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隆起的胸前,他触到了亮的手。
男人的手碰到一起,很怪异,触电一样各自躲开了。
然后,很公平地,一边一只手分别落在贺兰的胸前……
就象第一次,又不象第一次。
贺兰很被动地接受他们的爱抚,从开始的缩作一团,身体逐渐地开放,然后被易文温情地拥在怀里,但这几乎只是个简单的仪式,很快地,她就被翻转和亮纠缠在一起……
逐渐,她被他们撩拨得欲念勃发了,觉醒过来的yù_wàng自由地坦露出来,身上的牵挂象水果表皮一样被剥离了,赤条条,水淋淋地在黑暗中耀眼的白,仅有的从窗帘透进来细细的光就把她整个地给映亮了。
亮的魅惑好像一步一步地施展开来,虽然身体的承爱对于这几天的贺兰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时而是温柔不堪的吻,时而是粗略的搓揉,但都是恰到好处……还是很有效地抹平了她心理细细小小的疙瘩,有几次,矜持的贺兰都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
贺兰后来被很夸张地摆弄成一个人字状此时是一个放浪撩人的动作……双腿
极尽地张开左右搭在他们身上,身体完全地地敞开,下面的领地此时归属了亮,他用那带着魔力的指尖,悄没声地开始侵袭她的中心,那里早已经是飞花四溅了……
易文则安静地搂着妻子,时不时地在她耳垂边来一个长长的吻,品咂的她迷乱加深一度。
这样安静的爱抚,是哪里都看不见的,即便是在欧美的成人片里也很难搜索到,男女到了这一刻,狂热往往会把人掩盖了,动物性会压倒一切。
但是床上的身体,就这么慢悠悠的,象老夫老妻,轻轻地,慢慢地,娴熟地进行着。
手指在她秘道探索着滑进滑出……真是在探索,速度很慢,她的穴蜜柔地裹着他的手,恰到好处的温柔,稍稍加快一点点,就会引起她低低的吟唱,而他似乎不忍心把她低低的呻吟再提高一点点,耐心地反复着听她低低地吟唱。
真象是个女皇哦。
易文在她耳边悄没声地说。
她嘤嘁一声,好像诉说不满,这样的浅尝即止是满足不了女皇的……
终于,亮起来,豪迈地挥舞着他的棒……她的承受算不上积极,或许是害羞吧……但是期待是分明的,如此这般地整个上身接受着易文的簇拥爱抚,但是别的都完全地交给了亮,这样的组合就已经彻底地打败了她所有的矜持了……
吹拉弹唱同时在她的身上是展开来……暴风骤雨也相伴来到,此前节奏已经有了变化。
过了片刻,易文离开她,感觉是下了床,他没有再回到她身边,贺兰在不觉的迷乱中睁眼,发现房间里亮起了那盏橙色的等,虽然不耀眼,但是此时非常奢靡,她想制止,身体却被亮折磨的没有力气连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她摆着一个坏坏的姿势,双腿实在是张的有点夸张,原本不是她的过错,因为亮握着她两只脚腕呢,左右牵引着,玩弄了一回,索性把手中的腕直接搭在自己肩上……身体的自由度更加丰富,身体的摆动大刀阔斧起来,贺兰不堪承受一般紧紧地咬紧牙关,蹙眉闭目。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易文在场似乎总是稍稍地压制着贺兰,这次她还是压抑地承欢,被动地身体只是被亮左右,自己的动能似乎少有发挥。
易文在旁边观赏许久,注意到贺兰似乎压抑,再见亮气不喘,汗不留,变坏坏地笑骂:有完没完哦,我得去楼下排队了,你要给我小心着点,别玩坏了,赔不起的。
贺兰伸手拉他,却拉了个空,为他的离开心里不安,她知道他是喜欢在这里浏览的,自己的已经没有意义的压抑触动了他,但是她总是毫无理由地压抑自己,在易文面前,还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害羞状呢?还是内心渴望的是真正的两人世界?
易文总是这么的善解人意,贺兰羞惭闭目不敢看他,只是想握住他的手传递一下歉意,但是易文只是俯身在贺兰脸颊吻上一吻,就开门出去了……
房门轻轻地合上,易文走的很小心。但是轻轻的叩门声,这次好像重重地打在贺兰的心上。
霎时间,她的心暖暖地降温。
身上,亮在轻柔地劳作,她稍稍地换了个姿势。?
累?
歇会?
嗯……会意。
小心地脱离……
贺兰坐起睐,捧着双膝,立即,她觉得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马上跳起来,跑进卫生间。
很快出来。
在衣柜拽出一件易文的衬衫,很休闲的英格兰格子,套在身上。大大的几乎过膝。
在空调下,穿这样的棉衬衣正好。
坐到床上,亮依靠过来。
她意外地稍稍推拒他一下。
怎么了?
稍稍地笑,示意房门。
亮立即理会。
空气变得沉闷。
这是贺兰第一次在亮面前表现出顾忌。
一次欢爱,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忽然觉得,ròu_tǐ之欢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贺兰用手指甲在亮手臂上轻轻地抠,划出一道道细小的指痕。
其实目前她内心需要的是,很温情地躺在他们中间,什么也不做,哪怕只是手拉着手。
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她想。
每次都是这样,她开始不喜欢老公圣人似的这个样子,以前开玩笑地把筱雅扯进来,以为那样会在自己和易文中间建立一种平衡,但是她这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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