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鹏接过蒙族少女敬献的马奶酒,脖子上挂着雪白的哈达,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异常地开心,要不是和老婆进了自己开的房间,他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
房门一关,也把尘世里的喧嚣阻隔在了门外,静悄悄的房间让江鹏的情绪又开始烦躁和不安。
须手打开电视,无意识地调着频道,心事也和这电视频道一样跳跃着,脑海里几个女人的身影在交替出现,他的心也在期待和后悔中徘徊着。
韩屏还没有从刚才尽情玩闹的情绪中走出来,嘴里哼着歌,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这会正坐沙发上补妆呢。
她的性格还是有孩子气,喜欢唱歌跳舞,更喜欢无拘无束地玩。今天徐闽和才认识的那个月亮,三个人相似的性格激发了她的童心,让她彻底地放松了一下,她也就暂时忘记了聚会的烦恼。
韩屏手里用眉笔描着眼线,嘴里还和江鹏唧唧喳喳地说着刚才开心的事。
可是说了半天江鹏都没应声,於是她放下眉笔,走过去坐到了江鹏的怀里,搬过他的脸,看到了他眼神里的不安和焦虑。这情绪提醒了她,韩屏也立刻陷入了这样的情绪里。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面对面坐着,却相互躲避着对方的眼神,彼此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可是又都找不出安慰的话语。
还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窒息的气氛,韩屏几乎是小跑着去打开了房间的门,要是没这敲门声,她几乎要哭了。
一七 开导
门外徐闽微笑着问韩屏:“我没打扰你们吧?”
韩屏忙伸手往里拉徐闽,嘴里还在嗔怪着:“说什么呢徐姐,我还正想找你去呢,快进来。”
徐闽边往屋里走边对江鹏说:“小江呀,你累吗?要是不累,我家陶铭萧想让你下去帮他个忙,欧阳也在楼下,想找你研究晚上的篝火晚会怎么安排。”
江鹏立刻站起来:“他们在哪儿?我一点都不累。”
等江鹏出去了,徐闽才坐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韩屏,看得韩屏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小声问:“你看什么呢徐姐?”
徐闽表情严肃起来:“好妹妹,你要是相信姐姐,就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
韩屏不敢正视徐闽,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脸却涨得通红,半天才小声的问徐闽:“徐姐,你说我现在还能后悔吗?,你说这事会不会影响我们今后的生活,我真的怕今后的日子里两个人还怎么面对。”
徐闽歎了口气:“傻妹妹,你既然这么想,那当初为什么还报名来呢,要知道这样的事要说对今后的生活没一点的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很希望来呀,他说他就是好奇,我又不想让他不高兴。”韩屏急急地给自己辩解着。
“难道你就不好奇?”徐闽咄咄逼人的话语让韩屏楞住了,看着严肃的徐闽,韩屏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呀,自己难道就不好奇吗?
“咱女人呀,最可怕的就是爱男人爱得盲从了,爱得没有了自我。不错,爱是应该无私的,但不能无私到没有了自我,没有了原则。”停顿了一下,徐闽拉过来韩屏,搂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抚摸着韩屏的头发开导着她。
“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人这一生还是糊涂点好,太聪明了就会把什么都看的很明白,可那样会很累,就当这是人生一个体验吧。快乐了,那是上帝赐予的,不开心呢,那就算是命运安排的吧!”
“你看欧阳和月亮俩个人,他们是丁克家庭,都有各自充分的空间,爱的没有别人那么深,但一样是快乐的。”
韩屏听到这好奇地抬头问徐闽:“丁克家庭,他们没有孩子吗?难怪那月亮的体型怎么保持的那么好呢!”
“别羡慕别人,你的命运你自己把握,至於男人吗,哼”说到这徐闽的脸上有点蔑视的表情,这表情让韩屏感觉徐闽象换了个人一样。
“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在他们的眼里,别人的老婆总是最好的,当他把自己的老婆交换出去的那一刻,爱可能就已经不存在了。爱是自私的,咱女人永远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欢娱去交换老公,可男人就能做到。所以当他们想交换的时候,你也就不必难过了,难道这个世界只许男人找刺激享乐吗?女人为什么又怎么就不能享受呢?天下就没有这么不公平的狗屁逻辑。”徐闽有点愤恨的话语让韩屏听得更茫然。
徐闽把脸在韩屏的脸上蹭了一下,亲昵的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即来之,则安之,晚上有篝火晚会,咱就尽情地唱,尽情地跳,尽情地喝酒,要是没男人喜欢,咱就睡一起。”说完在韩屏的rǔ_fáng上抓了一把,笑着跑进了卫生间,韩屏楞了一下,尖叫着追到卫生间里,两个人闹成一团。
韩屏是想开了,正如徐闽说的,不管今后怎么样,就当是上帝安排的好了。
正闹着,徐闽的手机响了,是月亮打来的,徐闽告诉了她房间号,放下电话,徐闽撩起裙子,若无其事地坐到马桶上方便起来,气得韩屏淬了一口跑了出去。
等徐闽出来的时候,正巧月亮也敲门进来了,看着她们俩个红红的脸颊和蓬乱的头发,不怀好意地去卫生间里看了看,徐闽好奇的问她:“我说月亮,你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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