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佳瑶哭笑不得,什么叫不会亏待,今天都差点被你弄死了?敢情这就是优待了?
夏淳于往床上一靠,抬起一只脚,朝她勾了勾,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看着她。
这意思是让她帮着脱靴子?叶佳瑶怨念一百遍啊一百遍,前世她虽然不是生在大富之家,却也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疼大的,而本尊虽然日子过得不甚如意,但总归是千金大小姐,被人伺候长大的,服侍人的事儿两辈子加起来还是头一遭。
罢了罢了,身陷狼窝,寄人篱下,该低头时就低头,女汉子也要能屈能伸。
叶佳瑶心不甘情不愿地挪过去帮他脱靴子。
尼玛,这靴子怎么这么紧?叶佳瑶脱了两下脱不下来。
这才发现死男人勾着脚背,分明是故意为难她。
夏淳于双手枕在脑后,闲闲地看着她用力脱啊用力脱。
如果她现在手里有把刀就把他的臭脚给砍下来,叶佳瑶愤愤地想。
咬牙切齿地使出吃奶地力气,用力那么一拽。
就在这时,夏淳于脚背一顺,叶佳瑶抱着靴子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摔个四仰八叉。
夏淳于大笑出声,突然觉得有个人可以戏弄实在是件好玩的事儿。
叶佳瑶怒了,条件反射的做出她脑子里最想做的事,拎起靴子就朝他脸上砸过去。
夏淳于压根没想到她会砸他,又正笑的欢,没留神,靴子直飞面门,咚的砸在他张开的嘴巴上。
一瞬间,屋子里异常安静,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叶佳瑶气鼓鼓地瞪着他,而夏淳于似乎被砸懵了,数秒过后,愠怒之色从眼底溢出,目光渐渐凌厉起来。
对视了几秒,叶佳瑶马上就怂了,老老实实爬起来,去脱另一只靴子。
夏淳于一动不动,任她脱靴,等靴子脱了,他直起身长臂一捞,把她拽了过来摔在床上翻身将她压制住,恶狠狠地说:“从来没有人敢拿靴子扔爷。”
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叶佳瑶死的心都有了,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在家从没做过这种事儿,都是被别人伺候着,一时身份转换不过来,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
“饶你?你敢往爷脸上扔靴子就该有接受惩罚的觉悟,你以为爷对你客气,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做错事,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长记性。”夏淳于不为所动,着实气坏了,这要传出去,靖安侯世子被一个女人拿靴子砸脸,他还混不混了。
“我已经记住了,绝对绝对不敢再犯了,啊啊啊……饶命啊……”
“求饶也没用……”
屋外,吃饱喝足靠在栏杆上拍肚子的宋七听见新嫂子的惨叫,同情的想:原来三当家也是只qín_shòu……
第五章 气死不偿命
昨晚是昏过去的还是太累了睡过去的,叶佳瑶已经想不起来了,天还没亮,睡的正沉的时候,有人粗鲁的摇她肩膀。
彼时,叶佳瑶正做着美梦,唾沫横飞的跟美食杂志社的总编谈她的创意与构思,总编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眼冒星光,口角流涎,拍案而起:“叶佳瑶,下一期美食专栏就由你负责。”
“醒来,伺候爷更衣洗漱。”某人毫不客气地扰人清梦。
叶佳瑶梦里傻笑着,迷迷糊糊地拍掉骚扰她的手,被子一裹,转了个身,不耐烦道:“别吵我,我要睡觉。”
夏淳于愣了一下,大声道:“叶瑾萱。”
“吵死了,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叶佳瑶嘟哝着,干脆把头蒙起来。
呼啦,整床被子被人掀走,夏淳于怒道:“你是猪吗?这么能睡,快起来。”
叶佳瑶身上一冷,大为火光,呼啦一下坐起来,闭着眼就吼道:“你神经病啊!”说着扑过去把被子抢回来,死死抱住,咚的躺下又睡。
尼玛,身上痛死了,跟跑了三千米似的,没一个地方不酸痛。
呃!叶佳瑶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蓦然睁开眼睛,心说:糟了糟了,她还以为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家里,忘了她已经来到另一个时空。刚才,她骂他什么了?神经病,完了完了,她又激怒他了。
虽然是背对着他,但身后那粗重的呼吸,说明他生气的快要爆炸了。
叶佳瑶干咳两声,捂着被子坐起来,怯怯地去看他脸色,只见他黑眸灼灼,脸上寒气逼人。叶佳瑶不禁想起两个词……乌云压顶,山雨欲来。
叶佳瑶立即做狗腿状,讪笑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在家里呢。”
夏淳于面无表情地望了她好几秒,眼神越发严厉,他以为昨晚她拿靴子砸他已经是底线了,结果今天又被骂神经病,虽然他不知道神经病的具体意思,估计跟疯子差不多。
她的言行举止没有一点大家闺秀应有的温婉含蓄,看来是个刁蛮任性,骄纵恣意被宠坏了的大小姐。
“你果真是叶同知家的小姐?你平素在家里也是这般张扬跋扈?”夏淳于漠然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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