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這種香水像是妓女專用的吧!」陳燕笑著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沒錯哦。你知道為什麼妓女都用這種味道的呢?」
「不……不知道……」金玲吶吶地道。
「這種香味很容易讓男人幻想,更容易讓男人硬起來,呵呵」陳燕得意地在金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證,你以用會喜歡用這種香水!」
兩個人扯了好一會兒,近九點時,便一起斜躺在床上看起影碟--<qún_jiān性戲>。影碟描述一個夫妻俱樂部為新進的夫妻舉行的派對,新加入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輪姦,而老公則和別人的妻子做愛。
晚上十點整,陳燕的嫖客們來了。
門鈴的響聲嚇了金玲一跳,「這麼晚了,誰來呀?」
「你就坐著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陳燕笑道。
「你就穿這樣出去?」金玲不無擔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樣?」陳燕下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屁股,都濕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濕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說不准今晚還可以表演一場真人秀給你看呢」說著搖擺著大屁股就去應門。
陳燕站在門後,從觀察眼裡看到老黃和五個男人站在門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輕手輕腳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還示意他們別出聲。
那些男人一進來,便有一手沒一手地在陳燕身上摸起來,老黃則把手伸到陳燕的陰戶上摳了一把,粘了一shǒu_yín水便笑道:「你這騷貨,還沒來就濕成這樣子了。」
陳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成了的話,以後你們就有新鮮逼可以操。」
「你說吧,我都等不急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道。
陳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這麼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誰會嫁給他,也怪不得他急。
「這裡誰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陳燕不好氣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醜漢道,一不會去舔妓女的陰戶,因為那個地方畢竟被太多人用過了,就像陳燕接客這麼久,都是她為嫖客kǒu_jiāo,從沒有一個嫖客為她kǒu_jiāo過,所以陳燕才會以kǒu_jiāo試探他們,但是老黃回去的時候就交待過這些人,這回奸的是一個住家少婦,而醜漢也因此拔了頭籌。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將被一個如此的醜漢所終結--真正的「魔鬼終結者」。
「老黃,你不是喜歡毛多的嗎?這下讓你賺到了,等一會兒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點射,保存些體力對付你最愛的性感毛戶吧。」
經過一陣精心的佈置,男人們隨著陳燕魚貫走進臥室。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繼續著,金玲怎麼也想不到臥室的門打開之後,進來的不僅僅陳燕一個人。竟還跟著六個土裡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她不自覺地扯過一床被單包住自己。
「他……他們……來幹什麼?」金玲怯怯地看著陳燕。
「你別緊張,他們是我的老情人,不會怎麼樣的。今天免費讓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陳燕邪笑著,又轉向那些男人,「你們幹嘛都站著?要來嫖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
「我……我……還是回去吧……」金玲小聲地道。
「不是說好了今晚陪我的嗎?沒關係啦!」陳燕可不想讓她走,不然自己不就虧大了嗎。
「你不介紹一下嗎?」老黃瞄了一眼用床單裹著的金玲,轉向陳燕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歲,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別亂想哦。」陳燕笑指著金玲向男人們說,「老黃你來介紹他們,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老黃挺著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紹道:我是邊上這工地裡的小工頭,四川人,今年54歲,呵呵,你叫我老黃就行了。接著又指向那個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輕人道,這位今天早見過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歲,挺年輕的吧,不過別瞧他年輕,幹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這位是建武,38歲未婚……
金玲看著老黃的手指向,這建武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像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它的也像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陳燕,心想著怎麼她會讓這樣的男人操穴?
老黃指著坐在梳妝台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著介紹,「他是王毅,36歲已婚,是我家鄰居,別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
金玲順著老黃的介紹,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只是乾巴巴的,像極了瘦猴,真操起來能多厲害!
「老牛,老牛……」老黃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武好不到哪裡去的男人提著褲子從衛生間裡跑出來。
「他是老牛,36歲已婚。哎,虎仔呢?」
「還在尿呢!」老牛道。
老黃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歲,今年剛剛中學畢業就跟我出來工作,挺乖的,但不是處男,他的處男被阿燕這騷貨給奪了。」
說著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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