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起来:“太后,身为女人,最看重的就是清白名节,琉璃这么做,是要把瑾萱往死路上逼,又把侯府的脸面置于何地?”
太后暗暗倒抽一口冷气,琉璃对叶瑾萱的恨意已经到了非处之而后快的地步了吗?
“证据呢?”太后傲慢地问,不拿出证据,她是不会相信的。
“人证物证都在,太后可要传证人,看证据?”尤氏问道。
太后心头又是一凛,难怪这一家人始终神色坦然,原来是有恃无恐,琉璃啊琉璃,你也太没用了,既然要做,就要做个干脆利落,不留后患才行啊!
太后冷哼:“人证?物证?谁知道是不是有人买通了他人,伪造证据,捏造事实,反咬一口呢?”
叶佳瑶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尼玛个老太婆,护犊子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吧!敢情琉璃的蛮不讲理是遗传了老太婆的。
这话,把侯爷也气的够呛:“启禀太后,老臣自问还没有老昏到辨不清是非,断不出真伪。”
太后目光一凛,威严道:“侯爷这是在指责哀家老昏么?”
侯爷那叫一个气闷,却是不敢顶撞,悻悻道:“老臣不敢。”
太后震慑住了靖安侯,看着叶佳瑶,阴冷讥诮:“琉璃串通你妹妹,那是你的姐妹,能跟琉璃串通?说出去谁信啊?要哀家传你的姐妹来对质,能问出实话来?说的好听人证物证,你们也就是吓唬吓唬琉璃这个没用的,想蒙蔽哀家,你还嫩了点。”
叶佳瑶彻底无语,死老太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这还怎么辩?
“太后,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叶佳瑶道。
太后又是一记讥笑:“这话说的好生冠冕堂皇,貌似理直气壮,却是最无用的一句话,哀家只看事实。”
“那么太后以为的事实是如何?”叶佳瑶反问。
太后眸光犀利,沉声道:“事实就是你不甘心琉璃处处压你一头,想要除之而后快,故意设计陷害琉璃,让她有苦说不出,叶瑾萱,你的智谋连皇上都甚为赞赏,却是没用在正途上。”
叶佳瑶气笑了,从没见过颠倒黑白还能说的这么振振有词的。
“太后真是英明,没传唤证人,没看过证据,只凭三言两语就能一目了然,让臣妾佩服的五体投地,想来京兆府衙,大理寺,刑部那些大人们听说后,都要惭愧的去上吊了。”叶佳瑶反唇相讥。
真是有够搞笑的。
太后脸色一沉,怒叱道:“大胆,你敢嘲讽哀家。”
侯爷见情势不妙,忙把话头接过来:“老臣恳请太后明察,瑾萱宽容自律,从不招惹琉璃,反倒是对琉璃有求必应。”
尤氏也道:“太后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们靖安侯府可担待不起,琉璃已经在全家面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瑾萱已经够委屈了。”
太后怒道:“她委屈?她失身了吗?她少了一块肉了吗?现在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还敢大放厥词对哀家不敬,这叫委屈?委屈的是琉璃,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一星半点苦,却让你们整治成这样。”
第二百九十八章 老祖宗出马
“依太后的意思是,臣妾要失了名节,上吊自杀才叫受了委屈?害人的叫委屈,被害叫活该,太后是这意思么?”叶佳瑶忍无可忍了。
总以为天家权再重,也还是要讲道理的,她想的太天真了,道理永远都掌握在上位者的手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要你黑就黑,要你白就白。
太后一再被顶撞,威严一再被挑衅,再想想琉璃的惨状,已是怒不可遏,当即大声道:“来人,给哀家掌嘴,今儿个哀家定要好好治治这个胆大妄为,出言不逊的贱人。”
侯爷和尤氏齐齐跪下,恳求道:“太后,使不得啊!瑾萱虽然出言不逊,却是情有可原……”
叶佳瑶冷冷看着太后,道:“父亲母亲,你们不用为我求情,今儿个就算我死在这里,也要一吐为快,难怪琉璃这么张扬跋扈,骄纵任性,原来是尽得太后真传,身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被万众子民所敬仰,本该是仁慈善良,宽宏明理,是天下女人的楷模,谁知为了护犊子,竟是这般毫无是非观念,不分青红皂白,只凭自己喜好处事,天家的威严何在?天家的威信何在?天家的颜面何在?”
叶佳瑶连声质问,听得侯爷和尤氏心惊肉跳,而太后一张老脸阵青阵白,又是震怒又是不可置信,这个贱人怎么敢?
“是,太后从一个毫不起眼的才人荣升为今日贵不可言的太后,想必一路走来也是艰辛,见惯了世间人情冷暖,明暗交替,才会觉得琉璃今日所作所为无关紧要,才会觉得为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臣妾虽然命贱,死不足惜,可蝼蚁尚且偷生,臣妾绝不会任人宰割,今日太后要么打死臣妾,不然,臣妾出了这宫门就去敲锣打鼓,把琉璃所做的一切宣之于众,把太后所做的一切宣之于众,叫天下人都来评评理,要丢脸大家一起丢,皇家的颜面比靖安侯府的颜面可是值钱多了。”叶佳瑶振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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