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你师娘……”
“……我媳妇……”
“……我媳妇一手东北菜,绝了……”
这一整天,整个后厨被孔庆霏的各种好给淹没了。
别看这年头资讯不发达,但有点什么事传的那也是匪夷所思地快。
中午吃饭的功夫,何雨柱就成厂里的新闻了。
何雨柱现在这状态,放现代就叫炫妻狂魔。
一般人听了,当个乐呵说两句也就过去了。
有那看不上何雨柱的,还有心怀嫉妒的,都在背后骂了句:“臭得瑟!”
许大茂听了这事,心里更恨:“我呸!穷汉得了狗头金,走一步还得拎三拎!你臭得瑟什么,也不怕让人给偷了!对!偷人!我咒你傻柱王八绿!呸!呸!呸!”
距离孔庆霏去单位报到也没几天了,获得身体这么多天,她今天才有独处的时间。
插好门,孔庆霏就进入随身农场,收拾出来一些现在好脱手的粮食,水果,干货,棉麻布料,水产,糖和零食等,清点好后,用麻袋一个个装好。
又备好三整套外衣,鞋子,大黑框眼镜,最夸张的是假发和□□。
当然不是真人皮,是她以前找手艺人用一种树胶做的。
都准备好后,孔庆霏出了农场,在嫁妆箱子底部翻出来一个塑料袋和胶带封得密密实实的包裹。
用剪子豁开包封,里面是成捆的信。
孔庆霏按照记忆,迅速把这些信做了分类:
需要帮助的;
平等交往的;
能帮助孔家的。
需要帮助的再细分为:家里困难的战友,身体残疾需要帮助的战友,最后是烈属。
这些都是孔父的人际关系,因为孔父突然去世,他们家已经和这些人不再联系了,这其中有些人知道孔父去世,有些人还不知道。
她既然继承了孔家长女的身体,就要把这些人脉关系也继承下去,最困难的时期他们家都勒紧裤腰带帮了,没道理马上改革开放了,把这些经营了十多年的人情丢了。
如果她没有农场,可能想帮这些人很难,但对于并不却钱粮的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翻看完以前的信件和父亲的记录本,孔庆霏拿出一本稿纸,开始写信。
写了几世的字,孔庆霏一手簪花小楷写得又快又好,不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二十多封信。
信的内容大致相同,就是父母突然去世,她在插队,只来得及处理好父母的丧事,就回去支援建设了。
家里几个弟弟妹妹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才导致了两年多没有联系。
现在她已成家立业,希望能跟各位长辈继续往来,她能得各位长辈的指点和照顾,她父亲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等等。
又在便条纸上写好邮寄地址和收信人,下面备注上是要邮寄东西,还是邮寄钱票,还有数量,便将便条纸和信一一对应贴好。
都忙完了,孔庆霏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到中午下班的时间了,中午买东西的人是少,但孔庆霏要去的可是黑市,她的东西好,应该能很快就凑够一会儿邮信要用的全国粮票的量和所需的钱数,大不了少挣点都批给二道贩子。
拎起兜子,出门锁门,直奔车站。
孔庆霏倒了一趟车到了西城区,找了个没人的胡同,让系统开启屏蔽功能,进入农场套上准备好的易容装备,等再出来就是另一个人了。
直奔记忆里那个声评比较好的黑市,确定了今天黑市的位置,孔庆霏又在附近转了转,找到个两边宅子没人住的死胡同,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立了几根木头,再盖上看起来脏兮兮的破草席,往里面放了四大两小六个鼓鼓的麻袋,麻袋里装的都是锯末子。想着就半天的功夫,应该不会让人捡走,看地上的尘土就知道,没什么人进来。
进入黑市,零星看到一些人身边放着装了些许东西的麻袋或布袋子,分散地或坐或站着,有低声交谈的人,大家都保持着警惕。
易了容的孔庆霏可没有其他人的遮遮掩掩,她也没时间等着生意上门,她直接就拎着兜子上前就哑着嗓子问。
“白面要不?精米要不?红糖、白糖要不?”
她这推销的样子,被她靠近的人都迅速远离开,一幅怕瘟神上身的样子。
果然不多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瘦男人皱着眉拦住了孔庆霏:“你,跟我过来。”
孔庆霏对这男人有些印象,他刚才就在胡同口抽烟来着。
孔庆霏有依仗,脱身不难,就跟着男人走进另一条胡同,胡同里没人,她做出一副不愿往深了走,随时跑路的样子:“你要买东西吗?”
男人有些无语,还是道:“第一次来?不懂规矩吧?哪有你这样卖东西的。”
孔庆霏点头:“是第一次来,你买东西吗?我要全国粮票,价格便宜,你要是能要的多,我还能便宜。”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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