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姬青萍嘶声哭喊,一下扑到娘的身上,大哭起来。
艾大娘、池秋凤、柳青青等人一齐围了上去。艾大娘拍着姬青萍的肩膀,柔声道:“姬姑娘,令堂已经自戕了,人死不能复生,她这样做法,也是没错,因为她是天南庄的负责人,不能算是从犯,自尽总比处死好得多了。”
池秋凤也道:“三姐,快别哭了,死者入土为安,还是把她找个地方埋了吧。”姬青萍含着眼泪,双手抱起娘的尸体,一步步朝外走去,池秋凤、柳青青跟着她身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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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丁少秋早已走上去拜见了师父松阳子和二师叔松云子,以及武功门掌门人邵南山、大伯母姚淑凤、及母亲,然后由松阳子替他一一介绍了各大门派中人。齐逸云笑道:“松阳道长,现在丁老弟可是华山派的掌门人,照理应该由兄弟来给他跟大家引见才是。”
松阳子大笑道:“齐道兄,少秋总是白鹤门的弟子,你们要抢也抢不走的。”
东海采荠叟道:“你们不用你抢我夺,丁老弟是白鹤门也好、华山派也好、武功门也好、护花门也好,反正都是咱们江南武林联合会的人。”
李铁崖大笑道:“放心,咱们不会跟你抢的。”
花字门总监易天心笑道:“别人也许不会,李帮主可难说,”
“老夫怎么会……”李铁崖一怔,接着掀须大笑道:“啊……啊……”
武功门掌门人邵南山朝大家拱拱手道:“各位道长,白莲教余孽元凶已诛,一场浩劫,总算也结束了,敝门幸蒙各大门派支持,得以收回基业,重光武功,现在已经过了午刻,请大家先去敝门稍事休息。”
松阳子目光一转,咬道:“金钵禅师呢?怎么走了?”大家举目看去,果然已不见金钵禅师的踪影。
少林罗汉堂首席长老通济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老禅师出身白莲教,能够参悟佛典,力挽狂澜,真是难得的高僧。”
武当天宁子道:“大师说得极是,今天要不是这位禅师赐助,李姑娘的飞星掌只怕没有如此容易得手呢。”说话之间,邵南山已经在抬手肃客。
大家一阵逊让之后,还是请年龄最长的东海采荠叟走在最前面,其次是洞庭钓叟徐璜,然后是丐帮帮主李铁崖、少林通济大师、武当天宁子、八卦门洞涵子、淮扬派罗天义、六合门李瘦石、通臂门毕友三等各派掌门人、黄山万天声、华山齐逸云、夏天放、少林俗家仲子和等人,由松阳子、邵南山陪同。
护花门、花字门等人,则由姚淑凤、小凤母女陪同,依次进入武德堂。好在岳麓观道士虽然占据为分院,但里面设施,并无多大改变,邵南山把大家请人武德堂大厅休息,姚淑风把护花门和花字门的女宾,接待到西花厅落坐。各派门人弟子,则在左右两廊厢房休息。
况南强、松云子率同武功、白鹤两派的门人,直人后进厨房,烧水的烧水,煮饭的煮饭,好在天南庄和岳麓观原有二百多人住在这里,一应伙食俱全,不用张罗。广场上几具尸体,则由丐帮弟子运去山外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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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顿饭工夫,沏茶的沏茶,摆席的摆席,接着就开上饭菜,虽是临时做的,却也有荤有素,还有上好的绍酒,邵南山肃客入席,大家又有一番谦让,才依次入席。
这时池秋凤、柳青青两人陪着姬青萍走入西花厅,艾大娘起身拉着姬青萍在身边坐下,柔声道:“姬姑娘,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令堂泉下有知,有你这样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儿,应该值得安慰才是,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来,我来给你引见……”她引介了姚淑凤、祝秋云,以及护花门、花字门一干女将,姬青萍一一施礼。
丁小凤含笑拉着姬青萍的手道:“姬家妹子,你们的大哥,就是我的小弟,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大姐了。”
大厅上酒席已开,大家因今日一战,除了少数几位曾和天南庄助拳的人交过手,大部分人连剑都没有出鞘,姬七姑业已伏诛,自然都归功于丁少秋,大家纷纷向他敬酒。采荠叟高声道:“老夫lùn_gōng行赏,今日诛杀姬七姑的首功,该是丁小兄弟的,老夫敬你一杯。”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丁少秋连称不敢,慌忙和他干了一杯,一面说道:“晚辈lùn_gōng力,和姬七姑差得很多,差幸李帮主的女公子得蒙金钵禅师指点,施展「飞星掌」,破去她七层「阴极真气」,才能把她诛杀,可惜这位世外高僧有如神龙一现,就匆匆离去,大家失之交臂。”
少林通济大师道:“这位金钵禅师出身白莲教,能够出污泥而不染,深明大义,消敉一场浩劫,实在是功德无量。”
少林俗家掌门仲子和道:“师兄说得固然极是,只是胜利来得太快了,大家几乎措手不及,金钵禅师皈依我佛,慈悲为怀,希望天南庄的人从此革面洗心,重新做人,也无可厚非,但这些人多半是黑道中人,被天南庄罗致而来,如今姬七姑一死,等于树倒猢狲散,失去了依靠,纵然经过这次教训,可以摄伏一段时期,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时日稍久,难免故态复萌,兄弟耽心大江南北,也许会从此多事……”
八卦门名宿谢传忠连连点头道:“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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