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李行长对小白说:“小白,你的好意我领了,以后不能这样麻烦你了。”
小白喜笑颜开地说:“不麻烦,麻烦什么呀,我在家的重要工作就是洗衣做饭,不过就是多添碗水而已。”
说着,小白又把屋里打量了一番,看见大开着门的卧室里堆了一堆脏衣服,她本想顺便给行长把衣服洗了,可又觉得这节奏有点快,容易引起人家的误会,就做了罢。
后来的日子,小白隔三差五就给李行长端一碗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又趁着晚上去取碗的机会陪李行长聊聊天,沟通一下感情。
渐渐地,李行长就跟小白熟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小白也敲开李行长的房门,跟他聊聊天,帮他洗洗衣服啥的。
一人独自在外的男人最怕的是寂寞,哪怕他贵为行长也是这样。
小白看准了这一点,开始无微不至地关心自己的行长邻居。
中秋节的晚上不是周末,行长照样一个人过中秋,小白趴在窗户上看见李行长不知从哪里喝了酒,满面通红,步履踉跄地往家走。
她赶紧走到自家的房门口,听着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没有开门,聆听着行长掏出了一串钥匙来,拧来拧去地开不了门。
小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了,她从行长手里接过钥匙,三下五除二打开了房门,迅速地把门关上,扶着李行长往卧室走。
李行长的头脑是清醒的,他挣开了小白的胳膊,含含糊糊地说:“没事儿,没事儿,你走吧。”
小白不走,帮李行长脱了外套,脱了鞋,给他盖了被子,就守在李行长的跟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喝醉了的李行长胃里翻腾着要吐,小白冲向卫生间,拿了个洗衣盆,放在李行长的床边。
一个晚上,一顿好折腾,小白冲回家照顾好孩子,就又待在了李行长的床边。
第二天早上,李行长睁开眼睛,看见守在一旁熬得两眼通红的小白,感动了……
从此以后,小白和李行长宛如一家人,她给李行长做饭,给李行长洗衣服,给李行长做家务,李行长的家成了她的家。
很快,小白就离开了那个她早已经深恶痛绝的储蓄所,进了稽核科。
李行长不知道小白的真实水平,反正稽核科正缺人,就让她顶了空缺。
小白一开始并不知道稽核科的工作内容,倒是高高兴兴地去了,可去了以后才发现,自己还真干不了稽核的工作。
她想让李行长在给自己换个科室,可万万没想到李行长只是在这里过渡一下,没多久就又走了。
李行长临走的时候对小白说:“这段日子,承蒙你的关照,我感激不尽,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人走茶凉,还能怎么关照,就这已经很不错了,小白充满感激地对李行长说:“其实,是你关照了我,谢谢你。”
因为小白是李行长的关系户,稽核科的人都对她万般照顾。
小白需要的照顾不是别的,就是做业务的时候,别为难她就行了,大家心知肚明,反正一个月也干不了几天活,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只不过,稽核科里有一个人却不这么想,这个人就是老苏。
老苏是行里大名鼎鼎的人物,他的名望不在别的,就在他精湛的业务能力和怀才不遇的怨气。
老苏是行里的元老,建行初期,他就以一个知名大学经济学专业毕业生的身份进入了小城工行。
他到工行来是因为满腔的豪情壮志,只不过很快他的青春热血就被残酷的现实浇灭了。
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青年书生赫然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商场里年轻漂亮的女售货员调进了工行,很快就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等他郁闷地走到了中年,又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适应现在的社会,他眼瞅着领导的亲朋好友一个个占据了最重要的岗位,可却像一个个酒囊饭袋一样无所事事。
快要退休的老苏不打算再忍了,他开始对一切不正常的现象横眉冷对。
离得远的,他管不了,那他就管自己的眼前,眼前最让他看不惯的事情就是这个李行长的关系户小白。
身为一个稽核科的专业人员,竟然连个库存都点不清,简直成何体统。
老苏坐在车里沉着脸,一言不发,这让小白万分心虚。
小白从心里来说是怕老苏的,一来因为老苏虽然不是科长,可却是科里业务上的一把手,连科长都得看着他的脸色行事,二来老白刚正不阿,直言不讳,教训起她来从不留情面。
这不,刚一进办公室,老苏就对小白说:“小白,我不是倚老卖老,是为你好才这么说的。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什么都干不了,怎么在稽核科混?你有两条路,要么是从现在起,认真学业务,要么就是离开稽核科,找一个更清闲的工作。”
这番话说得小白无地自容。
小白不是中学生,老苏也不是班主任,他根本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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