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然后猛地一带方向盘、一脚刹车踩下去、指着他的鼻子骂开了,“你敢!你个小混蛋!还真给我无法无天了,你要是敢这么做的话,看我不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我是开玩笑的嘛!”他献媚地吹了吹我指着他鼻尖的手指头,嘿嘿一笑道:“我就是想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我用力推了他一把,“还课来了?姐姐我背唐诗三百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大概在打球吧?“我告诉你,我一不偷、二不抢、三没作奸犯科,也没有什么事要藏着掖着的!不过你要是敢……”
nnd,这个紧要关头、那个破手机又给我响了起来。抓起来一看,高不可攀!尽管早上把号码给删了,可我曾经打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忘了呢?
“不是叫你别打来了吗?这是我最后一次接你电话!”我噼里啪啦地朝他吼……后来想想他也着实倒霉,每回打来都碰上我跟小混蛋斗嘴的时候、刚巧让我把一肚子气全撒在他头上、成了一团不折不扣的炮灰(作者按:唉,被童鞋们都料准了哇……摸摸高不可攀的头!)!
“我要跟你说的是方致远的事!”高不可攀也在电话里朝我吼。
“呃?”我愣住了,大拇指悬在挂机键上、愣是没摁下去,“什么事儿?”我把听筒又放回了耳边,同时很警惕地瞥了小混蛋一眼。
他也很警惕地瞪着我,支楞着耳朵朝我这边靠……刚才的话他肯定也听去了!
“笛子,你跟他认识多久了?了解他吗?”高不可攀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痛,听得我的心也有点发沉。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好不好?”我有些急了。
“见面谈!”得,他开始跟我讨价还价了!
“哪儿?什么时候?”我想都不想地就答应了。
方致远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也恶狠狠地瞪还他。小子诶,要是你有什么作奸犯科的案底的话……我、可怎么好呀?
“我刚到上海,方便的话……四点半,在我们上次见面的地方见!”
上次见面的地方是瑞金宾馆里头的那个咖啡厅,面对着大花园、是个很惬意的所在。以前偶尔和他一起去那儿坐坐、找找情调。
我又看了方致远一眼,点头。“行!”
“那……待会儿见!”他要挂机。
“等会儿!”我叫住他,“你怎么知道的?”不管他知道什么,我都得先确定消息来源的可靠性。姐姐我下午会带着块板砖去,如果他告诉我的消息只是在网上google出来的那些、我就一板砖拍死他!
高不可攀叹了口气,大概是对我明显的不信任感到有点郁闷。“成哥上次跟我说了之后,我就想到在加拿大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是华侨、姓何!他有很多生意在上海,所以一直跑来跑去的。他对我提起在上海和一个……呃,下肢瘫痪的人打球的事儿,”他顿了顿,好像在等我的反应。
我没出声,脑子里则马上浮现出头一次在147观摩小混蛋和人打球的事儿来了。那天,的确有个姓何的,输球之后、满脸的不怀好意!当时我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没想到现在竟然还能从他那儿(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得到方致远的背景资料……这个世界真是太小、太神奇了!
高不可攀见我没动静、便接着道:“我一寻思、估计就是方致远!”这个可爱的名字被他念得好像在嘴里嚼一把碎玻璃一般、吱嘎作响,“所以我就找姓何的打听去了……他还真告诉了我不少事儿!我们下午见面再谈吧!”没再给我机会犹豫,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扭头看着方致远,他也看着我。
“我也一不偷、二不抢、三没作奸犯科!”他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行!”我估计他应该没听到高不可攀后面跟我说的那些话,只是那句大吼被他听到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我和你到底谁比较正直!”
“嗯?我不去!”他欻地一扭头、给了我一个后脑勺看看。
“不去也得去!”我照着他的后脑勺拍了一记。
“就是不去!”他捂着被我打疼的地方跟我嘴硬。
“你怕了!”我得激他一将,以确保他真的不会跟我去!(何小笛啊何小笛,你绝对是个满肚子坏水的阴谋分子!)
“没有!我没有什么好怕的!”他回头冲着我嚷。
我冷笑一声……心里在偷笑!发动了车驶回了正道上。
开出去没一会儿,他皱着眉问我:“几点跟他见面?”
“四点半!”
“不准跟他吃晚饭!”他冲我嚷。
“谁要跟他吃晚饭啦?”我白了他一眼。
“哼!”
又过了一会儿。
“在哪儿见面?”
“瑞金宾馆!”
“啊?!”他叫了起来,狠狠地掐我的胳膊,“不准、不准、不准!”
我疼得哇哇乱叫,差点把车开到护栏上去。“不准你个头啊?大花园里的那个咖啡厅!光天化日的那个!”
“哼!”他这才气鼓鼓地停手了。
“这么不放心,一起去吧!”我朝他吼了一嗓子。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好像在琢磨这个主意的可行性……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差点把肠子给悔青了!然后一甩头道:“才不去呢!”
我这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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