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在被猛然推倒的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被人
突然从高空推落似的。当她的意识刚刚有些回复,一团黑影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
来,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必要的反抗,一张满是烟味与酒味的嘴紧接着就死死地堵
了上来,让她感到了窒息,甚至有些恶心。面对着顷刻间突如其来完全超出了想
象的这一切,她几乎忘了该如何的处置,这时牛乃夫的舌头已粗暴地伸了进来,
湿漉漉的,而手指则抠进了她的穴道,在里面蛮横地搅弄,不时有指甲划刮过细
嫩的yīn_dào壁,疼痛感直击心扉。她似乎听到了某种东西被砸碎了的巨大声响,震
得她眼冒金星,耳朵轰鸣。她想推开他,但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男人却变得十分
的强壮有力,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姿态牢牢地压制着她,让她感觉到了恐惧与虚弱。
牛乃夫的头又抵住了娜娜的胸口,一边啃咬着她的rǔ_tóu,一边在ròu_bàng上涂抹
了些唾液,然后蛇一样寻找到目标发起了迅即的攻击。此刻,那曾经如泉眼样的
mì_xué因为牛乃夫的粗野与疯狂而变得有些干涸,他又将唾液涂抹到里面,不顾一
切地插入并抽动。娜娜这时才缓过一口气来,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叫唤,她感到眼
前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呼呼地喘着粗气,每一次的咬噬像是要把她的rǔ_tóu
咬下的一般,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似乎要把她顶穿的一般。她感觉不到一丝xìng_ài应
该有的的快感。
牛乃夫又将娜娜翻转了过来,一把扯掉了睡衣,那条蛇的攻击目标恶毒地换
成了菊门。娜娜浑身发抖,放弃了一切关于挣扎与抵抗的想法,只是死死地咬着
枕头,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以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般的姿态背对着他。她
知道,面对一条已不可理喻的疯狗,挣扎与抵抗换来的可能是更大的伤害,只是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曾令她产生过某种幻想甚至是某种期待的男人,怎么会突然
之间变成了一条疯狗。他再次用唾液将菊门打湿,并将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指捅了
进去,一根,两根……
一股强烈的排便感让娜娜全身一阵阵发冷,细细的鸡皮疙瘩从臀部开始蔓延
到腿部和背部,密密匝匝,gāng_mén括约肌也及时地做出了抵御异物的自卫性收缩,
但这种抵御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她感到了那条蛇的可怕的头颅正贪婪地抵在
gāng_mén的通道口,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痛感随着括约肌和直肠的逐步撑开与扩张也
在不断地被放大,突然那条蛇猛地一窜,凶残无比地完全没入到了直肠之中。娜
娜再也忍受不了,在憋住呼吸几秒钟之后,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闷叫,像是
被人用竹签捅进了指尖一般,开始压抑着痛哭起来,两只手在床单上抓扯着,头
深深地埋进了枕头。牛乃夫并没有被娜娜身体的冰凉与凄惨的哭声所打动并唤醒,
反而一下一下地抽动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快,两只手则还在不知轻重地死命揉捏
她的shuāng_rǔ,并不时地用肮脏的手指捏她的脸、抠她的嘴。
他又用力地把娜娜拉起象母狗样成上身趴着臀部翘起的跪姿,就着唾液再一
次的插入,而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入变得更为紧密与深切。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以
及几乎控制不住的排便感,让娜娜的头在枕头里痛苦地磕蹭摇摆,两只脚杂乱地
拍打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当那个发烫的身体终于在发泄完之后翻滚下
去,娜娜足足有十多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扭过头在婆娑的泪眼中看到那个男
人已仰面朝天地睡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并且还嘟囔了几句什么,像是在
叫某一个人的名字,但肯定不是她的。
那几句不知所云的嘟囔,象灭火器里的泡沫般让她看到了一堆灰烬,原本还
在舞动的几缕烟雾也渐渐散尽。她摸了一下还在作痛的gāng_mén,手指上沾染着白色
与黄色混杂的粘液,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像自己手指上的那些污秽。
她吃力地爬下床走进盥洗室,在抽水马桶上坐了好半天,然后把自己里里外外冲
刷了好几遍,可似乎总有那么一种怪异的气味萦绕着她,挥之不去。她犹豫着,
但最后还是拿了一块湿毛巾出来为牛乃夫擦拭,那条已经毫无生气萎缩了毒蛇让
毛巾上变得污秽不堪,娜娜流着泪将毛巾洗净再来为他擦拭,直到雪白的毛巾上
再也沾染不到一点污秽。
娜娜爬上了床,觉得每一个关节都在酸胀,而那gāng_mén处仍是火辣辣的疼。被
酒精麻醉了的牛乃夫折磨了她很长时间,而开始时撕裂般的野蛮扩张差一点让她
背过气去,那一刻的恐惧与无助刻骨铭心。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心头有东西在滴下。
看着睡得像死猪般这个男人,她很想一口咬死他,或是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但她
没有这么做,而是为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则蜷缩在离他远远的被子的另一边,就
那么赤裸裸地靠在床头,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任绝望的感觉像漫过河堤的洪水
般将自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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