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比了一下,“讲话的声音很低沉、很……”他没说下去。
我知道他嘴里的余洁应该就是我们认识的余洁,不过……“她是短头发、很短,有点像男式发型。”
没想到我这么平常的一个描述能把商静言的脸色再次吓白了,他一下子睁圆了眼睛、低呼道: “短头发?!”
“嗯……”我也莫明其妙地紧张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方致远,他也一脸莫名。
“呃、呃……”商静言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珠漫无目的地乱转、典型的六神无主的样子。
“你认识余洁?”我受不了了。
“我……”商静言的眉毛快要从脸上掉下来了。
我和方致远都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她、嗯……对,认识!”吐出这句的时候,商静言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了下来、靠在了扶着墙的右手上,低低地问:“她、好吗?”
我忽然心痛起来。他的这个表情我认识……在方致远的脸上曾经出现过!想到这儿,我情不自禁地捏住了方致远的肩膀,捏得紧紧的。
“嗯?”方致远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看我。
“她……挺好!”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很后悔自己的好奇心、对方致新的报复心给商静言带来这样的痛楚。也许人家是经过痛苦的分手过程的恋人,只想尽快恢复元气、不想再有瓜葛,否则余洁怎么能这么伤心地隔着薄薄的一层门板偷窥、而不进去呢?她应该也是个敢做敢为、更是个敢做敢为的女人吧!而眼前的这个这么容易害羞的商静言,在听到余洁的名字时大惊失色,说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又痛苦万分的表情,不也说明他们之间完了吗?
我错了!就像方致新说过的那样,我的确是个冲动、好奇心重、自我感觉好的人!
“静言,你有什么话要我们帮忙带到的吗?”方致远嘴里在问商静言,可是手却举起来、抓住了我的。
我感激地回望着他担忧的眼神,轻轻捏了一下他。
商静言半垂着头、沉默不语,但却可以看出他的心里正在苦苦挣扎。许久,他才抬起头、嘴角有个淡淡的笑,“没有,谢谢!”
我更加难过、也更加后悔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语,只是有空的时候、就会伸手摸摸方致远的腿或手。
他也一言不发,时不时地回拍我一下。
车进停车库的时候(余洁的车还停在原先我的车位上,而我只能另找了一个车位,哼!),我低低地道:“致远,我发现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
他侧头看了我一会儿,直到车停稳了,才笑着问:“有吗?”
我撇了撇嘴,没吭声。
“小笛,”他按住我放在手刹上的手道:“有什么讨厌的地方你放着、让我来喜欢好了!”
我要哭了……我真的哭了!一把扯开安全带就扑到了他的腿上、紧紧搂着他的腰嚷开了:“干嘛这么娇惯我,臭混蛋?你、你都把我给惯坏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呐?呜……你看、看,都是你、把我弄得、这么爱哭!呜……”
“嘿嘿!”他也松开安全带、俯身趴在我背上,“以前是我哭,现在轮到你哭啦!把我的眼泪还给我!”
靠,这种时候他还能给我弄句歌词出来!哪儿学来的、还是自己改编的?
我哭了足有五分钟才抽抽答答地止住了,照照镜子……还好,眼睛没肿。“你说……我今天是不是造孽了?”
“嗯!”他很不给面子地点点头,往身后指了指道:“快点下车,我要上厕所了!”
我连忙推门下车,飞快地把轮椅给拿出来、支好,上前抱他下车。
途锐是一辆毋庸置疑的好车,可以调节三档底盘高度(难怪小混蛋会给我买这辆车呢、肯定早就知道这个功能了!),为了方便方致远的上下,我把底盘调到了跑车高度。这个高度比斯巴鲁还低了好几公分呢!
“嘿嘿!”一安全着陆,他就仰着头冲着我乐,“你很快就会变成大力士的,小笛!”
“嗯,没错!”我讪讪地点头。要是这样练练就能把美美的肌肉线条都练回来的话就好了!
经过原先的车位的时候,大切诺基没在里头蹲着。
我和方致远互看一眼。
“上去之后不要提哦!”他举起手在我鼻子底下晃了晃。
“嗯!”不提、永远都不提!我自己的事常常都管不好,却老是喜欢管人家。方致新的话想来还算客气的,所谓的好奇心重就是爱管闲事的另一种说法吧!
上去之后也没见到方致新……大概又在自己房间里蹲着呢!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他才露了一露脸,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对余洁的不在场也很不经意的样子,餐桌上的气氛就像是当初只有我们三个一样安安静静、冷冷淡淡!
因为次日休息,所以我和方致远都坐在床上、一人一个电脑的、上网到很晚;电视机开着,可是我们谁都没怎么看,他在一个一个国家的翻阅新闻,我在上跟莉娜和婷婷、还有其他一些在线的朋友聊天。
芳华最近变得神秘兮兮的,电话很少、网上也不常见。问她在干什么、她就顾左右而言他的,一点不像她平时的作风,问到她和er有没有什么进展,她倒是唉声叹气了几句,还一个劲儿地埋怨我造孽太深……什么人啊,真是!所以我们三个一致认定她是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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