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别以为抱着书本啃过几年就了不起了,人生是个大课堂!不是你拿了张执照就算毕业了的!”
方致新侧着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嗯,你的确还喜欢他!”
tnnd!我四下踅摸着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到他歪着的脑袋上……怎么兄弟俩都有这个动作、这个表情?“我不喜欢他、不再喜欢他了!”可以扔的东西没找着……就算找着了估计我也不敢扔,所以只好大声朝他嚷。
“你只是不肯承认而已!”他的语气还是凉飕飕的,一副处乱不惊的样子。
“随你怎么说!”我忿忿地甩了甩手、决定不跟他辩白了。随便天下人怎么看、怎么说,反正我觉得没有愧对自己的良心、更没有愧对任何人。
“何小笛,”方致新转头面对着我,“我不是说你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你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的?”我冷哼了一声。
“ok!”方致新举了一下手、做了个休战的手势,“我可以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吗?”
我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着隔着一道玻璃、在微光下闪闪发光的游泳池。“不知道!”
“你怪致远么?这些事?”
“不知道!”
“你……自己也说过,每个人都有历史……”
“我是说过!”我挑着眉打断了他……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主动道:“我也说过我不在乎!我是不在乎,可是不在乎的是我的脑袋、不是我的心!”
“嗯!”方致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了一个,“致远很在乎你的过去。”
“切!他当然在乎!”跟姐姐我唧唧歪歪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会在乎……你应该不难理解吧?”
我又看了他一眼,“嗯!”
方致新嘴角的笑意稍稍扩大了一点,靠着沙发背、又往下蹭了蹭,问:“想听听致远小时候的事么?”
“呃?”我愣了愣,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说说看!”终究,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方致新稍微想了一下,“你知道我们家在英国有一栋城堡吗?”
“嗯!听说过!”
方致新浅浅一笑,不疾不缓地跟我说了一个关于暑假、关于树屋、关于两个小男孩和一座城堡的故事。(具体内容请各位童鞋参考,番外2-兄弟往事,鞠躬!)
我听得很投入,渐渐地,时而会笑、时而会恼了。听完之后,我问他:“从那时候你就开始喜欢致远了,是吗?”
他反问我:“哪种喜欢?”
我答:“这得问你啊!”
他的嘴角又牵动了一下,“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很讨厌他“嗯”,常常会让人有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你觉得呢?”
靠!哪儿有这样回答问题的?!“我又不是临床心理学毕业的!”
“这和学什么有什么关系?你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他冷冷地问我。
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一个劲儿地琢磨:我有吗?有吗?
“你说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同性恋,如果当时我说我不是,你会信吗?”他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还是回答不出,使劲想了半天,问:“那你到底是不是啊?”
方致新没有回答,把头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呵呵低笑了起来。
我很快明白了他笑的原因了,嘟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很简单的一个答案、为什么非得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呢?”
这次他总算给了我一个很爽快的答案……如果这也算是爽快的话!“我已经用最简单的答案回答过你了,可是你自己又把简单的问题想复杂了,所以才会再问我啊!”
我想了想,无语了。的确!
“何小笛,你一直在找各种各样的答案是吗?”他坐直了一点,不等我回答又接着道:“其实你自己的心里早已经有答案了,可是你却要用最复杂的办法去证明这个答案!”
“麻烦你说得简单点儿好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皱着眉、很不爽地甩手。他老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指望人人都是神童、能一点就通一样!
方致新又笑了一下……冷笑!“你有没有注意到你一直在说简单一点、简单一点?”
“有……”吗?“啊!”我临时改了口,因为想到自己刚刚说过“简单”二字。
“挨饿的人希望能吃饱!挨冻的人希望能穿暖!贫穷的人希望能富有!”每说一句,他就会用指节轻轻敲一记桌面、像是为了让我加深记忆一样。然后,他问我:“那么,什么样的人会希望能简单一点呢?”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废话!再不明白就是白痴了……有不明白的童鞋吗?快举手!),怒道:“我哪儿复杂啦?!”
“你想得太多!”他给了我一个超级简单的答案。
“我哪儿想得多啦?”我还不服……md,我当然得不服!“你跟我处过几天呀才?凭什么这么说我?”
“嗯!”又来了!
“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多想!”他这副爱理不理、了然于胸、气定神闲的样子真的把我惹恼了,“听到这种事、还是从别人、从前男友的嘴里听到这种事,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能不多想吗?你弟弟口口声声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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