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目光一低头,原来白净的衬衣沾了水渍后紧贴着白皙的玉肌,把我发育良好的上半身描摹得玲珑有致。我羞赧的把背包往身前一挡,匆匆的跑进屋。
回想着他的眸光,心里砰砰不安。
不是不懂春心萌动。
班里私下已经出现了几对情侣,也时不时的在课本里发现塞进来的绵绵情书。
可是多年来和他的关系时近时疏,外人看是兄妹,在家里我俩交流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在我身上流连的目光越来越多,也越发的灼热。
我似懂非懂,那宛若初恋的情愫。
终于在那天,我忍不住猛回头问他:“你不是很讨厌我吗?干嘛老盯着我。”
他有些惊讶,下一秒,高大英挺的身躯迈着有力步伐朝我走来。我抓着秋千绳,屏住呼吸,愣愣的像要看穿他。
他在我眼前站定,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我尖小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直视我,双眸里满是晴光一片的潋滟。
终于,说出了那句让人心颤不已的话:“因为我想要你做我女朋友。我们那么熟,你就答应吧。”
我呼吸急促的不懂如何回应,脑子混沌不堪。我以为过了很久,很久。
蓦地他一低头,竟然、他竟然吻上了我,有点力道的压着我的唇,陌生而柔软。
我两眼瞪大,全身腾升一股异样的暖流。越过他肩膀,我看到他身后的蔷薇花粉嫩无边妖娆绽放……
我没有拒绝,也不懂拒绝,正如我没法向父亲告他的状。
多年以后再回忆这段没有悬念的爱情,依然清晰夺目犹在昨日。有些人的初恋,因为时间,因为彼此的环境错过。而有些人,却因生命的其它插曲,而被迫错过。错过,其实,我们都没有过错。
我们开始有意识的避开家人的视线,开始偷偷的相处,偷偷的拥吻,偷偷的依偎。
有几次,他灼热的大手悄悄的覆上我的傲挺。思绪混乱下的我依旧保持一丝清醒,最后时刻把他推开。我们达成默契,坚守最后的防线,期待关系被认可的那天……
正当我要递送第三支时,一只大手猛的抢过酒瓶。
我的目光追随到手的发源地,沈剑锋的俊脸在我眼前晃成了八个重影。
“美女,那可是我刚搜罗的藏品,怎么着也得跟我打声招呼吧!”他调侃的话语飘到我耳朵里。
我吐着粗气,勉强吐出清晰的字,怒道:“关你鸟事,我就要喝!”
却见沈剑锋一把抓起另一瓶未开启的酒,两条长臂高高举起,得意扬扬:“姐姐你喝的是我的酒,住的是我的房子!害我的o今晚无处放,你说关不关我的鸟事!”这样的沈剑锋又似乎回归了玩世不恭的本性。
虽然头晕目眩,他话里的龌蹉我可是理解得一清二楚。好一个改不了吃屎的狗无赖!要继续在这“o”的话题上绕我还没那脸皮。
我恶狠狠的瞪他,天杀的在这悲催的时间里还跟我死作对。以为收留了我就可以得寸进尺嘛?
摸索中,手忽然碰到地上冰凉的空酒瓶。好!抢我的酒,不让我喝!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紧紧抓着,酒精的强烈作用下,我脑门一冲,一跃而起,伸酒瓶势要打掉他手中的酒。
下一秒,沈剑锋的动作仿佛一颗炸弹,迅即将四周空气灼烧起来。
他跃起身,在我的唇上轻啜了一口。
一股暖流席卷了我的大脑。顺滑而柔软的亲吻仿佛一缕清新剂,令我躁动的心获得那一瞬的舒适、安宁。我呆愣了一下,任凭那股宁静将自己淹没,再任由它腾升、弥散到每一处血管。
我突然无比强烈的渴望这份舒适,摆脱没有酒的麻木……
因为麻木,会让我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在大脑下达指令前,我的身体已经扑向眼前的男人。
我循着目光一低头,原来白净的衬衣沾了水渍后紧贴着白皙的玉肌,把我发育良好的上半身描摹得玲珑有致。我羞赧的把背包往身前一挡,匆匆的跑进屋。
回想着他的眸光,心里砰砰不安。
不是不懂春心萌动。
班里私下已经出现了几对情侣,也时不时的在课本里发现塞进来的绵绵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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