通红。
珍妃笑着点头,对皇帝道:“公主好福气。”
皇帝点了点头,想想觉得可笑,不做麒麟座鸳鸯,不要高官厚禄,只要种田养娃......好啊,这沈家一家都是这种男人。
“沈勇,你好歹也算是驸马了,没个一官半职不像样子,这样吧,你想要些什么?做些营生吧。”皇帝问,“公主是金枝玉叶,可不能跟着你种地去。”
“那时,种地我也不舍得啊。”沈勇想了想,道:“不然这样吧皇上,等我爹从衙门里退了,让我做东巷府的知府吧?我还挺喜欢查案子的。”
皇帝听后一琢磨,点头:“行!”
“那......我们明天就会东巷府了。”沈勇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在这京城真没意思,没人情味儿,到处危机四伏,处处官员,满目楼舍,都没有田地、没有菜场,这金碧辉煌还不如小桥流水人家来的惬意。
皇帝显然是有些不舍,道:“住满一个月吧,公主再多做几道菜给我吃了再说。”
众人都有些无力地看他,敢情闹了半天让方一勺留下,就是为了让他做菜来吃啊?
之后胡,沈勇和方一勺在京城又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而经过景熳那一闹之后,皇宫之中倒也是安静了许多,图谋不轨的都不敢再作为了,众臣良将们则是安心为官。
方一勺和沈勇除了每日进出皇宫,沈勇陪皇帝下棋,方一勺教珍妃做饭,一来二去,皇帝更补肾的他俩走了,又过了几日,皇上找到了沈勇和方一勺,说是沈一博来信了。
方一勺和沈勇都是一惊,问:“莫非是东巷府出什么乱子了?”
皇帝摇了摇头,将信交给了两人,打开一看,就见上头就一句话—还我儿女!
方一勺和沈勇都哭笑不得。
皇帝颇为不舍地道:“那就收拾收拾回去吧,省的你们爹娘担心。”
“是!”沈勇点了点头,要带方一勺走,方一勺见皇上一脸落寞,就道:“父皇,有个事情告诉你。”
“恩?”皇上抬眼看她。
“......我这几天从珍妃那儿来,珍妃说她不怎么舒服。”方一勺回答。
皇帝一惊,是、站起来就说要去看看,却听方一勺接着说:“珍妃说......她腰酸、想吃酸的、经常恶心......”
皇帝愣住了,沈勇凑过来问:“哎呀,这不是跟娘说的症状一样嘛,那时有了啊!”
方一勺脸红红不说话,沈勇想了想,下意识地看皇帝,那眼神像是问—行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赖!
皇帝则是一惊提着袍子往外走了,嘴里嚷嚷:“传太医,传太医!”
次日清晨,皇宫里派出了一辆好马车,带了很多珍妃和皇上送的礼物,让方一勺他们带回去。景逸特来相送,告诉几人,他皇娘真的有喜了,父皇昨日高兴得跟个小孩儿似的。
方一勺也是欣喜,沈勇撇撇嘴,道:“哎,娘子啊,你看,他们都有了我们还没有呢,咱么再接再厉啊!”
沈勇愣头愣脑,说话嗓门也打,在场众人都笑了,方一勺红着脸踹了沈勇一脚就钻进车子离去了,沈勇也跟进去。
小结巴和莫冬冬坐在车头,一鞭子抽了马屁股,众人启程,赶车回东巷府去了。
刘袤和景逸将众人的车马送出老远,目送让他们除了京城,方才回去。
从此之后,景逸与沈勇经常书信来往,他有什么事情想不通,或者要人出个主意什么的,都会让人送信给沈勇,而沈勇也总给他出些好点子,将为难化解。
后来京城除了好几桩离奇的人命案,也是沈勇带着方一勺、沈杰和小结巴一行人来了京城,帮着破的案子。
刘袤在宫中一路高升,最后景逸登基的时候,他已经是当朝宰相了,他娘亲被他接进了京城,刘袤名满天下,始终不忘东巷府的众多朋友给他的帮助。后来有几次有人要陷害沈勇,也都是刘袤力挺,帮着将危机化解,报着方一勺和沈勇的一世平安。
景熳在冷宫众面壁了两年,这期间,他通读经史子集无数,大彻大悟一般,后来景逸登基就立刻释放了他封他为忠勇侯。景熳改头换面,到了边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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