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本来还奇怪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可当我按下音乐盒的开关,没有
音乐响起,盒中喷出一股白烟,扩散在夕阳余辉照射下的客厅里。当我倒下时,
我知道——新的罪恶要开始了。
我被一盆凉水浇醒,还没等我整理好混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地下室
的铁笼里,身上并没感觉疼痛,似乎没有受伤,甚至衣服也没有破损,只是被水
浇湿。「放心吧,我们把你关起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一个声音在我背
后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女友母女两人全身赤裸的骑在木马上,yīn_chún翻开,小屄深深
的陷进木马那凸起的三角形表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向着我的这一面的脚上
系着一个10公斤重的铁制哑铃,我想另一条腿上也一定系着一个同样的,也就是
说,她们娇嫩的肉屄还要多承受二十公斤的重量。
「唔……呼……唔……哈……」听着她们两人的喘息声,我赫然发现她们的
乳环上都系着一个一公司重的法码。而一公斤的重量对于一个小小的rǔ_tóu来说无
疑是无法承受的,不过她们的rǔ_tóu并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她们二人的乳环上除了
有法码,还有另一条钢丝,钢丝优先承受了法码的重量。
钢丝的尽头是一根粗大的金属yáng_jù,含在对方的嘴里。也就是说,谁含不住
口中的铁ròu_bàng,就要看着自己的母亲或女儿的rǔ_tóu承受两公斤的法码加上那看上
去也不轻的金属ròu_bàng的重量,然后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拉断rǔ_tóu。
仔细看去,她们的鼻子竟然都被夹子夹住,这样根本无法用鼻子去呼吸,那
「唔……哈……」的声音正是她们用牙齿紧紧咬住铁ròu_bàng时从嘴角的缝隙吸取和
呼出一点空气的声音。
我的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发现手机已经被搜走了:「你们究竟是谁?快放
开她们!」
「闭嘴!我是让你老老实实的看戏,你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们俩就要替
你受惩罚。」这时我才注意到整个地下室里竟还有二十多个男人,刚才说话的那
个男人似乎是领头的。
「我操你妈!」气极的我不禁脱口而出。
「给这对骚母狗再加点料。」男人竟无视我的辱骂,直接报复在小诗母女身
上。两个喽啰拔出她们含在嘴里的铁yáng_jù,这时我才看见那精钢打制的yáng_jù通体
光滑,看来想要含住不掉出来是相当吃力的。
喽啰在铁yáng_jù的表面涂满润滑油后又塞回女友母女的嘴里,涂了油的yáng_jù表
面更滑,更加无法含住,含在嘴里的yáng_jù不断地向外滑出,女友母女又拼命把它
吸回嘴里,再滑出,再吸回……就像这母女两人正在自己用铁jī_bā操着自己的嘴
和喉咙一样。
不断吞吐的铁yáng_jù使母女更难呼吸了,可惩罚还没结束,喽啰们又拿来四个
法码分别打在她们的乳环上,于是,金属yáng_jù在母女的嘴里吞吐得更快了。
「求求你们放了她们吧!我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你们。」我看着女友和她妈妈
被这么凌辱,痛苦地哀求着。
「妈的!不是让你闭嘴吗?再给这对贱货加点料!」
女友母女的身体被按着向前倾倒,露出了娇嫩的菊花,喽啰们拿来灌肠液,
注入了这盛开的花朵。每人被打进了两支,一支500 ㏄,连肚子都涨起来了,之
后还被塞进粗大的gāng_mén塞。
女友母女面对如此的凌虐只能默默承受,没有哀号,没有求饶,因为只要一
张嘴,那代价就是妈妈或女儿的rǔ_tóu。能表现出的,只有那止不住的泪水。
「哭屁呀?你他妈的当年被灌了2000㏄都能坚持一夜,几年没人给你复习,
才一半就受了不了呀?」听着头目的叫骂,我才明白原来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当年
玩弄折磨了这对母女七年多的那群魔鬼的余孽。
看着女友母女被人这样淫虐,我心疼极了,可不争气的jī_bā却硬得差点顶破
了裤子。
「你们两条母狗听着,现在主人们要放一个下来玩玩,谁愿意下来,就尿尿
给我看。」下来被二十几人lún_jiān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比起被这样玩弄,简直就是
天堂了,我总算明白了女友妈妈所说的「不太痛苦就是快乐」。
母女两人当然也知道,可她们都想让对方轻松一点,所以谁都没有尿出来。
「怎么,不愿意让主人们玩是吗?好,让你们不尿。」头目说完一挥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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