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将军?」徐晓幂懵了。
义弟是怎么回事?没有烙刑,也不是凌迟,惹他生气了还能讨个义弟当,萧文焌难道是抖m不成?
萧文焌道:「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徐晓幂不停地点头,这能不愿意吗?从小厮晋升到将军的义弟,这简直是人品爆表啊有没有!看来上天还是心疼她的,终于开始让她过上好生活了!
萧文焌白瓷碗递给她,丢了一个眼神过去,示意她宣誓。
徐晓幂捧着碗,道:「徐晓幂对......对......呃......」
她拧头,为难地看向萧文焌,「将军,他们不是我祖宗,我该怎么称呼他们?」
萧文焌啧了一声,道:「就说你在此发誓。」
「哦。」徐晓幂又把头摆正,再一次道,「徐晓幂在此发誓,从今日起认将军作义兄,从此肝胆相照......然后......」
她又把头拧过去发出求救信号,「下一句怎么说来着?」
萧文焌额上青筋乍现,一小点的星星怒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尽忠行义。」
「哦,从此肝胆相照、尽忠行义、童叟无欺!」
「......」萧文焌瞪了瞪她,叱道,「是诚信无欺!」
「这不差不多吗?」徐晓幂低声呢喃,随后又怕死地更改道,「尽忠行义、诚信无欺!唔......如违此言,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萧文焌听到后满意地点点头,这小家伙还算有诚意。
只是到了喝血水时,徐晓幂惊怕地抖着手,虽然说这样象征着血浓于水,但是不卫生啊,这血液里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细菌,血的味道又那么腥,不喝行吗?哭......
「将军,一定要喝吗?」她一脸纠结,持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喝!」萧文焌沉声道。
徐晓幂唯有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地把血水干了,一股腥臭的味道溢于口腔,差点让她反胃呕出来。
结拜仪式结束,萧文焌望着牌位幽幽地道:「以你的身份说出昨日之言,不知早死了多少次,要你改是不可能的,以后你我兄弟相称,你便可对我畅所欲言。还有,日后若受人欺负,我必护你。」
徐晓幂一听,眼泪「噗呲」一声喷了出来,跪着过去抱住了萧文焌,「将军......呜......你真好!呜......」
颈边传来温热的呼吸,萧文焌僵着身体,一时反应不过来,等人安然自若地靠在怀里哭诉时,他才青涩地抬起手回抱这副对他而言娇小又温软的身躯,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你若真心待我,我必回以真心。」
徐晓幂哭得更厉害了,昨日所经历的委屈与彷徨,还有一直萦绕在心里的恐惧与黑暗,全都在萧文焌宽广和温暖的怀里消散不见。她是对这个世界全无认知的人,本以为必是无依无靠,会因为说错话或做错事很快就一命呜呼,没想到一路来收获了许多人的帮助、纵容与袒护,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对了,」哭够的徐晓幂吸了吸鼻水,依然埋在萧文焌怀里,问,「当了义弟是不是就不用做小厮了,可以搬进大房子、穿漂亮的锦衣、吃山珍海味、领很多的钱,然后身边有几个婢女来服侍?」
萧文焌:「......」
徐晓幂离开他的怀抱,期待得两眼发光,「将军,是不是?」
「你就只想到这些?」萧文焌瞇着眼问。
「呵呵......」徐晓幂讪讪地笑了笑,「这不好奇吗?」
萧文焌斥道:「做梦!纵然当了义弟,你仍旧是小厮,凌云阁的偏室是你唯一的住处,无锦衣、无山珍海味、无更多的钱、无婢女,这是你的惩罚,也是历练!」
徐晓幂一听,瞬间佯装晕倒,「啊,不干了,不干了!」
萧文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世间万物本就不能白得,少在这撒泼打野,成何体统?」
徐晓幂扁嘴道:「人家柳大小姐的婢女穿得都比我好,跟她们站在一起,我都自卑了。」
都说女子都有比美之心,徐晓幂昨日穿着粗糙的素衣,再看看人家婢女质感如丝的素衣,心里便隐隐羡慕起来,她也想穿得好一点,别真的活得像个粗糙的汉子啊。
然而这番话到了萧文焌耳里,却被曲解为她因为怕配不上那个叫红玉的婢女而自卑。
「你喜欢那个婢女?」萧文板着脸问。
徐晓幂懵然问:「啊?哪个?」
「耳旁插着桃花那个。」萧文焌说时,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徐晓幂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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