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深。这肯定不是简单的擦破皮。
内疚。
她张了张口,松手后当机立断:“去医院吧。”
正好不远处一辆出租车的客人下了车,安清甜一刻也不停地拉着他跑过去,迅速上了车。
这镇定自若的反应能力…那句姐弟恋…想到一起,他蹙了蹙眉。
她正和司机报着要去的那家医院的名字,没有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
*
医院,急诊。
“看吧,不只是擦伤,医生说你是被尖锐的金属物剐到了,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安清甜虽这么说着,但是心里愧疚得不行。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等他的皮试结果。
伤在手腕上,已经处理包扎好了,白色的纱布绕在上面。
“你没事就好。”
“刚做了皮试,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她的心现在还悬着不敢放下。
季悯摇头。
比起他的淡定自若,安清甜用安抚的口吻轻声:“一会儿打破伤风会很疼,你忍忍。”
“……”他垂眸看了一眼洁白的纱布,“只是皮外伤。”
三十分钟到了,皮试没问题,准备打破伤风了。
季悯站起身,小姑娘难得没有跟着,小声:“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好。”他的右手捏了捏她的指尖,然后慢慢松开手。
门口没有她的人,拐弯看到她低着头站在电梯口,手上还拎着装药的袋子和拍的片子。
“清甜。”他快步走了过去。
“嗯。”小姑娘闷声应着,没抬起脸。
他迟疑了几秒,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她抬了头。
那双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她比他自己还要紧张好几倍。
四目对视的一刹那,她强忍着很久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季悯不语,没有受伤的右手搂着她,结实的胸膛给她靠着。
微博上的语言攻击,任谁看了心里都不会好受,现在用这种方式爆发宣泄出来也是好的。
庆幸的是,还好是他在她身边的时候。
现在季悯觉得她总是提的同居建议可行。
实际上,他这种安慰人的方式在此时此刻还是很受用的。
她渐渐的慢慢调整好状态了。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两人,年轻小伙子搂着人哭成泪人儿的姑娘,两个人怪漂亮的。
这个场景…让他们下意识地往四楼的妇产科上的事想了。
同乘着电梯下楼的老阿姨上前好心地安慰:“小姑娘开心点儿,不哭了啊,实在难过骂骂就他好了。”
这话,安清甜没听明白,噙着泪眼抬头。
老阿姨笑盈盈地执着她的一双小手,耐心热情地安慰:“我那时候啊,也是这样的,没少训叨我家那位,不怪他怪谁?不过啊,这是好事,我看小伙子他很稳重的,人也俊,可以托付的。”
安清甜听了一头雾水,“阿姨,您说的是…”
老阿姨嗔怪道:“傻丫头,怀了孕是好事呀,开心点儿。”
怀孕…八字还没一撇呢…
为了不打破这位阿姨的美好遐想,安清甜咽了咽口水,艰难道:“谢谢阿姨。”
“回去让小伙子多注意点,好好休息啊。”老阿姨这就眉开眼笑了。
“好…”她现在说其实是他受了伤还来得及吗?
然而老阿姨已经在啧啧感叹了,“小两口长得怪好看的,以后小孩该多好看呐。”
安清甜这就开心了起来,心里甜滋滋的,“借您吉言。”
季悯:“……”
*
从那次以后,安清甜感觉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更近了一步。
以至于…她比以前更放肆了。
k大的元旦晚会定在12月27日,当作为舞台背景的幕布上放出学生精心制作的开场片头。
按理说安清甜应该在观众席看表演,但借着自己是幕后人员的理由留在了后台。
所以也错过了片头最开始的一段字——制作:季悯、安清甜、乔酥……
台下的何简和施词看了不禁在心里感叹这种高级秀恩爱水平。
季悯是负责幕后音频操作的,这是一个单独的隔间,没有外人,安清甜得以坐在边上陪着他。
“明天就要回家了。”她伏在他的肩头,那模样很是黏人,“又是新的一年啦,季悯,我觉得我长高了。”
听到“长高”这个词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眸望向她。
“……最起码有一点五厘米!”安清甜梗着脖子说道。
“嗯,长高了。”他很好说话地顺着她。
“我和你说喔,我马上就是七岁的大孩子啦,离嫁给你又近了一步。”她心情很好地凑在他耳边,用着欣喜的口吻。
“七岁了。”他喃喃一遍。
比起她厚着脸皮说六岁那会儿,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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