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洋洋拉着尤只虎大步跨入,有警察上来问道:“两位是……。”
尤只虎报上编号,那警察立刻从随身带的身份识别系统查到,一级警督尤只虎和印洋洋,立刻笑道:“原来是警督到了,上面也不通知一声。”
尤只虎直接走进旷智树家的大厅,却见大火已经把宅子烧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看不到一个好的地方。
他摸手触摸着已经烧得不成样的沙发,专注地体会着,耳边却传来赵晓枫的惊声道:“哎呀呀,小猫的大脑意识波突然弱得快消失了!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尤只虎,正在和沙发勾通,正在将自己心量通过专注,延伸扩展到沙发上面去。
他这个做法,就是上个世纪的灵性大师克里希那穆提曾说的“当观察就是被观察对象的时候whheobserved”,你将真正地了解真相。们儿,可以去查查克里希那穆提的著作,可以了解到不少。
他的专注使他很快就把整个关注力全放在一处,身体上刹那就有阵阵洪流如潮水般涌动。他前生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涌动,在道家叫周天流转,在佛门叫粗心的生灭现相。而在他习惯的理论中,这种情况,就是因为专注,体会到了这个身体每时每刻的变化的振动,此一刻形成这个身体形象,下一刻已经在变化中形成新的身体形象,只是我们的分辨能力有限,平时以为自己的身体是相对稳定不变的状态罢了。就算在变,也不会像此时感觉得这般强烈。
他越是专注,这种潮水涌动的感受越是猛烈,周遍四肢百骸,穿透所有的毛孔细胞。而也正是因为他的专注,杂念少了,意识运动对纳米跟踪器的冲击明显减弱了。
尤只虎很快忘记了自己和沙发的区别,他就是沙发本身。不多一会儿,场面开始转换,此时,他做为沙发这个物体,安静地被摆放在客厅中,看着大厅中发生的一切。
他看着杨曼菲从外面走进来,对旷智树道:“你那个精神病朋友又逃了,警方需要你的配合,你认为他最可能去什么地方?”
旷智树嘿嘿两声,道:“作为一个优秀市民,我是很愿意和警方做任何合作的,不过,嘿嘿,刚才在这个屋里面发生的事,让我有些不解,那小猫的事,只怕未必像你们宣传的那样呢……。”说着他指向墙上的弹孔,道:“这么多警察开枪,居然打不中一个疯子?而且还这么近?还有,他就一个肉身,居然能直接穿过我这个一米厚的墙……嘿嘿,杨警官,我很愿意合作,但我也想知道小猫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这些善良无知的公民,到底被你们隐藏了多少秘密,这个……作为纳税人,我也有权向你提问吧?”
这旷智树是生意人,随时都习惯和人讲条件做交易,此时也不例外。他从前只是同情尤只虎的际遇,看着他好好一个人,变成了疯子。此刻想法却有变化,不完全认同尤只虎是疯子了,心中便有了相助的念头,便想要知道尤只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曼菲斜眼看了看旷智树,掏出手枪,对着旷智树道:“那我告诉你一件更现实的事,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世界上的人也只会知道你串通黑帮贩毒,拒捕袭警,毙命当场。我有能力掩盖尤只虎事情的真相,也就有能力掩盖你是如何死亡的真相……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交易吗?”
旷智树一愣,知道对方所言不虚,立刻垂头丧气起来,叹道:“你赢了……我真不知道我那小猫朋友会去何处,几年来他一直关在精神病院,又没啥亲人,谁能猜得到他去了哪里?”
杨曼菲笑道:“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算了吧。”说着一抬手将旷智树砸晕过去,招呼外面两个警察进来,道:“把他抬走,这人对我们暂时有用处。”
说罢她扔下一个晶莹剔透的事物,转身离开,几秒后整个大院燃起熊熊大火。
尤只虎此时以沙发的视角在看当时的场景,一见那火势凶猛而至,惊得立刻从场景出来,整个人颤抖着,一身冷汗。
他从场景中一出来,立刻听到赵晓枫的声音在急叫道:“小猫!小猫!小猫!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为什么刚才你的生命数据断断续续?像是一个快死了的人?可印洋洋却说你就在她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尤只虎抹了抹汗水,对赵晓枫道:“这事你自己慢慢研究吧。”接着转头对印洋洋道:“我那姓旷的哥们儿,被杨曼菲带走了,不知带到哪里去了,咱们走吧。”
印洋洋点头道:“等一下。”她上前问其中一个检查现场的警察:“你认识杨曼菲么?”
那警察查了查随身的识别系统,摇头道:“印警督,你问的这个人是谁?怎么连整个公民识别系统里面都没有她的资料?”
印洋洋笑道:“没事,只是随便问问。”
她拉上尤只虎走出去,对尤只虎道:“这杨曼菲隐藏得太深,深博国际对她的追踪也是有一阵没一阵的,这真是离谱。”
尤只虎苦笑道:“深博国际那么大一个集团,拥有全球最先进的科技,居然找不到一个女人……。”
忽然想起一事,脸上凝重起来,道:“那杨曼菲既然回来找过旷智树,会不会再去找冰蓝和飞珠姐妹?她们两人也是我朋友。”
印洋洋立刻急道:“数据王,你和大胖赶紧追踪一下冰蓝和飞珠姐妹的家。”
尤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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