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对吗?”楚回村道。
宋雅臣猛地抬头,“你不要胡乱猜测!”
楚回村得意洋洋地朝盛若寒望过去,证明她带着他是没有错的。正了正脸色,楚回村一脸无辜地说:“在京中街头走一走,都知道鹤翎春是季氏的秘方,宋公子你这么大的反应,难道……难道其实这药是你制出来的,然后被季氏窃去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这药跟我没有关系。”宋雅臣打断楚回村不切实际的想象。
“那就是跟季氏有关系了。”盛若寒接过话茬。
“这位公子方才不是还说过吗,鹤翎春本来就是季氏一门的药方,自然与及季氏有脱不离的关系。”宋雅臣明白她是想套话,笑了笑,执了一枚黑子,“公子你不是能够查到鹤翎春的残方吗,那继续去查啊。”
不就是查不到了所以上门来讨教吗,楚回村抿了抿唇,心念一动,复又笑起来,“其实我们只想要鹤翎春完整的药方,并不想那么复杂的,但是宋公子您让我们自己去查,那我们便自己去查好了,只是我怕我们查到一些不该查到的东西,比如说姑娘你同季氏的恩恩怨怨,季氏能够在大辛发展壮大的秘密,牢狱塌方的真相……那些宋公子想要隐瞒的,若是一不小心被楚某翻出来,并且不幸让旁人知道了,那楚某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话毕,楚回村站起身来,拉着盛若寒便走。
方才楚回村说那些话的时候,盛若寒很是纳闷,他到底是从哪里查到的那些。
“一、二、三……”楚回村拉着盛若寒一边走一边低声数数,数到“三”,果然听见身后的宋雅臣出声了。
“等等。”
不甘心,但是又无可奈何只得妥协的语气。
盛若寒同楚回村一同转身望过去。
“跟我到后院来吧。”宋雅臣起身,往后院去了。
盛若寒与楚回村跟在后面,这才发觉这药铺前面是门铺,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院子,东边是三间厢房,北边是厨房和药库库房,西边只在墙上架了一个棚子,上面铺了茅草,下面是一条长桌,长桌上摆着石碾,柴刀等物。院子中间摆了好几个竹匾,匾中放了药草。
宋雅臣引着二人到了西边的茅草棚下,写了一张药方交给盛若寒,“这便是鹤翎春的药方。”
楚回村倾身看了一眼,拿出自己手中的那张药方比对着看,然后不解道:“这最后一味药是半熊肉二两,半熊是什么?”
“半人半熊。”盛若寒道。
楚回村闻言侧目,便见盛若寒淡定自若将手中药方收了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道:“恕我孤陋寡闻,这世上有半人半熊存在吗?”
“季氏一门便是半熊族,可是你们也查过了,他们全部葬身于京都牢狱了。”宋雅臣说。
楚回村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世上有半人半熊的存在,缓过来了之后开口问:“那没有别的半熊族人吗?还有,只有他们的肉才可以制成鹤翎春吗?取肉制药这很残忍啊。”
“半熊族只有这么一支血脉。”宋雅臣说着转过身去摆弄自己手里的药材,“如果世人也觉得取他们的肉制药残忍,那么他们便不会被灭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氏不是因为牢狱塌方所以灭族的吗?”楚回村问。
“两年前,京都附近的礼安村里的村民都患上了咳嗽,大家以为是天气突然转凉,所以感染了风寒,可是怎么可能一整个村的人都感染了,季玄当时带着我去看了,果然,根本不是什么咳嗽风寒,而是瘟疫。季玄调配了鹤翎春给他们,他们用了药就好了。原以为这件事情就此平息了,可是过了半个月,季玄的伤还没养好,另一个村子里的村民也患了这怪病,季玄要割肉制药,但是我担心他的身体,不许他再配药了。你们没有亲眼看过,他为了别人,割得自己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后来,他趁我出门的时候割肉,他觉得苍生黎民的性命比他的重要。”宋雅臣说着,眼眶便红了。
“后来呢?”楚回村问。
宋雅臣转过身去抹了抹眼睛,待情绪调整好了,转过身来,开口道:“后来就如同你们打听的那样,我去跟衙门说,我在季氏药坊做了假账,把他送进牢房了。”
“所以你是为了保他,让他不再割肉配药,于是将他送进了牢房,万万没想到,牢房塌方了。”楚回村道。
宋雅臣点头,眼中又涌出泪水来。
楚回村哪里见得姑娘哭,当下便在身上翻找手绢,盛若寒见他半天没翻出来,摸出了自己的手绢。
盛若寒将自己的手绢递给宋雅臣,宋雅臣接过,道了一句谢。
宋雅臣缓了好一会儿,等情绪恢复了,她才望着盛若寒说:“所以我一早就同你说,这世上已经不存在最后一味药了,让你不要再执着。”
盛若寒低头望着自己的手,不说话。
傍晚时候,盛若寒与楚回村一起从药铺里面出来,又碰见陈伯在收那神秘人的药材。
楚回村很意外,上前去同那神秘人打招呼,“恩公!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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