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一见二宝的语调后,一个个点头哈腰露出奴才的本色。
“什么?什么?别胡说!谁跟你们一家人?”二宝急了,本来他想在娟子面
前显露自己的能耐,展示他自己威风男子汉气魄,弥补上次被绑架时的狼狈形象,
结果差点被这几个愚蠢的笨蛋搞砸。他马上镇定,轻蔑地:“既然你们如此宽宏
大量,那也不能让你们吃亏啊。”他故意顿了一下,偷偷斜瞄了一眼娟子,见她
并无异常,又恢复他到潇洒倜傥的模样,接着说:“我看这样吧,大牛的人现在
我就要领走。劳你们哥几个随我去修车。所长你看如何?
胖所长满脸堆着为难的笑容,商量地对二宝说:“人您当然可以马上带走,
只是……只是必要的手续还需要办理,请你理解我的难处。”他说着嘴角流露出
难以察觉的诡秘神色。
“好吧,尽量快些。”二宝不耐烦地,又转脸冲我说:“大牛,就照所长吩
咐去做吧,没关系,他们不会为难你的。我和娟子去带他们去银行拿钱,然后再
来在这儿接你。”
“嗯,好的!”我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听话地应承着。
“不用再麻烦您了,完事后,我亲自派车送他回去。”胖所长赶忙谦恭地说。
当二宝携娟子带着其中两个男人离开后,所长煞有介事地当着当事双方讲了
些不再追究刑事责任类的话后,我便在派出所里履行烦琐的法律手续,写检查、
写经过和按手印。
……
在银行门前的停车场,坐在车里的娟子远远看见二宝与那两个男人从银行一
起鬼鬼祟祟地出来,那两个男人必恭必敬地从二宝手中接过一叠钞票后离开,好
象很惧怕二宝似的。当二宝回到车上,骄傲地告诉她事情已经摆平时,娟子才长
长地嘘了口气。本来这两天她已经被二宝折磨得体力殆尽,身体虚弱,下体仿佛
被散了骨架一般。绷紧的心弦一旦舒缓,身心疲惫的娟子顿时全身乏力一阵晕旋。
二宝见状赶紧扶住瘫软的娟子,顺势把她的头靠向他自己的肩膀。此时的娟
子身心疲惫,感觉她自己犹如一只受伤的幼鸟渴望母鸟的抚慰;犹如一艘被风浪
吹得颠簸的小船期盼出现一个能够避风的港湾;犹如一棵在风肆虐中的小树需要
在一面厚厚的墙来躲避;在尔虞我诈尘世间,无助的她多么希望一个有能力有智
慧的人帮助她啊!娟子不禁把脸埋进旁边男人肩窝里,硬咽着。
二宝乘机抱住娟子,怜惜地:“别难过了,事情过去了,以后有什么麻烦尽
管来找我,对于这次的处理结果,宝贝儿,你满意吗?”
“嗯,幸亏你的帮助,谢谢你!”娟子由衷感激地说。话语却包含着一丝无
奈,一丝凄凉。旋即意识到他的暧昧语调后,娇美丽靥一阵绯红。
听到这样的回答后,二宝就居功自傲起来,于是手脚便不老实了,他抓起娟
子纤纤玉手,手背上轻柔地抚摩着,把他和她的手指交错地缠绕着,时不时在玉
手心轻轻的来回划着,老练地施展着他手指挑逗术。在二宝象似无意却是有意的
轻浮下,娟子感觉到手指间似象窜来一股电流,她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
怎么也抽不回来,她对于“恩人”的轻佻不好发作也无力抗拒,只是羞涩地挣扎
了几下,便任由他手指的轻浮。
车内的情景显得有点尴尬,二宝邪淫地看着娟子,眼神中露出色mī_mī的淫光,
娟子感到不自在。隔了一会儿,哄骗女人高手的二宝打破僵局:“能为你效劳真
是我的荣幸,以后你有困难尽管吩咐。”又以调戏的口吻说:“这次计划怎么回
报我啊?”
其实连她自己都感到讶异。直到现在她才恍然醒悟,曾以种种理由警告自己
以后要永远与他保持距离,最终还是不自觉地又欠下一笔不知道如何偿还的债。
娟子试着以淡然的语气说:“你替大牛垫付的钱,我会让大牛还给你的。”
“哼!他有能力还我那么多钱么?”二宝不屑地。
见他这样说,娟子忽然紧张起来:婚后不久,倔强的大牛执意让她把以前二
宝赠送给她的存折信用卡、金银首饰和那套房子的契书等东西全部还给二宝,当
时她并不情愿,虽然她理解大牛作为一个男人的心情,直到从未向她发过脾气的
大牛动怒后,才痒痒地把所有的东西还给了二宝。
娟子用力抽出缠绕着手,睇着他,却语气强硬地说:“反正不会欠下你的,
你大可放心。”
觑着她慌乱的表情,二宝嘴角露出诡异的奸笑,说:“我知道你们俩没有那
么多钱,钱对于我来说算个屁。再说人情债你怎么还啊?只要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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