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用嘴和手在林局长的每一个性敏感点处或用力或轻柔地吸吮、舔舐、抚摸、套
弄,终于让这个壮硕的男人在一阵抽搐中倾泻而出……
刚才还此起彼伏的娇声淫语顿时变成了一片喘息。率先恢复清醒的张局长围
着浴巾贼一般溜出房间,贴在牛乃夫的门上悄悄听了一会儿,又溜回房间:「老
牛那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啊,他不是老是说自己喝了酒就是〖一夜不泄狼〗
了嘛,今天不会那么快就泄光了吧?」
「哈哈,有娜娜那个美艳少妇在,老牛想憋也憋不住啊,估计现在已趴下成
死牛了,哈哈……」在阵阵来袭的强烈倦意中,两个男人带着各自当初「分配」
到的女人互道晚安了……
事实上,当牛乃夫钻进那张唯一的床上仅有的轻薄丝绵被里,就像一位内心
焦躁的盗宝者面对近在咫尺的宝藏却不知该如何下手一般,娜娜温润的脊背离他
是那么的近,近得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文胸粉色系带勒出的浅浅凹陷,近得都可以
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随着呼吸轻柔起伏的肌肤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强烈地撩
拨着他的神经,但幽灵般不时隐约传来的杂乱和在济南暴戾的那一幕却让他心烦
意乱。
娜娜似乎已经睡着了,对于身边男人的辗转反侧毫无反应。牛乃夫知道自己
在娜娜的心里只是某种替代品或是某种寄托而已,但这种寄托又使他感觉到有一
种难以言明的情感深藏其中,他想也许只要自己去抱住她,她是会很自然地投入
自己的怀抱的。这样的意念引导着牛乃夫的手不由自主地抚向她的身体,娜娜下
意识地朝里缩了一下,但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脱离他的手。
一切都在这一刹那被冲溃,被点燃。当牛乃夫的手慢慢越过性感的背脊向丰
腴的双峰抚去时,娜娜忽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他,像是要攀住岩壁似地紧紧地抱
住了他,双眸中竟然湿润着,声音有些哽咽像个小女人般地娇嗔:「你是猪!你
是猪……」一股久未有过的热热的感觉瞬间贯穿牛乃夫的全身,尽管怀抱里的身
体曾被他占有过,但这一刻是如此的新鲜与不同;尽管这一刻他曾无数次地觊觎
和想象,但真的来临时还是令他感动,令他激动……他像一个真正的情人般抚摸
舔舐品味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激情地穿行在她多褶湿润而又温暖的mì_xué中,两个
人仿佛一见钟情又仿佛倾心多年的恋人彼此迅速融化……
「我……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直到你……你有了真正的归宿!」牛乃
夫觉得怀抱里的这个女人如同妻子般真实。
慢慢平静下来的娜娜轻轻离开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把灯关了吧……给
我一根烟。」她沉默了许久,才又说道:「我……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承诺,你也
给不了我什么承诺!」
黑暗中,牛乃夫看不到娜娜的表情,也难以猜测她的表情,只有烟头的红色
在一闪一闪着……
云雨山庄的一夜「云雨」让牛乃夫花费昂贵,但大家各得其所,第二天早饭
后各奔东西时每张略带疲态的脸上都似乎显得依然兴奋。牛乃夫中午赶去了医院,
昨晚黑暗中娜娜最后的那两句话一直让他心情索然,直到酒精与福尔马林的气味
将他包围,他才重新整理了心情去面对娴。娴已在睡午觉,小红也在一旁打着瞌
睡,牛乃夫看到小红忽然想起了她昨天对他说的语意诡秘复杂的话——「唉,娴
真的……真的有些……」——真的有些什么呢?
他轻轻唤醒了小红,和她一起来到走廊里,便问她那些话指的是什么事。小
红似笑非笑地看着牛乃夫,直看得他有些心里发毛。半晌,小红才小声地说道:
「娴真的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她在老家买房子的事你知道吗?」
平时很少主动跟牛乃夫要钱的娴能够在老家买房子,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种不祥的预感隐约袭来。他摇了摇头。小红继续说道:「她今年春节回老家过
年时认识了一个男的,据说是在当地开酒吧、饭店的,她今年经常回家,你就没
看出什么来吗?」
被小红这么一提醒,牛乃夫这才想到娴这一段时间的确有点奇怪,在和他结
识的三年里不怎么回老家有一年春节还留下来守着他的娴,今年几乎每个月都要
回家一趟,一会儿是弟弟要学驾驶员了,一会儿又是哪个亲戚家婚丧嫁娶了,而
且一回就是一个多星期,过去她即使回家也是来去匆匆。
「哦,还有这事啊!」牛乃夫的心里有怒火在窜动,他相信小红说的都是真
的,而且肯定是娴告诉她的。他的怒火不仅来自于小红所陈述的那些事实,更来
自于娴竟然什么也没有告诉他,但牛乃夫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强忍着被
人出卖般的羞辱感,微笑着用一种很宽容的语气说道:「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才二十六、七岁,找个男人很正常的,我又不可能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
小红有些讶异地望着看似平静的牛乃夫:「牛哥,你……你别误会,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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