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惊喜、一个不同一般的生日。
早上等他一睁开眼,我就给了他一个薄荷味的热吻(我事先刷过牙了!),“生日快乐,致远!”
他有点懵懵懂懂地看着我……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然后就勾着我的脖子、唧唧歪歪地要我帮他翻身上来。
我依了他。
他很用心地回吻了我……太用心了!
“呃?”我悠地睁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黝黑瞳仁,“待会儿还要办正事儿呢!”嘿嘿,今天我们要去开结婚证(是事先商量好的,不属于惊喜范围!)!
“唔!”他扭身体。
“不行,去晚了人家就不办了!”我推他。
“不要、不要、不要!”他使劲儿抱着我的肩膀不肯松手。
“你说不要的哦!”我点着他的鼻子,“那就不办了!”
“啊?!”他愣了愣,抱得更紧,“要、要、要!”
“那就下去!”我再推他。
“不要!”他跟我绕口令来了。
“二选一,快点!”我不耐烦了。后面还有好多事儿要办呢!没空跟他在这儿“要”啊“不要”地磨唧!
“就……一会儿嘛!”他还是不撒手。
“啧!”我皱眉,“你也太谦虚了吧?”他的一会儿……跟普通人的“一会儿”概念不一样,前奏太长,不适合在今天上演!“去晚了人家真不给我们办了!”
“那就明天!”他嘟囔。
“不是你说越早越好的?!”
“嗯……今天是我生日,你要听我的!”他开始咬我的耳朵。
哎哟,我快要不行了,这混蛋一上来就拿住了我的死穴!“我、我生日的时候你就弄了个大花园给我……”我不得不推开了他的脑袋才能把话继续下去,“怎么算啊?那可是我三十岁生日!人家都说三十不办、四十不发!”
“我发就好了!外公不是说你旺夫吗?我三十岁的时候办好了!”
靠,这混蛋还真会挑我的痛脚踩!
“不行!今天是黄道吉日,你外公关照一定得今天去领证的!”我不再动摇了,一把把他从身上绉了下去。
“坏小笛、臭小笛……”他趴在枕头上哇哇大叫、还拿拳头砸床,“是你惹我的,现在你又不管我了!”
我气得笑了出来,扭头看看他郁愤的样子、想想还是决定采取效果明显的方案b算了。“呐,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儿上哦!”我指着他的后脑勺说了一句。
“呃?”他马上扭过头来、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乐了,俯身帮他翻了个面儿、调转了方向,让他的两条腿垂在了床沿儿外边。
他撑着身子来来回回地看着我忙来忙去地又是枕头、又是靠垫的,期期艾艾地问:“这、这样啊?”
“哪样啊?”我故意不打理他。
“嗯……”他撅了撅嘴,更加水汪汪地看着我,“我想要你嘛!”
“晚上再要!”我扶着他的腰、把两个枕头塞在他的背后、又用靠垫垫高了他的脑袋,这才褪掉了他早已支成了小帐篷的四角裤衩,分开了他的腿(嘿嘿,他已经有些日子没用纸尿裤了,一次都没有失控过!如果觉得不放心,他会自己爬上轮椅去厕所;着急的时候也会推醒我、要我帮他去!)
“唔!”他的嘴撅得更高。
我坐在地毯上看着他,最后通牒道:“要还是不要,赶快做决定啊!”
他的嘴是撅着,可是眼睛却朝自己的小兄弟溜了溜……就是“要,快点儿”的意思。
我狠狠地咬了他的小细腿一下,疼得他“呜”了一声,眼里盛着的两汪水几乎要滴出来了,撩得我也“呜”了一声,托着他的腿、从下往上地细细啃噬他白得几乎吹弹即破的肌肤。
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我亲他的腿、脚,因为他知道我真的喜欢他……从头发到脚趾、每一微米都不放过地喜欢!很快、他就急不可耐地抱着我的脑袋把他的小朋友送上来了。
“哼哼!”我得意地低笑一声……就知道方案b神速嘛!遂了他的愿。
他“啊”地低叫了一声,头猛地往后一仰、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呻吟了起来。
我配合着他的情绪起落、时不时地咬一下他的腰侧或者大腿,刺激他的感官……然后,很快就收降了他家骄傲的小兄弟。哼,看你还敢给姐姐添乱!
等我漱完口回来,他摆出一副哀怨样儿、瞪着我,“晚上还要!”
“人小志气大嘛!”我揉了揉他本来就已经乱哄哄的头发,俯身抱他起来。
“就要、就要!”他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就是不肯使劲儿。
“行行行!刚才不是答应了嘛!”我笑。今天是他生日,他要怎么样都行!
“不准反悔!”他低低地嘀咕了一句,这才勾着我的脖子坐了起来。
到民政局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幸亏今天是礼拜三、上班的日子,不过前面还是排了十一对(天哪!)等着进城的准新人(作者按:借用钱先生的《围城》典故)。
我听莉娜说过,她和w领证的故事。她说涉外婚姻的手续要比普通的婚姻麻烦一点、贵一点、花样多一点、耗时久一点。等轮到我们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么多个“一点”有多“一点”!再加上方致远的情况特殊,本来就够引人注目和不方便的(nnd,我要写信到市政府告这个民政局!也不知道把无障碍设施好好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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